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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靈敏方面的缺陷漸漸呈現(xiàn),一枝長矛使用的方式也越發(fā)簡單,卻正是大工至簡,顧惜朝有心成全他,也就不吝嗇把人捶狠了要費的那好藥丸子,越發(fā)招招狠辣、式式刁鉆,把那原本黑乎乎的漢子徹底捶成個血葫蘆,骨頭恐怕也斷了得有五六根。 顧惜朝故意做出必不容情的姿態(tài),這漢子也確實拼死一搏之,奈何始終沒能突破顧惜朝三分半力,就連招式,也堪堪簡化到七招而止。 如此天資,倒也堪堪夠得著一流。 若是尋常兵卒,顧惜朝還要可惜那上好的療傷藥丸,看在挖混賬飛墻角的份上,也還算使得。 顧惜朝有心收勢,不想這高壯黑漢子武力值好歹將將一流,腦子卻連五六流都擠不上的,顧惜朝都有意收手,這家伙倒還要拖著那一身血葫蘆拼命,嘴里更是不干不凈的你爺爺我老子的—— 顧惜朝縱是對父祖那一方毫不在意、必要時也不缺乏唾面自干的涵養(yǎng),叫人這般不知趣地罵到臉上來—— 更可恨的是混賬飛就在一邊看! 縱那混賬大半張臉隱在陰影之中,顧惜朝也能猜出那惡劣的笑,豈有不惱的理兒? 少不得手下又略狠些許,卻是打著叫這口無遮攔的黑漢子只剩半口氣,也好好叫混賬飛出顆上好藥丸子的主意了。 如此,高壯黑漢子又將他自個兒拼斷兩根骨頭,更吐了三口血出來—— 三口血吐完,也就真?zhèn)€力竭。 那枝長矛隨著他主人委頓在地,只又都不肯爽快羸弱下去,依然半撐著身子。 那雙銅鈴似的眼睛越發(fā)瞪得兇狠至極,可惜了,眼刀子從來戳不破顧惜朝的面皮。 顧惜朝笑吟吟負手而立,正要嘲諷白飛飛兩句,側(cè)面卻又是一道勁風。 伴著勁風的還有一道劍光、并一聲厲喝: “顧惜朝,有種你對著我來!” 顧惜朝悠悠嘆了口氣,一手神哭小斧砸飛來人手中劍、連帶著執(zhí)劍人一并重創(chuàng),一腳踹飛勉力站起、攻來的高壯黑漢子,奚落白飛飛: “你這都是哪里找來的人哪?怎么越發(fā)連事先教他們兩句詞兒都不會了?” 按說,這后頭出來使劍的這個,單體武力潛能應在高壯黑漢子之上,可惜擅于單打獨斗者未必合適戰(zhàn)陣,再有顧惜朝五感敏銳,都不需與那后來使劍的正式打個照面,就聽出此人重傷未愈、且一臂已斷…… 雖大毅力者也有雙腳皆毀、經(jīng)絡(luò)不通仍能另辟蹊徑、獨步武林的,但顧惜朝活了大幾十歲,也不過就見過那么一個成崖余。 再有那么個顧惜朝活了大幾十歲,也就見過這么一個的混賬飛在一邊笑著看戲,顧惜朝也就沒什么磨礪挖掘人才的心思,直接估摸著那人堪堪能承受的極限一指過去,將人直接反倒之后,也不去管兩個狼狽倒地的展現(xiàn)著怎樣的封建社會兄弟情,只管繼續(xù)嘲諷白飛飛: “還是說這倆的詞兒就是你先教好的?才能這般異口同聲?只是——” 顧惜朝沖白飛飛微微一笑,似譏似諷。 歲月磨出他眼角的細紋,一雙桃花眼卻越發(fā)熠熠生輝: “你真想知道我有沒有種,何不自己試試?” 白飛飛從陰影中緩緩走出,冷呵一聲: “你還沒發(fā)現(xiàn)嗎?” 顧惜朝疑惑:“發(fā)現(xiàn)什么?” 一邊說著,一邊仍故意拿眼上上下下打量著白飛飛,原是存心故意挑剔他兩句、再稍作將就姿態(tài),氣一氣他,不料還真打量出點兒什么,不禁輕“咦”了一聲: “你還真去染發(fā)了?” 說起來顧惜朝和白飛飛會莫名其妙打這一場,打得都沒留意身邊啥時候多出來個高壯黑大個的地步,就是因為這兩只又闊別半年多重逢,顧惜朝仗著自己天生麗質(zhì),嘴賤嘲諷白飛飛都快成一只白頭翁了、完全可以靠自己努力去高飛、作甚與他爭飛機(劃重點,這兩只為了那駕飛機爭了幾十年都不膩味)的緣故。 說起來,白飛飛雖是宮九曾經(jīng)某任便宜兒子,不過雙九其實更看重顧惜朝半分—— 這小子著實能干,又忠心,向曉久還暗戳戳地偏愛他那雙桃花眼,宮九又喜愛他對他家阿久的忠誠 ——白飛飛也就是靠著和宮九那一期皮囊血緣父子的便宜,才勉強攀到只差那半分的程度,否則只怕拍馬都趕不上呢! 故,這倆因雙九而得的資源頗相當; 又,這倆本身的武功、心機、手段……諸般也相當; 再加上,白飛飛因為唐林兒子關(guān)系,自帶唐門資源,也算勉強補足那半分了…… 這兩人竟就成了一時瑜亮。 按說,這倆的功力既相當,衰老的速度應也差不離,奈何世間偏偏有一種人,叫少年白,又有一種人,縱使沒有丁點內(nèi)力、更兼日夜勞神,也照舊七八十歲都只有零星白發(fā)的。 很不幸,白飛飛母族就有少年白的基因,雖說他仗著功力深厚,到底將白發(fā)滋生的速度熬到比尋常人的平均線還能稍微略緩兩年吧, 卻更不幸的,遇上一個權(quán)傾天下照樣父不詳?shù)念櫹С?/br> 顧惜朝再怎么父不詳,也十分確定,他父族肯定與他母族一般,不缺那種七老八十也不見多少白發(fā)的普通人。 是以如今兩人雖說遮掉頭發(fā)之后,都是一般面無表情的時候皮膚嫩生生很能唬人、笑起來也就是少許細紋照樣能自稱三十歲、唯獨目光可能泄露年歲痕跡的天然綠漆老黃瓜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