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猜測,棉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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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在皇家農(nóng)莊之中的作為目前并沒有人知曉,哪怕是長孫皇后同樣不認為有什么問題。 跟隨在太子身邊的下人可是將太子的一舉一動都匯報了,長孫皇后面色之上可是十分溫和。 不得不說李世民對于這棉花同樣有一些半信半疑,自然不會跟長孫皇后說了。 當(dāng)然若是跟長孫皇后說的話,那么說不定就是另外一個結(jié)局,原因很簡單,若說這一個世界之上誰最信任舒安的話。 那么自然要非這一位長孫皇后莫屬了,可惜不同的過程同樣代表了不同的結(jié)果。 現(xiàn)在的這一位皇后,大概同樣認為棉花應(yīng)該是一種觀賞的花朵吧。 隨著李承乾這一次經(jīng)歷,同樣代表著秋闈的落下,不過走出了考場的這一些士子面色之上都是一片凝重。 “沒有想到今年的題目和去年大不相同?!?/br> “不僅僅不相同,而且難度比起之前還大上許多?!?/br> “特別是最后一道題,仿佛是要我們站在大唐臣子立場之上看待這一個問題?!?/br> 這一些士子同樣是議論紛紛,話語之中帶著一絲感嘆,還有一些無奈。 哪怕不是第一次見過類似的題目,但這一種題目有著諸多的不確定性,比如說當(dāng)今陛下的想法。 又比如這一次評分之人的想法,可以說這一些都很關(guān)鍵,會影響到這一次分數(shù)。 就算是書院的這一些學(xué)生一回到書院同樣是愁眉苦臉,其中一行人之中的蘇大山更是不用多說了。 哪怕是聽了半年的課程,蘇大山的應(yīng)變能力還是沒有上一年學(xué)生來得快。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蘇大山的身份注定不可能只一心學(xué)習(xí),不過對于蘇大山來說已經(jīng)很滿足。 曾經(jīng)他為了學(xué)一點點知識,不知曉被人趕出來多少次,也不知曉多少次遭受人白眼。 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對于他來說無疑是仙境一般,若是不能夠讀好書的話,那就是自己的問題了。 書院之中的學(xué)生心事重重,似乎在擔(dān)憂著什么。 而這一切都在被舒安看在眼底,不過舒安并未提醒什么,原因很簡單,他也不清楚這一次科舉會如何。 這三個評分人可是各有特點,多分少分話,舒安是真的猜測不出來。 更不用說舒安雖然能夠猜透李世民內(nèi)心的一些想法,但是也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 難道這一位帝王就那么著急么,還是有著其他的原因。 或者說邊境又開始不安分了,算起來的話冬天也不過是兩三個月之后。 那一些北方的異族必然再度南下,盡管歷史之上沒有記載,但舒安知曉這一些算是歷史之下不曾記載的陰霾。 畢竟這一些事情對于帝王來說記載下來可是有一些不好的名聲。 本來李世民名聲就不怎么樣了,現(xiàn)在自然是更加珍惜了,自然不會記載了。 “若是以往的話,李世民必然不會有什么想法,但現(xiàn)在的大唐錢糧可是不少?!?/br> 舒安默默想道,要知曉李世民會安分幾年,畢竟錢糧雖然是主要方面,但士卒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 若是一不謹慎引起諸多異族聯(lián)合的話,哪怕是大唐都有一些不好抵擋。 倒不是舒安高看這一些異族,而是這一個時代異族確實嚴重,哪怕是歷史之上到了武周時期異族依然不少。 想到了這里之后舒安就沒有繼續(xù)思索了,那一位帝王應(yīng)該不會那么不智。 更不用說就算是李世民想要這樣做,長孫無忌等人也會阻止,根本不用輪到他來提醒。 “老爺,棉花農(nóng)莊傳來消息,棉花已經(jīng)采摘就等著制作了?!?/br> 正當(dāng)舒安思緒的時候,一道恭敬的聲音響起,正是舒狂虎了。 自從舒狂虎回來了之后,自然跟在了舒安身邊了,倒是舒狂獅說去接應(yīng)商隊跑了出去。 哪怕是舒安也是有一些無奈,也就隨他去了,不過現(xiàn)在的舒安倒是收到了一個好消息。 對于棉花,舒安可是十分重視,要知曉棉花種植可是有很多講究,其中收獲時節(jié)一般在夏秋兩季。 其中什么時候收獲就和棉花的品種還有生長的環(huán)境有關(guān)系了。 而這一些天竺帶回來的種子一般都是在秋天收獲的,也就是現(xiàn)在的時間點了。 棉花有了之后,那么就是制作能夠保暖的棉衣了,盡管現(xiàn)在棉花種植出來的數(shù)量不多。 但是做出幾件來還是沒有問題,若是不讓這一位帝王看到成品的話,怕是以為他在騙他。 盡管李世民并不在意一位勛貴的爵位,或許在別人眼中十分你難得,但在李世民眼中也就那樣而已。 “讓人速度制作,早一點送回來長安?!?/br> 聽到了這一些話語之后,舒安馬上出聲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絲迫不及待。 “是,老爺!” 舒狂虎沒有猶豫出聲道,下去就會馬上讓人去通知。 “另外在海邊買田地的事情如何了?” 當(dāng)然想起了關(guān)于棉花的事情,舒安自然不會忘記海鹽的事情了。 雖然他不會從鹽礦之中提純食鹽,但他可以選擇海水曬鹽的方法。 哪怕是這一些鹽不算是純正,不過在這一個時代比起那一些醋布之類東西好上了太多了。 “根據(jù)穿回來消息,已經(jīng)和當(dāng)?shù)氐娜诉_成了協(xié)議,不過我們?nèi)耸謩t是不夠了?!?/br> 舒狂虎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苦笑說道,這件事情之上可沒有那么容易,必須讓信任的人去做。 只能從他們這一些護衛(wèi)之中挑選,但關(guān)鍵的一些護衛(wèi)剛剛成婚,還有的人子嗣剛剛出生。 無論選誰去的話都不太合適,可以說這又是一個難題。 “這件事情你去安排?!?/br> 可惜的是舒安同樣知曉這里面的難處,不過還是裝作不知曉直接出聲道。 因為讓舒安做選擇的話也沒有那么容易,還是交給舒狂虎頭疼吧,上一次他可是已經(jīng)選擇了一次。 手心手背都是rou,舒安對于這一些護衛(wèi)基本上都是一視同仁。 但誰讓這件事情沒有人去做又是不行,鹽這一種東西同樣是不可缺少的。 “是,老爺!” 舒狂虎只能面色之上帶著苦笑答應(yīng)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