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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把我密碼改了?”駱北反應(yīng)過來。 “對?!?/br> “……”駱北后悔,“我真不應(yīng)該把手機給你,你肯定不會告訴我密碼是多少?!?/br> “沒錯?!?/br> “……” 僵持了一會兒,駱北悻悻爬上床去,故意翻滾了幾下,弄出十級大地震的感覺,才慢慢入睡。 次日,駱北通過祁南得到了消息,徐旬要跟著他去孤兒院,于是祁南也問:“我能一起去嗎?” “你去干嘛?”駱北拿上寫了學(xué)校名字的紅大褂,“我不想去,你替我去?” “一起去,”祁南拿出殺手锏,“我請你吃飯。” “行吧?!?/br> 孤兒院不是叫孤兒院,而是叫兒童福利院,住在這里的孩子挺可憐的,但幸福的是,他們年齡小,字典里沒有傷心兩個字,和小伙伴在一起每天都可以樂呵呵的。 顧蕓蕓來得及時,緩解了三個大男人唱兒歌不動聽的尷尬,還成了人氣王,深得小朋友們的喜愛。 一天活動結(jié)束,祁南信守承諾,請他們吃了一頓簡單的中餐。等菜上桌的時候,徐旬和顧蕓蕓聊了起來。 “你還記得我嗎?”徐旬熱情搭話,“以前一個學(xué)校的。” “呃……”顧蕓蕓說,“我們倆不是認識嗎?” “對,”徐旬說,“你問過我駱北的事?!?/br> 顧蕓蕓說:“嗯嗯?!?/br> 駱北忘了,“問什么?” “問你最近怎么樣,是不是很忙,”徐旬說,“我給你說過?!?/br> “哦……”駱北有點印象了,“你可以直接問我?!?/br> “最近我都有在直接問你呀,”顧蕓蕓說,“你幫我解了很多數(shù)學(xué)難題呢,謝謝北北?!?/br> 駱北迷幻了,“數(shù)學(xué)題?” 顧蕓蕓只當(dāng)他記性不好,便沒有細細解釋。 等祁南從洗手間回來,駱北小聲問他:“你不是加了顧蕓蕓的QQ嗎?還用我QQ跟她聊天?!?/br> “我沒有跟她聊天,”祁南說,“只是幫你回復(fù)了一些而已?!?/br> “你有什么目的?”駱北說。 “暫時沒有?!?/br> 吃了飯后,顧蕓蕓有事先回去了,徐旬建議去唱會兒歌。駱北覺得還不錯,正好顧蕓蕓走了,三個男生唱歌不會太尷尬。 “你去嗎?”駱北問。 “去?!逼钅险f。 開好了包間后,徐旬先上去吼了一首歌,下來后覺得沒唱過癮,舉著麥克風(fēng)問:“你們覺得我唱的怎么樣?!?/br> “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駱北一言難盡的看著他,“還是真話吧,你把情歌唱成了戰(zhàn)歌,還是挺厲害的?!?/br> 徐旬覺得駱北是在夸他,“原來我這么厲害的嗎?你們快來唱,我先點歌。” 駱北已經(jīng)點了一首真正的戰(zhàn)歌,正在播放。 “叱咤風(fēng)云我任意闖萬眾仰望,”駱北拿起麥克風(fēng)就開始唱,“叱咤風(fēng)云我絕不需往后看。” 駱北適合唱有氣勢的歌,粵語也很標(biāo)準(zhǔn),像是吃了CD似的,適應(yīng)的了KTV的全損音質(zhì)。 “我發(fā)了朋友圈,”徐旬看了眼手機,“李資說要來玩兒?!?/br> 駱北唱完了后,放下麥克風(fēng):“來吧,可以a包間費。” 祁南不是很喜歡唱歌,在轉(zhuǎn)著手機玩兒,到駱北唱的時候就看屏幕,到徐旬唱的時候就低下頭看兩眼手機。 “祁南太雙標(biāo)了吧!”徐旬看出來了,“你來一首唄?!?/br> “來首什么?”祁南還真去點歌機面前了,“誰點的氣球?” 駱北承認:“我為你點的,喜歡嗎?” “喜歡?!?/br> 祁南拿起了話筒,深吸一口氣,“黑的白的紅的黃的紫的綠的藍的灰的,你的我的他的她的,大的小的圓的扁的,好的壞的美的丑的……” 徐旬下巴都要驚掉了,因為祁南唱完這段仍然游刃有余,雖然到后面因為記不住歌詞開始啦啦啦了,不影響他覺得祁南牛。 駱北和祁南互整成癮,祁南又給駱北點了一首雙截棍,等李資提著酒來的時候,駱北正在嚯嚯哈嘿,場面相當(dāng)?shù)泥恕?/br> 李資和鄭川俊走進來,后面跟著學(xué)習(xí)委員肖驍,肖驍學(xué)習(xí)成績優(yōu)異,卻不像何蕭那樣學(xué)成了四眼,經(jīng)常會跟著李資一起到處玩兒。 “來玩兒歌詞接龍吧,”李資想到了一個還不錯的游戲,“不看大屏幕,麥克風(fēng)互傳,誰唱錯了誰就喝。” 第20章 聽起來挺簡單的,而且隨機的都是周董的歌,幾乎耳熟能詳。 大屏幕被關(guān)掉了,只有伴奏在響,排在第一個的徐旬一聽到就慌了,最簡單的稻香都唱錯了。 “喝!喝!” 眾人把一杯啤酒滿上,遞給徐旬。啤酒的度數(shù)不高,但李資買了很多,如果不夠的話,還可以在KTV買。 徐旬一口氣干了酒,在一片吆喝聲中,歌曲換了一首,是駱北才唱過的雙截棍,徐旬打著酒嗝,很順利地接下去了。 李資也不遜色,接了下句,下面一個是駱北,駱北以為李資會唱兩句,沒想到唱了一句就給他了,猝不及防之下,沒接上歌詞。 “喔噢!”徐旬高興壞了,“北哥對瓶吹,對瓶吹!” 自己愿意玩得游戲,自然要遵守規(guī)則,駱北很豪邁,拿起一瓶啤酒,噸噸噸灌下半瓶。 “不是我不能喝,”駱北摸了把嘴角,“現(xiàn)在還早,還能玩很久,滿滿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