第66章 教授醒了
“天?。 ?/br> 看著李威思拿出來的鐵一般的證據(jù),張桐懵了,大腦已經(jīng)轉(zhuǎn)不過彎。 身為一個大學(xué)生,雖然不曾越獄出去看看,但是推特還是知道的,李威思推特上的認證以及關(guān)注,如何都不可能是一個高仿號。 “你是衛(wèi)斯理,天啊,我太喜歡你的作品了,每一幅我都喜歡,我家里掛的都是你的高仿畫,因為我買不起真的,也買不到哈哈?!?/br> 張桐這一下徹底叛變了,如果說她是樸端肖的鐵桿粉的話,那么無疑,此時她已經(jīng)開啟了自己潛在的衛(wèi)斯理腦殘粉的身份。 她永遠記得那個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夏天,已經(jīng)被學(xué)習(xí)壓力折磨瘋了的她,幾乎瀕臨崩潰。 她覺得自己因為學(xué)習(xí)失去了自由,她想得到自由,于是她幾乎作出了輟學(xué)的決定,就在她搖擺不定的時候,父親給她看了衛(wèi)斯理的作品,為她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衛(wèi)斯理告訴她真正的自由,絕對不是任性,而是有能力去做自己的決定。 衛(wèi)斯理告訴她真正的自由不是別人給的,逃避困難得到的自由那不是自由,而是懦夫的自我滿足而已。 是的,衛(wèi)斯理告訴了迷茫的她很多東西,改變了她的整個人,隨后她重振旗鼓,找到了學(xué)習(xí)方法,最后以優(yōu)異的成績考上了龍門大學(xué)。 可以說,衛(wèi)斯理改變了她的人生,此時面對這樣的一個人,再對比以往只是因為追隨潮流而‘喜歡’的高麗國歌手樸端肖,張桐自然拎得清,她一直都是一個很明白的人。 “謝謝你的喜愛,如果你是我的粉絲,你該知道,我很討厭這種無腦崇拜的行為,尤其是剛剛看到一群年輕人為了一個高麗國明星,竟然連基本的尊老愛幼與擔(dān)當都沒有,我覺得是時候和他們說些什么了,所以你愿意幫助我嗎?如果這一次真的能改變很多人,我之后愿意畫一幅畫給你作為紀念?!?/br> 李威思聽到這話,想了想如此回道,他知道想要破壞并且打臉樸端肖的演唱會,光靠秦子都和他肯定達不到最大效果,而有這樣一個‘內(nèi)jian’,無疑要順利的多。 “真的,太好了!我愿意幫助你。” 張桐聽了這話,幾乎毫不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下來。 本來她就更傾向于李威思,更何況現(xiàn)在還被誘之以利的情況下,敵人的糖衣炮彈她都不一定能夠抵抗,更何況這是自己人的糖衣炮彈。 “佩服!” 秦子都看到這一幕,對著李威思豎起了大拇指。 “嘿嘿,這就是魅力!” 李威思得瑟。 “行了,好好想想一會兒說什么,咱們能不能教訓(xùn)那高麗國棒子,都靠你這魅力了!” 秦子都點了點頭,也不拆穿李威思利誘小姑娘的事實。 “嗯!” 李威思點了點頭,開始認真思考起應(yīng)該與學(xué)生們說些什么,至于有沒有這個機會,他相信秦子都能夠給他爭取過來。 “我等著看好戲!” 李心琪唯恐天下不亂,十分期待秦子都與李威思加上這個女學(xué)生能夠做出什么樣的大新聞出來。 她因為身份的原因,肯定是不能登臺的,那樣影響會十分不好,只能暗地里支持了。 “嗯,等教授醒了,我們看看情況,就過去大禮堂會會這個棒子?!?/br> 秦子都點了點頭,隨后幾人就開始認真等待起了老教授脫離危險的消息。 二十分鐘過后,值班的護士從樓上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有些激動的說道: “錢教授醒了,他想見見他的救命恩人!” “太好了!我們?nèi)ヒ娝粫驍_到他吧?” 秦子都幾人聞言都很是開心,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好的消息了,不過卻也怕打擾老教授休息,畢竟他剛剛蘇醒過來。 “沒關(guān)系的,我問過齊老師了,錢教授這毛病就是急癥,要是不及時救治,那很可能蘇醒不過來了,但是要是救治及時,那么就和睡醒沒什么區(qū)別,只要靜養(yǎng)幾天就好了?!?/br> 值班護士笑著說道,對于秦子都意識到這一點顯得很是欣慰,畢竟這年頭這么好的年輕人不好找了。 “哦,好吧,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看老教授。” 秦子都點了點頭,隨即幾人就跟在護士身后向著樓上走去。 “老師,人我?guī)砹?。?/br> 值班護士先進入了病房,然后對著里面的兩位老人說道。 “快進來,快進來,讓我好好感謝一下我的救命恩人?!?/br> 里面的錢教授本來正在和齊老教授講述事情的前因后果,感嘆現(xiàn)如今學(xué)生的精神信念,聞言立刻停了下來,看向了門口。 “老教授,您好!” 秦子都等人聞言,走到了老教授的跟前,然后禮貌說道。 “好好,不知道是哪位救了我?。 ?/br> 錢教授和藹的點了點頭,隨后問道。 “我們都出力了,談不上救了您,我相信就算不是我,別人看到也會救了你的?!?/br> 秦子都不敢居功,便說是大家一起救的。 “哼,別人看到救我,小伙子你這就說錯了,我看吶,要是沒有你,老頭子我就交代在這群學(xué)生手里了!” 秦子都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錢教授更氣了,今天這件事已然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巨大的挫敗感,他剛剛還和齊老感嘆自己這個當老師的太失敗了,教出來的學(xué)生竟然都是這個樣子。 “哎,老教授,他們……” 秦子都聞言,感受到老教授的心情,有心為那些學(xué)生辯解一下來緩解老教授的傷心,但是又實在是不能違心說出那些話,畢竟那些學(xué)生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你不用為他們辯解,不就是個高麗國明星嗎?想當年那不過是我們?nèi)A夏的一個附屬國而已,為什么現(xiàn)如今孩子們就那么自卑呢?別人的就是好的嗎?” 錢老教授好像看出秦子都想說什么,直接把他的話壓了回去,也免去了他的為難。 “哎,老錢,你和孩子們說這些干什么?時代不同了,人們的想法變了,不是你我能夠改變的,你和我說說也就算了,你和救命恩人說這個干嘛,你不是要感謝人家的嗎?” 一邊的齊老教授看到這一幕,有些責(zé)怪的看著自己的老伙計說道。 在他看來,秦子都肯定是不愿意聽這一套說辭的,不,應(yīng)該說年輕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