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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哥非把他們親手撕了不可! 顧時聞追出去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背影匆匆離開,來不及反應(yīng)什么他便快步追上去,伸出手欲抓住他的胳膊。 “學(xué)長!” 金彥一改往日的溫順,頭也沒回狠狠的甩開他的手,聲線陰翳暴戾,儼然抓著自己的是什么惡心的垃圾:“滾開,別他媽碰我!” 這么多天的相處里,顧時聞已經(jīng)習(xí)慣了金彥對自己的溫柔和妥協(xié)。他時刻都是輕聲細(xì)語,偶爾一些嬉笑怒罵也沒有真的動過手,便下意識的以為他不會生氣,或是,他沒有那么大的力氣。 然而當(dāng)他被一把甩開的時候,卻是實實在在的倒在了一旁的墻上,額頭磕上冰冷的瓷磚,腦袋一瞬間有些發(fā)昏。 身后傳來一陣巨響,金彥攥緊拳頭強迫自己沒有回頭,大步朝前走,牙齒幾乎咬爛嘴唇。 “托你的福,顧時聞,我現(xiàn)在感覺自己很賤!” 謝謝你的生日驚喜。 然后被撞的暈暈乎乎的人并沒有聽到這句話,等他捂著額頭回過神的時候,模糊顛倒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他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背影,和扔在垃圾桶旁那個他剛剛背在身上的包。 世界顛倒眩暈,眼前黑了又白白了又黑根本看不清什么。他下意識的想要抬腳跟上去,卻踩空了樓梯直直的摔倒,十幾階的樓梯就這樣滾下去,身上仿佛被車碾壓過一般沒有一處不痛。 暫時沒了起來的力氣,他只能靜靜的瞇著眼躺在地上看天空,一片蔚藍(lán),萬里無云,是上城難得的好天氣啊。 “同學(xué)你沒事吧!” 兩個從這里經(jīng)過的女生發(fā)現(xiàn)了躺在這兒的人,慌張的跑過來就打算扶起他。 “沒事,我自己可以起來,謝謝?!?/br> 帶著黑色鴨舌帽的女生默默的指了指他的額頭,“可是你的頭流血了……” 流血了嗎? 顧時聞一怔,低頭朝地上看去,滴滴鮮血正自他麻木的左側(cè)臉滴落在地上,在烈陽下綻開點點紅艷的花。 血跡的不遠(yuǎn)處,一條斷了腿的眼鏡靜靜的躺著,殘缺不全看起來有些可憐。 真可憐啊,顧時聞…… 他沉默的苦笑一聲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拾起那個破敗不堪的情侶款眼鏡,鏡框還在,鏡腿卻已經(jīng)沒了。 四分五裂,正如現(xiàn)在的他。 兩個女生不知道面前這個看起來很帥而且有點眼熟的男生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更不知道他為何突然蹲下身子抓著一個殘缺的眼鏡框沉默不語。 男生周身籠罩著頹敗的氣息,鮮血沿著側(cè)臉的弧線緩緩淌下,發(fā)絲凌亂,因為剛剛摔倒的原因,發(fā)梢上甚至粘著幾片零碎的枯葉。 猶豫片刻,二人還是默默的離開。 秋高氣爽,迎面而來的涼風(fēng)吹的樹葉嘩嘩作響落了一地,驅(qū)逐了周身的燥熱,讓混沌不清的意識也逐漸清晰了一些。 顧時聞在地上蹲了很久,久到雙腿麻木,無法支撐身體跪在地上。 許久,他才緩緩起身,抬腳朝垃圾桶走過去。 剛剛金彥背在身上的包,被丟在這里。 這是他最喜歡的一個背包,白藍(lán)色花紋休閑風(fēng),現(xiàn)在卻被扔在一堆垃圾之上。 包鼓鼓囊囊的,仿佛塞滿了什么。他俯下身子將包撿起來,拉鏈被拉開,露出一封拓印著金色封泥的信,信上幾個飄逸灑脫的黑色大字。 ——顧先生親啟! 信封下面,是一個包裝精致的禮盒。 …… 面試還沒有結(jié)束,待顧時聞出門后,其他人只能回到大廳繼續(xù)面試,等到最后一個人的時候,半掩的門外傳來了一聲聲社長好。 道道聲線疑惑,更有些驚慌。 面試終于結(jié)束,最后一個女生深鞠一躬背著包朝門外走去,卻在剛出門的時候被站在一旁的人嚇了一跳,一聲尖叫傳遍整個大廳。 女生欲哭無淚,指尖顫栗:“學(xué),學(xué)長,你……” 門悄無聲息的被推開,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顧時聞一手攥著信,一手提著背包緩緩的走進(jìn)來。渾身臟兮兮的,左半邊臉一片血污,額頭處傷口泛著冷光。 剛剛出門時的眼鏡已經(jīng)不在,沒了眼鏡的修飾,顧時聞?wù)麄€人的氣質(zhì)發(fā)生了巨大改變。原本因為眼鏡而柔和幾分的棱角和線條在這一刻愈加冰冷。 他抬頭望過來的時候,眸中無神,卻深邃黝黑的嚇人,眾人居然不禁一陣寒栗。 “顧哥,你……” 藍(lán)衣服的人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顧時聞閉著眼睛直直朝地上砸了下去,一旁的人眼疾手快的接住他的身體,朝一旁驚呆在原地的人吼道。 “快打電話,叫救護(hù)車??!” *** 幾番云雨,路航終于體力不支,在纏綿悱惻中睡去,又在陣陣香氣中醒來。 饞蟲被勾起,三年沒有吃過飯的人居然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臥房門虛掩著,窗外陽光明媚,窗臺上擺放了兩株君子蘭,水珠在葉子上滾動,顯得綠油油的生機勃勃。 “白木?” 他扭頭環(huán)顧四周不見白木的身影,掀開被子打算下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已經(jīng)換了一套衣服。黑色的絲綢睡衣直系了最中間的一個紐扣,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精瘦的腰身和滿是吻痕的肩膀,寬大的短褲滑過肌膚,涼涼的,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