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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公公?!?/br> 陳忠見小主子神情落寞,便軟語道:“皇上,御膳房送來了紅棗銀耳粥。老奴伺候您用膳吧?!?/br> 秋慕恒搖搖頭,緩緩道:“……朕不想喝。陳公公,你坐下來,陪朕說說話?!?/br> 奴才焉有和皇上平起平坐的道理?陳忠躬身道:“皇上,老、老奴不敢。” 秋慕恒眸色中的零星落寞便如墨染擴(kuò)散。陳忠看了心里不忍,便歉然道:“老奴遵旨。” 他不敢與秋慕恒肩并肩坐。既然皇上坐在石階上,他便在石階下席地而坐,這樣也算上下分明。 秋慕恒待他坐定,才傷感著道:“陳公公,我想我娘了。” 陳忠大驚,忙去看左右可有人在暗中盯梢。發(fā)現(xiàn)無人,這才心下稍感寬心,繼而對秋慕恒小聲道:“皇上,宮中人多眼雜,這話可不敢再說。您要記著,您的娘只有當(dāng)今太后一人。您對她要比對您的生母還要親,還要恭敬,要盡力去討太后的喜歡,要聽她的話?!?/br> 秋慕恒垂下眼簾,緩緩點(diǎn)頭道:“我知道。你說過,不管太后叫我做什么,我都要說:‘兒臣謹(jǐn)遵母后吩咐’。太后要是責(zé)備我,我要說:‘母后教訓(xùn)的是,孩兒謹(jǐn)遵教誨’。而且還要讓他們認(rèn)為朕還是年少貪玩、不思進(jìn)取。” 陳忠見小皇帝如此,心中是欣慰的,但也很不是滋味。他嘆道:“皇上,老奴知道您心里苦,可老奴還是要說,您一定要忍下去,直到您能親政的那一天?!?/br> “……我明白。朕還小,還沒有力量與他們爭斗,所以朕得等?!?/br> 陳忠點(diǎn)了點(diǎn)頭。 秋慕恒嘆了一口氣,道:“陳公公,人人都說皇上是真龍?zhí)熳?,可朕覺得,朕還不如那樹梢上的一只麻雀。宮墻就像一個(gè)大鐵桶,朕沉在里邊永遠(yuǎn)也望不到邊?!?/br> 陳忠抿了抿唇,主仆二人默默相對,良久不語。 莫良在一旁聽得心酸,默默看住秋慕恒,喃喃道:“你放心,你不是麻雀,你比它更強(qiáng)。你這條真龍一定會飛起來的?!?/br> 莫良剛一踏進(jìn)劉府大門,福安就喜滋滋來報(bào),說海大富和素芝已然將曲韞玉馴得服帖,任憑小爺擺布的了。 莫良不信。哪里就有那么快,不到一天時(shí)間就能讓那曲韞玉轉(zhuǎn)了性,將直掰成彎?要知道那書呆子可是比貞節(jié)烈女還烈。 “哦?曲韞玉在何處?” 福安笑道:“小的遵照您的吩咐,已將曲公子挪到了您的臥房。”他將聲音又壓小了些道:“這會兒人在您的床上躺著呢?!?/br> “嗯?!绷舷敫0彩遣桓覍⑾恼f謊的,里面到底有什么門道,他回房看了便知。 莫良又問:“那衛(wèi)大俠可安置妥當(dāng)了?” 福安道:“小的本來將東跨院收拾出來給衛(wèi)大俠住??尚l(wèi)大俠說那院子離您這邊太遠(yuǎn),往來還得穿兩道門,不如搬到您院里的東廂房住。說這萬一再來個(gè)刺客什么的,他好第一時(shí)間保護(hù)小爺您的安全?!?/br> 保護(hù)他?不用吧。就算真有什么事,莫良也是可以開掛的。干嘛放著大房子不住,非來他這院子睡廂房? 不過既然這是衛(wèi)嵐的決定,莫良便由著他。 依照劉夏性子,一直反抗自己的人突然服帖了,他定要第一時(shí)間趕去瞧瞧的。所以莫良強(qiáng)忍著想找衛(wèi)嵐的沖動,還是回了自己屋。 曲韞玉只穿了一件內(nèi)衫,正躺在劉夏床上,似已睡著。 莫良見了一樂,對福安道:“沒想到海大富和素芝還挺有本事,竟然只用了半天時(shí)間就讓曲韞玉乖乖上了小爺?shù)拇病!?/br> 福安只是賠笑,卻不言語。 莫良學(xué)著紈绔子弟的風(fēng)流樣勾勾嘴角,坐到床邊,雙手拍了拍曲韞玉雙頰?!靶研选_@么早就睡覺豈非少了很多情趣?” 他起先沒敢大勁,見曲韞玉睡得實(shí)在是沉,這才加大了力道。奈何就是不見曲韞玉醒轉(zhuǎn)。 莫良皺眉:“這怎么回事兒?” 福安只好如實(shí)稟報(bào)。原來海大富和素芝怕再受刑,便絞盡腦汁想把曲韞玉掰彎。 一開始,兩人采取懷柔政策。但曲韞玉受圣人教誨,心比鉆石還堅(jiān),哪里肯依? 二人沒轍,又采取搖尾乞憐的辦法??拊V曲公子若是不答應(yīng),夏爺定會要了他們倆的小命。但曲韞玉吃準(zhǔn)了這是他們兩個(gè)在演戲,不吃這套。再說了,即便劉夏真處死了他們,也是他們咎由自取。誰讓他們要為劉夏辦事,而劉夏的一眾家仆平時(shí)仗著主人的權(quán)勢到處狐假虎威,京城的老百姓早已恨死了他們。他們又豈能和尋常百姓衡量? 那以暴力手段讓曲韞玉屈服?海大富倒是有這個(gè)心思,可沒這個(gè)膽量。再怎么說他也是劉夏的人,劉夏折磨他動他可以,哪里肯讓別人上私刑? 思來想去,海大富干脆從市井那弄來些迷春酒,給他弄暈再搬劉夏房里,任憑劉夏擺布。 莫良一撇嘴。哼,這孫子,我讓你擺平曲韞玉,你就這么打發(fā)老子,回頭老子非讓福安再抽你二十皮鞭。 “行了,你退下吧?!?/br> 福安笑的賊賤,回了聲是,順便將門帶好。 “這是什么迷春酒,比蒙汗藥都厲害?” 莫良嘗試去撓腳底板、用針扎、撒冷水等等方法,但曲韞玉就跟死過去似的,完全沒醒的跡象。 被水浸濕的衣料開始變得透明,逐漸顯出曲韞玉光滑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