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訓(xùn)練精銳
可惜的是,他學(xué)的天眼通只是殘本,想達(dá)到完全透視,除非找到下卷。 不過,楚建也不灰心,做人不能太貪,有了玉石靈髓,已經(jīng)是老天待自己不薄。 這礦洞出產(chǎn)的礦石,質(zhì)量如此之高,肯定不止一處玉石靈髓。 這些,可都是大把的鈔票! “楚大哥,咱們還是先想辦法出去。” 曾狼看楚建那么興奮,忍不住說道。 這話宛如一盆冷水當(dāng)頭澆下,楚建頓時又郁悶起來。 是啊,寶貝再好,沒有命享受,什么都是假的。 他環(huán)顧四周幽閉的空間,泄氣地坐在地上。 這種情況,只能祈禱外邊的人早點把石頭挖開,才能給他們帶來一條生路。 “小狼,你是怎么看到玉石靈髓的?”閑著無事,楚建對曾狼來了興趣。 他有天眼通幫助,才能觀察到玉石靈髓,而曾狼并沒有修煉奇門功法,居然也能看到。 “我也不清楚!” 曾狼撓著頭:“我從小到大,就能看到一些平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什么?” 楚建一驚:“把手伸來我看看?!?/br> 他突然記起來,古書記載,有一種在特殊日子降生的人,天生就身懷異能。 難道,曾狼的身上另有蹊蹺…… 楚建產(chǎn)生了懷疑,開始對曾狼摸骨。 摸骨術(shù),傳承于黃帝時期,據(jù)說乃是九天玄女賜予黃帝,助其統(tǒng)一華夏的秘術(shù)。 玄學(xué)五術(shù),有山、醫(yī)、命、卜、相。 山,便是修身煉體,符法咒術(shù); 醫(yī),便是懸壺濟(jì)世,治病救人; 命,便是觀測星辰,斷人生死; 卜,便是起卦運籌,奇門遁甲; 相,便是觀人看相,知其運道; 摸骨術(shù),便是玄學(xué)相術(shù)之中的一種。 從玄學(xué)角度講,人體數(shù)百快骨骼,皆有不同,每一塊都蘊含奧義。 可借摸骨,判斷一個人的運勢。 楚建并不是專業(yè)的摸骨師,做不到精準(zhǔn)判斷,但大體上,能摸出個大概。 這一摸不要緊,直接嚇了一跳。 “七月十四,陰時陰歷出生?!?/br> “怪不得你天生陰眼,能見常人所不能見!” 楚建看著曾狼,眼里一片震驚。 今天是什么日子,世上最不可思議的人和物,全都被他碰了個正著。 曾狼也是被楚建的反應(yīng)嚇到:“楚大哥,有什么問題?” “問題大了!” 楚建有些郁悶。 怪不得馬輝說這小子天煞孤星,確實有幾分道理。 陰時陰歷出生的人,雖然懷有異能,但也需承受一些代價。 由于陰氣過重,身邊的人命格不夠,常常會被反噬,發(fā)生很多意外。 這就好比真正有本事的算命師,能知曉別人的生死,卻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 通常都會出現(xiàn)身體殘疾,或者孤寡一生。 老天爺是公平的,你想得到相應(yīng)的能力,就要付出等同的代價。 “小狼,出去以后,找個少人的地方生活!” “這里不適合你!” 楚建并沒有直接說明原因,怕曾狼會承受過多的壓力,好心地勸道:“有什么困難盡管和我說,我會幫你?!?/br> 曾狼的臉色冷了下來:“我明白你的意思?!?/br> 其實,他也清楚自己的狀況。 楚建嘆了口氣,知道曾狼的心里不舒服,但也沒有過多解釋。 一個人孤獨,總比連累其他人好。 砰砰砰! 這時,四周的土出現(xiàn)松動。 隱約傳來馬輝的聲音:“楚大師,你沒事吧?” “我在這!”楚建大喜過望。 有救了! 沈靈佩不用當(dāng)寡婦! 轟,封閉的空間被挖出一條小道,馬輝戴著安全帽沖進(jìn)來:“快走,這里不安全!” 跟著馬輝出去沒多久,里邊又傳來一陣巨響。 洞口都幾乎被堵住了! 可是外邊的一切,卻讓楚建忽然愣住了。 所有的帳篷都亂七八糟,地上躺著幾具血rou模糊的尸體,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怎么會這樣?”楚建問道。 馬輝一臉悲色地說:“咱們下礦的這段時間,對方再次來偷襲,我們的人損失慘重,有些礦工都受到了波及。” “草!” 楚建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藏在暗處的這群混蛋實在太沒底線,連普通人都?xì)ⅰ?/br> 曾狼臉色一變,忽然朝一個帳篷跑去。 片刻后,里邊傳來了凄厲的慘叫:“meimei!” 那女孩十六七歲的年紀(jì),臉色慘白,由于疾病所累,營養(yǎng)不良,瘦的皮包骨。 此刻,女孩衣衫襤褸,胸口和雙腿間都有觸目驚心的鮮血,傷痕累累。 曾狼摟著她,眼底一片通紅,臉上掛滿了淚珠。 女孩雖然不是他的親meimei,卻是世界上對他最好的人。 從小到大,所有人都嫌棄他,唯獨這個和他一起從孤兒院走出的女孩,始終陪在他身邊。 在曾狼最痛苦的時候,女孩一聲甜甜的“哥哥”,總能讓他找到活下去的動力。 “哥哥,別哭!” 女孩摸著他臉上的淚,嘴角帶著溫柔的笑容。 但這一聲“哥哥”,卻用盡了她最后的力氣。 “??!” 曾狼痛苦的嚎叫在大山里回蕩。 隨著女孩不舍地合上眼睛,他活著的所有希望,也在此刻全部破滅。 楚建默然無語。 馬輝也是一言不發(fā),雖然他很嫌棄曾狼,但這個時候,心里也感受到了莫名的沉重。 失去親人的滋味,誰都能體會到其中的痛苦。 而且,女孩兒走的并不安詳。 身上的傷痕,足以證明那群畜生,曾經(jīng)在她身上做過哪些惡毒的事。 楚建知道這種痛苦。 他的母親,便是在楚家人的嘲笑和謾罵中不甘離世。 他有沈靈佩,有個視為親生的養(yǎng)女陳叮當(dāng)。 如果有一天,有人讓沈靈佩和陳叮當(dāng)遭受如此屈辱——楚建根本無法想象,自己會變成什么樣。 “你meimei的仇,交給我!” 楚建拍著曾狼的肩膀。 淡淡一句,殺意滔天。 血債唯有血償! 那些人,都該死! “馬輝,你聯(lián)系劉坤,替我準(zhǔn)備一百個人!” “記住,要絕對的精銳,我不需要廢物!” 憤怒,并沒有讓楚建沖昏頭腦。 正如馬輝所說,這些人太過狡猾,他能殺死一批,殺不了第二批。 他也不可能永遠(yuǎn)鎮(zhèn)守在礦場。 只有訓(xùn)練一只強大的精銳,才能保證礦場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