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這事兒只有你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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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柔拽著她的胳膊,像拖麻袋一樣把她從大廳一路拖進(jìn)了院子,然后擰開一瓶水,噗的潑到了童曉萌的臉上。 童曉萌猛然驚醒,回過神來,立即起身,憤怒的瞪向眼前的卿柔:“你居然敢打昏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需要知道?!?/br> “我是弘揚(yáng)科技董事長童傲的女兒!”童曉萌一字一句的說,表情不經(jīng)意的帶上了幾分驕傲。 從小到大,因著這個身份,不知道有多少人巴結(jié)她。 然而,卿柔只是淡淡一笑:“這個我知道,我也知道,你父親曾不下百次預(yù)約見我,都被我拒絕了。” 童曉萌大吃一驚,接著惶惑的搖頭:“不可能,我父親見你干什么?” 卿柔笑道:“這你就要回去問問你的父親了。大門在那邊,請便?!?/br> “你!你們要趕我走,為什么不趕王坦?他肯定也是混進(jìn)來的,他那樣的廢物……” 卿柔猛地轉(zhuǎn)過身來,表情嚴(yán)厲:“童小姐,王先生是今晚唯一受到孫先生親自邀請的貴客,還請你放尊重些。你若是再敢出言污蔑王先生,我就不僅僅是打昏你這么簡單了?!?/br> 說完,她步態(tài)婀娜的回到了大廳門口的位置。 童曉萌呆呆的看著卿柔離去的背影,怎么都不能接受這個現(xiàn)實(shí)。 王坦?唯一受到孫先生親自邀請? 其實(shí)早在維爾納的時候,她就隱約的感覺到了。 王坦變了。 他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可以任她玩弄欺侮的廢物了! 可是……可是沒想到,他居然厲害到能接受凌云閣主人的親自邀請。 要知道,她的父親就連預(yù)約想見凌云閣主人的一個手下都是如此的困難。 到底是為什么?他是怎么做到的? 童曉萌失魂落魄的走向凌云閣門口,心里總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難道,風(fēng)水真的開始輪流轉(zhuǎn)了嗎? 不、不! 就算王坦得意起來了,她童曉萌也不會失意的!她還有美貌,還可以靠別的男人。 對了,陳總! 這個死胖子是她剛傍上的大款,最近童家生意不好,她能領(lǐng)到的零花錢也不多了,全靠這個死胖子打點(diǎn)。 她不能失去陳總! 忽然,幾個侍應(yīng)生扶著陳總走出大廳,送他上了車。眼見他就要離開,童曉萌急忙提裙飛奔過去,打開車門,一坐進(jìn)去立即親熱的靠到了陳總的身上,假裝擔(dān)心道:“陳總,你沒事吧?” 啪! 一個耳光狠狠的甩在了她的臉上,她甚至嘗到了血腥味! 陳總哼哧哼哧粗喘著氣,氣的不輕:“你這個賤人!你攛掇我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孫先生的貴客!你他嗎知道那個叫王坦的是誰嗎?他是今晚孫先生親自邀請的貴客,今晚這場宴會,就是為了他舉辦的!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啪! 一巴掌不解恨,陳總反手又給了童曉萌一個耳光。 “我費(fèi)盡千辛萬苦之力,好不容易進(jìn)入凌云閣,全被你這個表子毀了!” 童曉萌捂著臉,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卻是全身發(fā)抖。 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人打過她! 姓陳的,我跟你沒完!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跟這個姓陳的鬧翻的時候。 她深吸一口氣,把胸口的怒火壓了下去,然后露出個甜甜的笑容,抬手挽住陳總的胳膊:“陳總,你別生氣嘛,我也不知道那個王坦那么厲害了。我今晚補(bǔ)償你?!?/br> 先穩(wěn)住他,掏空他的錢包,到時候,她就能好好報今晚的仇了! 哪知道,陳總根本不買賬。 見她靠過來,抬起腳來一腳就把她踹下了車:“滾吧!賤貨!你得罪了王坦和孫先生,哪個孫子敢要你???” 說完抬頭對司機(jī)道:“開車,去醫(yī)院!” “??!” 童曉萌慘叫一聲,從車上摔下來,滾了好幾滾才停下。 大廳門口站著幾個貴婦,看到她這副狼狽的模樣,都偷偷笑了起來。 “瞧她,一晚上嘰嘰喳喳的,還以為多厲害,原來只是個小破公司董事長的女兒罷了?!?/br> “她姓童?不會是那個沒腦子的童曉楠的jiejie吧?還真是物以類聚。” “居然把王坦這樣的天才趕出家門,這一家子人都是瞎子吧!” 聽著這些人的侮辱,童曉萌趴在地上,只覺得憤怒!王坦是天才!?他明明是個廢物!廢物! 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廢物越來越厲害,她卻越來越凄慘呢? 看著緩緩駛出凌云閣的車子,她的眼神漸漸失去了顏色。花了足足兩個月才釣上的凱子,就這么長著翅膀飛走了。 “童小姐,卿小姐讓我通知您,五分鐘之內(nèi)再不離開凌云閣,她就要采取非常措施了。” 一個侍應(yīng)生走到童曉萌身邊,語氣客氣但眼神卻異常冰冷的說道。 童曉萌攥緊了手心,咬牙道:“我知道,我這就走?!?/br> 她提起長裙,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和一身的傷,低著頭,在所有客人和工作人員鄙夷的注視下,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大廳里再次恢復(fù)安靜,樂隊也反應(yīng)過來,重新奏響舒緩優(yōu)美的樂章。 二樓,王坦跟著孫智走進(jìn)了一個叫清韻小筑的房間。 說是房間,七十幾個平方的面積又顯得有些空曠,裝修都是古色古香的風(fēng)氣,房間中間拉起了一道珠簾,幾個穿旗袍的女人正坐在珠簾后,輕聲彈著琵琶。 “坐。”孫智引他到木質(zhì)沙發(fā)前,讓他坐下,然后親自給他倒了碗茶說:“其實(shí)我這次找你來,是有點(diǎn)事情想找你幫忙?!?/br> 王坦端起茶碗,并不說話。 孫智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兩年前我看上一支股票,投入了一個億,這支股票當(dāng)時每股三塊,都能翻番盈利,所以我又追加了兩個億。可是現(xiàn)在,這支股票每支只有五毛?!?/br> “也就是說,你被套住了?!蓖跆怪苯狱c(diǎn)中要害。 孫智贊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我找了很多cao盤手,希望他們能幫我再把這支股票做活,吸引股民進(jìn)來,好讓我脫身,可惜都失敗了。依我看,這事兒,只有一個人能干!” 說到這里,王坦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搖搖頭:“孫先生,不是我不肯幫你這個忙。只是第一,我還沒有cao過盤。第二我是歐陽行的屬下,到你這邊來工作似乎有點(diǎn)不妥?!?/br>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他一番話引得孫智哈哈大笑。 “這個你不必?fù)?dān)心,我已經(jīng)跟歐陽行那老狐貍打過招呼了,我們奧金公司,向來不講究這些潛規(guī)則,只要有錢賺,大家都開心嘛!” 哦? 王坦心思一動,如果歐陽行真的不介意,他倒是很想打入孫智的圈子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