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精彩的一場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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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你搞的鬼?!?/br> 王坦看著秘書,嘴角邊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 “會長,這樣欺上瞞下,做事不知輕重的秘書留在身邊,實(shí)在是個隱患。我看,不如直接開除她吧?!?/br> “……王坦先生,我……” 秘書一聽這話就急了,她是想頂罪,但是只想被王坦罵幾句,回去之后在會長面前,反而要邀功領(lǐng)賞的! 這個王坦怎么能直接開除她? 會長也是一驚,自己這個秘書怎么看都是個美女,王坦居然這么不懂憐香惜玉,為了這么點(diǎn)小事就要把人開除?罵幾句不就完了?開除,他是絕對不敢開除的。這個秘書天天跟在他身邊,手里不知道掌握著他的多少證據(jù)。 他訥訥笑著,正要幫秘書說兩句話,就被王坦打斷道:“怎么?你想包庇她?還是說,她做的一切其實(shí)都是按照你的意思來的?” “不、不不,當(dāng)然跟我沒關(guān)系!” 會長趕緊撇清關(guān)系,用力的擺手。他看了秘書一眼,算了,要么得罪王坦,要么得罪秘書。得罪王坦,那是一定會被擼下來的。得罪秘書,還有周旋的余地。 于是,他大手一揮:“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br> “會長!”秘書腫著一張臉,咬牙看著會長,為了他,這些年她不知道吃了多少啞巴虧,任打任罵,拼命幫他隱瞞過失。就這樣,最后竟然還是落得一個被開除的下場! 好,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王坦先生……其實(shí)這件事跟我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都是會長的意思!他說讓您在大廳等著,四個小時的時間里明明見了好幾位客人就是不見您……” “你胡說什么!” 會長沒想到這個秘書竟然敢當(dāng)面拆穿他,登時怒不可遏,沖上去就要扇她巴掌。 秘書平時是下屬,隨便他打罵也就算了。 可現(xiàn)在她被開除了,怎么還會心甘情愿任打任罵?當(dāng)即偏頭躲過去,抓住他的胳膊就和他扭打起來。 王坦樂呵呵的往沙發(fā)上一坐,往旁邊看了看,監(jiān)管所的人正跪在地上,拿著個抹布擦紅酒擦飲料,證監(jiān)所的會長和秘書扭打成一團(tuán)不分軒輊。 真是精彩! 童曉楠趴在門縫上看到這一幕,也是嘖嘖稱奇。想不到這個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打架的時候卻毫不含糊,一會兒用手指插會長的眼珠,一會兒抬起膝蓋撞他兩腿中間,一會兒又咬他手指,把個四五十歲的會長折磨的嗷嗷叫喚。 等時間差不多了,王坦也看膩了的時候,才喊了聲:“行了,辦正事吧。你的印章帶來了沒?” 會長趕緊松開抓著秘書的手道:“帶來了帶來了!” 只是他想放過秘書,秘書卻不肯放過他,眼見他松開了手,變本加厲的跳到他的身上,抱著他的腦袋,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耳朵上。 “帶來了就干活吧,這是我的招股說明書,你看看沒有問題,就給我簽字蓋章?!?/br> “??!疼!你這個臭婊子!”會長一把推開秘書,咬牙切齒,但聽到王坦的話,又急忙轉(zhuǎn)過頭來,一臉恭恭敬敬。表情大起大落了幾次,很快就扭曲了。 他防范著秘書的攻擊跪坐在地上,簡單的翻了翻那份招股說明書,就蓋上了章,簽上了字,剛把說明書遞還給王坦,秘書就又撲了上來。 “你找死!” “我今天就是要弄死你!” 眼看著兩人又要打起來,那些人也收拾的差不多了,王坦不耐煩的揮揮手:“你們要打出去打,還有你們,把垃圾袋帶走,也走吧?!?/br> “是、是?!?/br> 監(jiān)管所的人先忙不迭的起身跑了出去,過了會兒,會長也和秘書扭打著,拖拖拉拉的離開了酒店房間。 他們一走,童曉楠立即走了出來,坐到王坦身邊,欣喜的拿著招股說明書看來看去:“老公,我們辦成了!” “嗯?!?/br> 王坦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出了一點(diǎn)小波折,但整體還算順利。 “老公,你說這個證監(jiān)所的會長為什么突然改變主意了?” 王坦笑笑:“因?yàn)橛腥酥?,我馬上就會找上門了?!?/br> “誰呀?” 下午,王坦開車,單槍匹馬來到了騰吉爾引擎公司。 和普通的公司不一樣,騰吉爾引擎公司說是一個公司,不如說是一個小型城市。公司內(nèi)部有寬闊的馬路,有一個個被圈起來的好像住宅小區(qū)的建筑群,有商超區(qū),甚至還有酒店,有一個偌大的公園。 這樣的一個帝國,看起來壯觀,但要維持,卻需要非常龐大的資金做后盾,每年光水電費(fèi)和各種管理維護(hù)費(fèi)用都要幾百萬,所以這家公司看著威風(fēng),實(shí)際上早已資不抵債,經(jīng)營困難了。不過是靠著喬治家族的威名茍延殘喘罷了。 王坦的這一波攻勢,只是一個催化劑,加快了這個帝國倒塌的進(jìn)程。 “你好,王坦先生,恭喜你,獲得了比賽的冠軍,還取得了如此優(yōu)異的成績!”老喬治先生親自在公司頂樓的會議室里接見了王坦,并微笑著和他握手。 “謝謝。” 王坦坐下之后,也不廢話,單刀直入的說起了自己此次過來的目的。 “我想收購騰吉爾引擎公司。” 老喬治先生微笑道:“雖然我們公司在王坦先生的‘愛護(hù)’下已經(jīng)受了很大的傷,也的確需要賣出去,但是,王坦先生未免也太小看我們公司了。你知道,光是這一塊地皮,要幾個億嗎?” 王坦笑道:“誰說我要買地皮了?我又不是摩羅國的人,也不留在這,要這塊地皮有什么用?!?/br> 老喬治先生一愣:“那你怎么收購?” “我只要設(shè)備、技術(shù)和員工。” “你……”老喬治先生一愣,微微瞇起眼睛,“你簡直是異想天開!一塊餅,你把壞的切掉留給我們,只把最核心最重要的部分買走,王坦先生,誰說你們東方人都很老實(shí)的,我看,你jian詐的很!” 王坦完全不把他的嘲諷放在心上,無商不jian,如果有人說他老實(shí),那才是對他最大的侮辱。因?yàn)?,他曾?jīng)就是個“老實(shí)”的人,可是這份“老實(shí)”帶給他的只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