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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啊,花醬。黑發(fā)青年展露了他平日里無往不利的笑容,你今天來的有些早?是不是太久沒見我,想快點見到我的緣故? 只是平時總能夠憑借這一招在水果攤販上多拿一個蘋果的笑容并沒有起到作用。 是標(biāo)準(zhǔn)的十點鐘,我剛剛從計程車上下來的時候還特意看了時間的,太宰先生。少女的聲音聽上去很清亮,似乎年紀(jì)不大的模樣。 已經(jīng)從打開的門后走出來的人有一頭金色的長發(fā),湛藍(lán)色的眼瞳里閃著清透的光,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模樣,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外表看起來就像是假期出來游玩的高中生。 剛剛聽與謝野晶子說是太宰治喜歡的對象,他還以為一定和對方差不多大,或者還要大一些,畢竟那個自殺狂魔總在嘴上嚷嚷著喜歡漂亮的大jiejie,這會兒見到之后,卻出乎了他的意料。 唉?這么久不見了,花醬一點都不想我的嗎?黑發(fā)青年不滿地嘟囔著,而被他稱作為花醬的少女則是轉(zhuǎn)過了頭,看向了他們這邊。 這兩位應(yīng)該就是新入社的社員?絲毫沒有理會還在喋喋不休的太宰治,金發(fā)少女臉上露出友好的笑容,你們好,我是山崎花奈,如果不介意的話,請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 啊啊啊啊啊好的!神游到一半強行回神的白發(fā)少年有些無措,相較而言他身邊的泉鏡花則是要冷靜的多,禮貌的小姑娘冷靜地回應(yīng)了她的問好,并且乖巧地表示對方也可以直呼自己的名字。 剛好我過來的時候想起車站前面的蛋糕卷很好吃,就順便買了過來。金發(fā)少女的表情有些苦惱,她從身后拿出蛋糕盒子,放在了靠窗邊的辦公桌上,我還以為今天亂步先生肯定會在社里,還特意多買了一份的。 亂步先生的話,今天剛好被橫濱警署邀請過去解決事件了。白發(fā)少年解釋道。 那就把他的那一份放在冰箱里吧,正好等他中午回來的時候吃。自顧自地做了決定,金發(fā)少女將盒子中的蛋糕均勻地分成幾份,分給了大家,并且得到了谷崎直美愛的抱抱一個。 好在山崎花奈也不是來找他們閑聊的,在短暫的接觸之后,她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國木田手上的報告上面,雖然因為時間不夠而趕工,但是以國木田嚴(yán)謹(jǐn)?shù)男愿駚砜?,交到她手上的報告一般都不會出現(xiàn)什么大問題。 結(jié)果也就如她所預(yù)料的一般,端端正正地將手中的報告收起來,然后收進(jìn)了包里,早就在一旁看準(zhǔn)了時機的黑發(fā)青年湊了過來。 時間還早,要不要在樓下咖啡廳坐坐?老板泡咖啡的手藝是一等一的好。 不了,我還趕著把報告交給社長。雖然嘴上冷酷地拒絕了來自太宰治的邀請,但是山崎花奈的面上依舊是一副柔軟的表情。 金發(fā)少女沖著屋內(nèi)的幾人點點頭,示意告辭,然后就轉(zhuǎn)身就要走,一點都沒有拖泥帶水的模樣。 只不過她的冷漠并沒有能打擊到黑發(fā)青年的熱情,仿佛上一秒被拒絕的人不是自己一樣,雙手交疊枕在后腦,瘦高的青年晃晃悠悠地跟上了前面少女的腳步,哪怕偵探社的大門被闔上了,還能隱約聽到從走廊上傳來的說話聲,中島敦能夠用自己優(yōu)秀的聽力發(fā)誓是太宰治的每日殉情邀請。 嗚哇,我之前還以為社長派來視察的人一定是年紀(jì)大,有威望的類型,沒有想到是花奈小姐這樣好相處的人,真是太好了。單純的白虎少年放松了心情,對著自己身邊的泉鏡花說道,花奈小姐一看上去就是個溫柔的人。 坐在他身邊的泉鏡花贊同的點點頭,顯然甜甜的小蛋糕只是一會會兒就收服了少女的歡心。 只是另一邊剛剛熬夜趕完了工作的國木田揉了揉自己脹痛的額角,作為偵探社為數(shù)不多的剩下的良心,青年好心提醒道:鏡花、敦,你們兩個還是離她遠(yuǎn)點比較好,這是對你們的忠告,畢竟是那個太宰都搞不定的人。 唉?怎么會?花奈小姐看上去并不是那么惡劣的人。少年驚異道,還有國木田桑說的搞不定的意思難道不是? 不是。國木田嚴(yán)肅道,更何況,她也沒有參加過入社考試,所以并不能算是正式的偵探社的一員,只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所以暫時掛在偵探社名下而已。 國木田說的沒錯。這次插話的是與謝野晶子,女人已經(jīng)闔上了原本攤開的書本,調(diào)轉(zhuǎn)視線看了過來,雖然是兩年前社長親自命令接回來的人,但是同樣的,社長也囑咐了我們要保持距離,畢竟是從那個彭格列叛逃出來的人。 彭格列?完全沒有這方面知識的少年一頭霧水。 是當(dāng)今世界上規(guī)模最大,勢力最強的Mafia之一,本部在意大利,比起港黑的實力更加強盛。國木田解釋道。 話音未落,青年就注意到單純的白虎少年露出了狠狠地被嚇到的表情。 當(dāng)年他奉社長福澤諭吉的命令,前去接人之前,就得到了少女的相關(guān)資料,比起與謝野他們一般社員來說,他知道的更清楚一些,哪怕少女在和偵探社相處的過程中,一直保持著這副溫和好相處的模樣,但是暗自的警惕卻一分都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