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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花醬?” 敦敦的表情瞬間僵在原地。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突然之間他好像也要請客了? “商業(yè)街的那家湯豆腐店,今天在打折。” 雙馬尾的小姑娘舉起了手里的兔子玩偶,眼神執(zhí)著的看向中島敦。 “我想吃?!?/br> 目的格外明確。 “那個……是要和我一起去的意思嗎?” “嗯?!?/br> 在平時幾乎保持三無狀態(tài)的小姑娘眼神灼灼,帶著一點(diǎn)小老虎完全沒法招架的懇求。 “或者,你更想去喝樓下組合成員泡的咖啡嗎?” 因為昨天在前、組合成員面前鬧出了一些烏龍的中島敦小動物的直覺驚起,瘋狂搖頭。 “……我們一起去吃湯豆腐吧!” “嗯?!?/br> 偵探社里的氣氛一下子松懈了起來。 “太宰,你在看什么呢?” 國木田獨(dú)步看著少有沒有搞事靠在窗口,顯得異常沉著冷靜的同僚。 “天氣真好,春天也快到了吧?” “你腦子壞掉了?開春也要到三月份,不過今天的天氣的確很好?!?/br> “是呢,但是不僅是社長,就連敦君都和鏡花出去約會了,這樣難得的天氣,我們就只能在這里做一些枯燥乏味的工作?!?/br> “啊,不知道今年我能不能夠找到心儀的小姐,與我一起殉情呢?!?/br> 憂郁臉的太宰治輕嘆了一口氣,很是可惜地?fù)u頭。明明身邊的美人不少,但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呢。 “國木田君,你說我干脆去尸魂界讓織田作或者讓詩織小姐給我介紹一個你覺得怎么樣?” 自家搭檔總是能把自//殺這件事玩出更多不同的新花樣。 國木田懶得理他,埋頭繼續(xù)工作。 “吶吶吶,國——木——田——君——” 安分了十分鐘的太宰湊到了國木田獨(dú)步身邊,語氣充滿活力,跳脫又歡快,但假模假樣的,叫了幾句之后,突然又換上了一副憂國憂民的表情。 “你還好嗎?沒有突然失聰吧?與謝野醫(yī)生就在醫(yī)務(wù)室里哦,需要我?guī)湍愫八^——來——嗎——” “走吧走吧,你愛干嘛干嘛去!” “呀,這多不好意思呀。國木田君真是太善解人意了?!?/br> 一邊說著這多不好意思一邊迅速往門外走。 “那么,國木田君你要加油,我把文件放到你辦公桌了~” 他扒著門口探出了半個身子,開始揮爪。 “那本來應(yīng)該是你的工作吧……” 國木田獨(dú)步一邊抱怨一邊認(rèn)命地接過太宰治的工作。 所以說,老實人啊,做什么事情都容易吃虧。(bu) 說明,以后找搭檔就要和太宰學(xué)習(xí),兩任搭檔都找這種總是能夠替你干活的老實人。(bu) ### 詩織和一勇往中華街走,中華街上還滿滿都帶著紅火的年味,抱著一盒新出籠的小籠包慢慢走,再隨便推開一家火鍋店。 現(xiàn)在這個天氣吃火鍋,真是最棒了,特別是生氣的時候再點(diǎn)個鴛鴦鍋,吃了一身汗之后,常常吃完就不生氣了呢。 脆毛肚,肥牛,蝦滑,各種丸子一點(diǎn),詩織嫻熟的勾畫出了大片必點(diǎn)菜,看上去就是一點(diǎn)都沒給自家哥哥省錢。 “看著熟門熟路的樣子,沒有少逛吧?” 一勇上下打量著meimei的身形,莫名就有一種比以前圓潤的錯覺。 果然離開了自家老媽偶爾突發(fā)奇想創(chuàng)造的黑暗料理,日子就過的自由。 畢竟黑崎太太那神奇的味覺系統(tǒng),到目前為止,也就只有松本亂菊能和她一拍即合了。 “我都已經(jīng)在這呆了好幾個月了,當(dāng)然熟悉了。別看了,沒胖??!我還瘦了好幾斤?!?/br> 這話說完,一勇又立刻有了其他的理由。 “你看,你自己都承認(rèn)自己瘦了,一看就是福澤先生沒能好好照顧你。” 這個連環(huán)的套路樣子看起來有點(diǎn)熟悉啊。 “如果說我承認(rèn)自己胖了……” 她試探著提出另一種假設(shè)。 果不其然。 “壓力肥?還是被他饒有心機(jī)的喂胖的?那也是他的問題!” 信誓旦旦,義正言辭. jpg 總之都是福澤諭吉的問題。神他丫的壓力肥。 顯然這都是準(zhǔn)備好的套路,要是詩織來,那瘦是短期的水土不服,胖是垃圾時政背鍋。 “黑崎一勇,說吧,你想怎么死?你也想上手合場是嗎?” 詩織一字一句地念叨起親哥的名字,蠢蠢欲動地摸和自己靈魂相連的斬魄刀,差點(diǎn)就要在線表演一個拔刀小技巧。 “最近我花了些功夫,練習(xí)了一下自己的近身戰(zhàn),加上新到手了斬魄刀,來啊來啊互相傷害?。 ?/br> 詩織突然眼神犀利。 “???說好了,你要一直當(dāng)個遠(yuǎn)戰(zhàn)呢?雨龍叔要哭了,自己好不容易帶出來的疑似要傳承他‘最后的滅卻師’名聲的徒弟又雙叒叕被死神拐跑了。” “啊,這該死的死神。” 一勇不慌不忙,突然做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戲精程度和詩織不分勝負(fù)。 “你干嘛挑撥離間,我尊敬自己的每一個老師?!?/br> 詩織橫了一勇一眼,很是理直氣壯義正言辭。 “何況那個詭異的名聲是什么鬼?他家三代不都自詡‘最后’,我這么尊師重道的好孩子怎么能搶‘勞斯’的名號呢,我一個半吊子從來不自詡滅卻師的,我就是一普普通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