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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褲子可是錢老板最喜歡的,而且他本就不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 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沒什么骨氣的男人報復(fù)心卻比誰都重。 在錢老板拎起他的衣領(lǐng)大罵他的那一刻起, 他的腦海中便已醞釀著怎么殺了他。 但案件正像莫良推斷和犯人招供的那樣,兇手并不是波爾裘。 這就是最精彩的地方。 他要除掉一個人的時候,從來不會親自動手,而是很巧妙地擺布他人,讓別的人來替他完成任務(wù)。 而他之前就發(fā)現(xiàn),這位犯人先生每次盯著錢老板的眼神總是隱隱流露出一股恨意。后來他借喝酒套話,果然被他套出他和錢老板從前的恩恩怨怨。 當(dāng)然像他這樣的小人物,富甲一方的錢老板又怎么會記得他? 可這對波爾裘來說,真是一個理想的實施犯罪的工具! 熟知波爾裘的人,都知道他的外號——詭辯家! 他不會直接勸對方去殺人,而是通過一系列的詭辯讓他加深對錢老板的恨意,讓他自己萌生出想殺人的念頭。 于是乎昨晚的殺人事件便促成了,可以說根本就是波爾裘導(dǎo)演出來的結(jié)果。 他會在房間那么大聲的吹簫,自然是知道那個木偶正在錢老板房間里行兇,替他打掩護(hù)。 “怎么樣,我的杰作!”敘述完波爾裘雙手拍桌,上身前仰,臉都快貼上張伯庸的,目光閃耀著癲狂的光。 “……” 張伯庸頭疼。 一個沒注意就給他又搞出點事情來。 作為詭辯家,波爾裘的確是位鬼才。 三年前,就因為他從中挑唆,才促成了中容國和大月氏兩個大國間的戰(zhàn)爭。 后來,他成為兩國共同討伐的通緝犯,在西域待不下去了,才會躲到大魏來。機(jī)緣巧合下,被張伯庸物色并收留。 他的詭辯的確給張伯庸帶來不少助力,但他的性格也帶來了不少麻煩。 如果在氣量小、報復(fù)心極強(qiáng)的男人中列出個名單來,他妥妥位居第一。 “坐回去。” “……” 沒有得到預(yù)想中的夸獎,讓波爾裘很是不高興地撇了撇嘴。但他還是乖乖坐了回去,畢竟眼前的人是他的金主,是他的衣食父母,只是這點程度的“出言不遜”還在他容忍的范圍內(nèi)。 張伯庸道:“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把龍王帶回中容國,交給一個叫季禺的人?!?/br> 沒錯,那日龍王從暗道里逃出來后,便被張伯庸的管家秘密帶走了。 當(dāng)時在軍帳,張伯庸的管家匯報神威大炮部署情況時,對張伯庸打的那個神秘的手勢,就是在說龍王已到手的意思。 他會親自討伐黑手團(tuán)總壇,目的就是為了帶走龍王。正因為人已到手,他才會提前下令開炮的。 波爾裘一聽中容國,立馬變了臉色,道:“你在開玩笑嗎?你明明知道中容國一直在通緝我,你竟要我自投羅網(wǎng)?” 張伯庸道:“你對如何藏身不是一向很有心得么?而且你熟悉西域各境的情況,送龍王回去是最好的人選。” “你說的輕巧!現(xiàn)在不止是中容國和大月氏,西域其他諸國也在通緝我。你知道我一旦在西域露臉會是什么下場嗎!” “或者我現(xiàn)在就可以派人押你回中容國?!睆埐鼓曋抗獗?,“你自己看著辦?!?/br> 波爾裘咬牙。這個混蛋,他根本就沒得可選! “行,我可以帶他回中容國!”忖度片刻,波爾裘颯爽回答,“不過,走之前,你必須得容我完成一件事!否則,你就算把我腦袋擰下來,我也不會帶他走的。” “……什么事?” “有三個人,我一定要他們死!” 順天府那兩個叫許大樹和莫良的捕快,竟然敢說他長得丑,簡直是豈有此理!不殺不足以泄憤! 還有那個叫馬漢的,竟然敢罵他長了一對狗眼,更是該死! 張伯庸一聽他要殺的是順天府的人,第一次變了臉色。 那個叫許大樹的衙役倒是無所謂,難辦的是那個叫馬漢的捕快還有那個叫莫良的捕頭,他們都是經(jīng)過六扇門嚴(yán)格考核,脫穎而出的高手。 而且根據(jù)他掌握的情況,莫良,衛(wèi)嵐,王朝,馬漢四人的感情十分要好,雖未結(jié)義,卻也親如兄弟。不管動他們其中的哪個,剩下的人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尤其是那個叫衛(wèi)嵐的年輕人,實在太過危險。 更糟的是,他們還是包龍圖的親信。 包龍圖不但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而且還是李延昭那個老狐貍的得意門生。 這兩股勢力,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張伯庸現(xiàn)在還沒有足夠的實力和這兩股勢力同時對抗。 但是,張伯庸又很清楚眼前的這個笨蛋是個什么德行。他是那種不滿足報復(fù)心理就誓不罷休的問題兒,而張伯庸又急切需要他送龍王平安抵達(dá)中容國。 張伯庸沉默了好久,才道:“這三個人,就交給我來處置,你不要輕舉妄動。” 波爾裘沒吭聲。 等他出了茶樓,望望天空,心想:做夢。 這三個王八羔子,尤其是那個馬漢,他一定要親手送他們歸西!親手! 莫良、衛(wèi)嵐他們回衙門時,皇上已經(jīng)離開了。 包龍圖已穿戴好官服,負(fù)手靠在門柱上,癡呆地望著天空,也不知道在想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