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意外,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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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樓之中的舒安面色之上微微一愣,沒有想到朝議一番竟然是這個結(jié)果。 原本他的想法是將張亮的名聲毀了就好,阻斷他上升的路線,沒有想到還有意外的驚喜。 事實之上舒安知曉想要一次就把張亮拉下馬根本沒有可能,畢竟終究是李世民的心腹愛將。 李世民看重的不是張亮的才華,而是忠心兩個字,更不用說現(xiàn)在才貞觀元年而已。 正是百廢俱興,李世民手中能夠用得上的人并不多,而張亮無疑算是其中一位。 原本他想著張亮名聲毀了就差不多,沒有想到還有多余的驚喜。 “有趣,凌煙閣可還沒有被除名的先例。” 舒安眼眸帶著一絲笑意輕聲呢喃道,這張亮算是開了先例,想必李世民也覺得若是放著張亮在凌煙閣是一種侮辱。 當然若是李世民還留著的話,想必還是有大臣會彈劾,原因很簡單,羞于此人同列。 在這件事情舒安并沒有糾結(jié)多久,因為想必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張亮會安分下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情還是自己學生明天要離開長安了,距離明年的早春的時間并不長了。 趕路的時間加上熟悉草原都需要時間,所以薛仁貴需要離開了。 經(jīng)過演武之后薛仁貴沒有任何的疑問入了李世民幾人的眼中,同時薛仁貴自然成為了前往草原掌控一只小隊。 雖然沒有任何的軍職,但主要還是因為此行草原九死一生,若是此行能夠安全歸來的話,那么必然重賞。 想到了這里之后舒安不由微微一嘆,這一位陪伴自己多年的少年終于要走了。 長安郊外薛仁貴一身普通皮甲仿佛一位普通士兵一般,身后同樣跟隨了十幾騎人馬。 曾經(jīng)演武所用的盔甲戰(zhàn)袍早已經(jīng)被薛仁貴都小心翼翼珍藏了起來,對于這一次草原的任務他已經(jīng)清楚了。 并不是正面的戰(zhàn)場交戰(zhàn),加上需要扮演的是馬賊,自然不能大張旗鼓。 通往塞外的官道之上,三道身影一老二少一齊并肩而走。 正是舒安和兩位弟子,其中一位正是薛仁貴,另外一位便是來送這一位師兄的王玄策。 要知曉之前一段時間之中王玄策可是從薛仁貴手中學了不少武藝,對于這一位師兄自然是有感情的。 特別是他同樣知曉了這一次事情,面色之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后悔。 自己若是早一點拜師的話,那么現(xiàn)在是否能夠同自己師兄一起登上草原。 走在中間的舒安可不知曉王玄策在想什么,不過舒安話語緩緩響起。 “去了草原之后多看多想,這十幾條人命都掌握在你手中?!?/br> “雖然突厥因為雪災緣故元氣大傷,但也不是你們十幾騎能招惹的。” “說了這么多為師希望你能夠平安而已,歸來之日為師必在長安十里之外等你歸來?!?/br> 一路之上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這最后一切還需要薛仁貴自己做出決策。 提前將這一位未來的名將帶入戰(zhàn)場,而且還是不是正常的戰(zhàn)爭,而去執(zhí)行九死一生的任務。 哪怕是舒安都不知曉這樣做是對還是是錯,若是薛仁貴隕落草原的話,或許成為他這一生最后悔的一件事情。 “老師,仁貴都謹記在心?!?/br> 面對自己老師的話語薛仁貴眼眸有一些紅潤說道,從少下貧困小子到如今整個長安都側(cè)目的天驕。 薛仁貴一直對自己老師懷著感激之心,若不是自己老師將自己帶出鄉(xiāng)間角落,根本不可能有如今。 “噗通!” 想到這里之后薛仁貴直接跪在了舒安的面前同時帶著一絲情緒的聲音響起。 “學生遠行,恕弟子以后不能盡孝,長伴恩師左右。” 舒安坦然受了這一禮,在這個時代師生的關系甚至比起父子關系還要可靠一些。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可能父親不可能只有一個兒子,而且還有嫡庶之分。 相對而言師生的話就不同了,一旦拜師之后老師肯定會傾囊相授,若是自己學生不出彩的話,自己臉色之上看不過去。 “無妨,你暫且去吧,等回來之際為你寫上一副評語?!?/br> 舒安眼眸閃爍輕聲道,這算是他的一個許諾,世間誰人不愿意得到他的評語。 哪怕是這一位學生同樣不例外,只不過薛仁貴不會將自己想要的表現(xiàn)出來。 果然話音落下之后,薛仁貴眼眸露出一絲激動,要知曉這可是自己老師的評語。 每一句評語都名傳天下,無數(shù)人登門而不可得,薛仁貴自然想過自己老師能給自己一句評語。 就算是沒有名傳天下,但對于自己同樣是一種肯定,只不過一直以來他都不好意思開口。 因為似乎他同樣沒有拿出手的功績,沒有想到自己老師竟然做出這樣許諾,這又讓他多了一個從草原回來的理由。 “老師保重!” 薛仁貴重重磕了三個響頭,這一次沒有任何猶豫轉(zhuǎn)身離去。 這一去薛仁貴不知曉何時自己能夠再重返長安,不過他對自己有著絕對的信心。 “師兄走好,老師我會照顧好的。” 王玄策眼眸同樣有一些情緒說道,他因為拜師不久的緣故,所以和自己老師沒那么深。 但不代表他不會體會這其中的感情,要知曉他背井離鄉(xiāng)可是有著諸多的不舍,和現(xiàn)在何嘗不是一種類似。 “雛鳥長大,終要離巢,玄策,我們回去吧?!?/br> 舒安眼眸看著逐漸遠去的身影輕聲呢喃道,幾年的時間他以為沒有什么能夠挑動自己的神經(jīng)。 現(xiàn)在看來他倒是錯了,似乎隨著年齡增長,反倒是情緒變得感觸了起來。 畢竟這并不是小孩兒過家家,也不是一場游戲,而是有血有rou的人。 “是,老師!” 王玄策恭敬道了一聲,同時不由內(nèi)心有一些羨慕。 在自己老師眼中,這一位師兄算是出師了,而他則是剛剛?cè)腴T。 等到自己出師的時候不知曉要多久的時間,不過他內(nèi)心已經(jīng)下了決定,一定不要落下這一位師兄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