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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每個人都遞上熱氣騰騰的咖啡,又偷渡給不知道從哪里抱來了保險箱,并且在保險箱里塞零食的亂步一排波子汽水。 一本正經(jīng),并且說的十分有道理。 作為平時最容易被太宰治忽悠的社員沒有之一,國木田獨步?jīng)]有任何反對票可以投。 “而且,他說不定比起國木田君你手上拿的那份資料更加了解實際情況?!?/br> “詩織小姐,你……” 為什么好像很清楚太宰的事情??? 因為她和織田作已經(jīng)是好朋友了啊。 畢竟在這種年代,能夠保持書信聯(lián)絡(luò)的朋友真的很少,而且這還是個性格好還能寫稿子給她看,聽她說少女心事的大好人。 好友之間的聊天時不時也會帶到其他朋友的故事嘛。 詩織低頭不語。 “好像少泡了一杯咖啡。” 會議室的馬克杯是按照人頭準(zhǔn)備的,自然沒有詩織自己的。 她打了個哈欠,握住了手上最后一杯按照順序來說應(yīng)該是屬于福澤諭吉的杯子。 自然地抿了一口,被黑咖苦的直皺眉,格外順手的加了兩塊方糖,要不是手邊沒有奶精,國木田嚴(yán)重懷疑她也會順手倒進(jìn)去。 為什么你能這么自然地端著社長的杯子在里面加方糖啊? “啊,抱歉剛剛有點困,這杯我要了。我翹了一塊鶯丸的茶餅,一會兒要試試嗎?” “沒關(guān)系,你熬夜了?” “昨天晚安之后,我去問了點事情。我大概心理有數(shù),還有一份資料一會兒整理好了拿上來?!?/br> ??? 只有他覺得這兩位的關(guān)系有點微妙嗎? 前幾天我們不是一直都在一起旅行嗎? 短短三天兩夜而已,為什么你們兩個人的相處方式已經(jīng)朝著老夫老妻的方向發(fā)展了? 國木田環(huán)視了一圈會議桌,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人大驚小怪。 是大家太遲鈍了,還是他太敏銳了? 他敏銳這件事情應(yīng)該是不可能的。 所以—— 后知后覺。 戰(zhàn)術(shù)后仰. jpg 為什么覺得,自己,還只有自己,錯過了無數(shù)劇情? “社長和詩織小姐?” 他推了推眼鏡,壓低了聲線,不太好意思地向旁邊離的最近的直美詢問。 畢竟這是他師父的感情問題,總覺得問得這么直白,他還有點不好意思。 “這不是很顯而易見的事情嗎?在過去和回來的路上詩織睡覺都是靠在社長肩上的啊?!?/br> 果然。 等會,但為什么他不知道! 莫名其妙覺得自己被排擠了. jpg “國木田君,沒有人排擠你啊,可能是你天生在這方面比較遲鈍。其實你可以思考一下,當(dāng)初偵探社當(dāng)中,你應(yīng)該也是最后一個知道太宰曾經(jīng)是港黑干部的吧?!?/br> “什么?他那種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以前居然還是個干部?港黑是沒人了嗎??” 國木田獨步的確在上一次組合事件最后知道了太宰治以前在港黑工作,但……干部? 上次兩社首腦私下會面的時候,對方好像、的確有提起過干部位置留給太宰一類的保證。 那句話竟然不是社交辭令。 港黑吃棗藥丸. jpg 不是吧不是吧,所以我剛剛還高估你了。 說你最后一個知道,你還真的就是到現(xiàn)在才知道的? “他和你現(xiàn)在難道不是搭檔么?” “而且拿太宰以前的工作打賭不是你們自己提出的賭局嗎?” 詩織同樣滿臉茫然。 “我們不要討論這個問題了,快把話題拉回來吧?!?/br> ### 玩笑歸玩笑,在偵探社整體會議開完之后,詩織就帶著茶餅和動用了時政的特權(quán)調(diào)出的資料上樓了。 異能力的介紹很是詳細(xì),但偏偏就缺少了剛剛國木田在會議里給出的目擊地點,也并不是一份完整的情報。 “很香?!?/br> 詩織熟練的泡著清茶,手腕壓制查看,另一手輕提,水流傾瀉。 蒸汽伴著裊裊茶香升騰,卷起的茶葉在高溫下緩慢地舒展開,隨著水流的方向沉底又飄起,搖曳。 “是鶯丸的珍藏,從華國那里搜羅來的。因為家里有不少人都對喝茶情有獨鐘,我對家里茶葉的存量和品質(zhì)小有自信?!?/br> “泡茶接水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練出來的,沒想到現(xiàn)在看起來還挺有用的?” “總覺得你會的東西很多?!?/br> 或者說就是因為她會的東西太多了,總讓福澤諭吉也有種自己也必須更加努力的動力。 畢竟他還是對這姑娘身后的娘家團有些了解的,除了現(xiàn)在跟在她身邊的那些付喪神之外,她的兄長父輩…… 他完全不了解。 “都是小時候瞎學(xué),東一榔頭西一錘的那種,什么都會一點,但學(xué)的都不精。哦,以后可能還要向你討教劍術(shù)?!?/br> “這個不騙你,劍道我真的不太好?!?/br> 她把清茶推到福澤諭吉面前,繼續(xù)說正事。 “我拿到手的這份資料也并不完善,不單單只有澀澤龍彥一個人,至少還有一只能夠奪取他人身體的狐貍,復(fù)仇的對象大概是我?!?/br> “為何?” “我上次把它送去地獄,現(xiàn)在它因為時空裂縫僥幸逃了回來,按照常理來說,它大概還會繼續(xù)盯上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