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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對方發(fā)出一聲咳嗽, 緩緩睜開了眼睛。 似有有光落入了他的眼睛, 暖棕色的眼里倒映著碧藍的晴空。 綱吉晃了晃腦袋,遲疑了片刻:“敦、君?” “咦?你認(rèn)識我?”中島敦詫異不已。 綱吉眉頭微撇,似乎還有些意識不清楚。 他記得, 他和太宰先生為了婚后蜜月在本丸里研究時空傳送器,他們是打算去其他世界度過一個精彩又刺激的蜜月。 嗯——實際上是為不被其他人打擾,所以他們才想著去其他世界度蜜月的。 在家里, 真得是各種不方便。 尤其是,無論是太宰治家還是綱吉家都有很多人, 兩個人想過個兩人生活也被頻頻打擾。 綱吉按著脈絡(luò)整理著自己的記憶, 很快他就想起了前因后果。 他和太宰治在研究時空傳送器的時候,好像是太宰治無意中轉(zhuǎn)動了一下時空傳送器, 隨即光芒大盛,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他失去了意識。 所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呢? 綱吉理清楚了一切, 站了起來,身上的水也嘩啦啦的往地上流。 綱吉見此,無奈的笑了下, 擰著衣服,視線放在了同樣擰著衣服又好奇的看著他的中島敦身上。 “敦君,你有看到太宰先生嗎?” 是來到了太宰先生的世界嗎? 怎么和之前前往的時候不一樣呢? 是因為沒有攜帶那個小型的傳送器的原因嗎? 綱吉在暗中猜想著。 “太宰先生?。俊敝袓u敦也不糾結(jié)綱吉認(rèn)識自己了,他好奇道,“你也認(rèn)識太宰先生?!?/br> “敦君真奇怪,我們都結(jié)婚了,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本V吉說著,手指無意識的轉(zhuǎn)動著左手無名指上的銀色婚戒。 “結(jié)、結(jié)、結(jié)、結(jié)結(jié)結(jié)結(jié)婚?!”中島敦瞪大了眼睛,腦海里閃現(xiàn)幾萬字小說內(nèi)容,分分鐘腦補出了一部大戲。 見中島敦如此震驚,綱吉意識到了一點違和感。 “敦君,我們婚禮那天,作為家人,你也在場啊?!?/br> 然而處于震驚中的中島敦沒有聽到綱吉的話,過多的要素讓他腦袋迷糊了,他眼睛轉(zhuǎn)著圈圈:“總之,先、先回去換一身衣服吧。就算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冷了,但還是容易感冒?!?/br> “嗯,好。” 綱吉應(yīng)了下來,跟在中島敦身后,細(xì)心的打量著中島敦。 中島敦的確是中島敦,但就是哪里不對勁。 走了一會兒,綱吉看著中島敦的搖搖晃晃的背影欲言又止。 他看了眼港口黑手黨所在的方向,他和中島敦所走的方向根本不是去港口黑手黨,倒像是去武裝偵探社。 但見中島敦那魂不在舍的樣子,綱吉便將想問的話歇在了心里。 不久后,綱吉與中島敦站在了武裝偵探社樓下。 綱吉瞥了眼咖啡廳,咖啡廳一如既往的安靜閑適,是個打發(fā)時間的好去處。 在與太宰治靈魂交換時期,他也來過武裝偵探社幾次,那時候他便和大家一起待在那家咖啡廳里閑聊。 不過,他還是想不通,中島敦帶他來武裝偵探社干什么。 要換濕衣服的話,還是得回家吧? “敦君?!?/br> “快快快快點上去吧!”中島敦打斷了綱吉的話,暈暈乎乎的將綱吉帶到了武裝偵探社。 此時,武裝偵探社的人都在。 乍一看到濕漉漉的中島敦帶著另一個濕漉漉的人走了進來,他們也有些迷惑了。 吃著粗點心的江戶川亂步在看到都綱吉的那一刻動作一頓,他微微睜開了眼睛,上下掃視了一遍綱吉,又瞇起了眼睛,若有似無的瞥了眼其他人,便再次吃起了點心,頗有種看好戲的感覺。 “這位是客人?”國木田獨步不確定的看向中島敦。 “這個。先等我們換好衣服,我再告訴你們吧。”終于冷靜下來的中島敦,回頭看了眼綱吉,又一言難盡的看了看眾人,帶著綱吉前往了大家的儲物柜那里。 綱吉朝著大家笑了笑,跟著中島敦離開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理清楚情況了。 他大概來到了太宰治之前告訴過他的關(guān)于“書外”世界的那個世界了吧。 也難怪中島敦一副剛認(rèn)識他的樣子,武裝偵探社的其他人也完全不認(rèn)識他。 “太宰先生的衣服可以嗎?”中島敦從太宰治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干凈的襯衫和褲子。 綱吉點點頭,接過了衣服。 雖然是一套洗干凈了的衣服,但還是能夠嗅到一點太宰治的味道。 和太宰先生的味道不一樣呢。 綱吉暗中想著,拿著衣服和剛才買的貼身衣物進了更衣室。 在綱吉換衣服的時候,中島敦也快速的換好了衣服,來到了武裝偵探社眾人面前。 “不是讓你去找太宰嗎?怎么帶了個陌生人回來?”國木田獨步推了下眼鏡,又拿過放在桌子上的記事本攤開了,拿著一支筆在上面記錄著什么。 “真令人好奇呢,哥哥大人~”谷崎直美趴在谷崎潤一郎身上,微紅著臉頰,手指不老實的在谷崎潤一郎胸膛上滑動。 “不~直美~”谷崎潤一郎痛并快樂著。 “他?!敝袓u敦開口,下一秒又停了下來。 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因為太過于震驚了,所以忘記詢問對方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