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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鍵時刻,總有的是手段不叫他冒頭礙事兒 ——因此只管三言兩語將諸事務(wù)一一與剩余的李家三兄妹分派了, 因一如往日,不過是些 宮九卻懶得和他們多做解釋, 自顧自給剩余的仨便宜娃分派任務(wù), 因多是些cao練兵卒、積累糧草,又或防備突厥、收攏流民的瑣事罷了, 兄妹幾個一開始竟沒聽出和平日有甚不同來。 不想宮九幾句話交待完畢,竟就和提溜著李元吉的向曉久一起縱身而起、瞬息即逝,不過留下一句: “好生看家!” 罷了。 李秀寧這才恍然大悟什么叫“男孩就男孩”呢,不禁嬌嗔跺腳。 可惜雙九卻多半聽不見了。 ——就是聽見了也只當(dāng)不聞。 ——宮九和向曉久在關(guān)鍵時刻,都很能展現(xiàn)這方面的能耐。 ——如今享受他們這一番能耐的,是楊阿摩。 李元吉簡直目瞪口呆。 他們兄弟幾個都早知道自家親爹只要下定決心,就必定能做成一番大事,卻著實沒想到,居然會是這么一種姿勢。 阿父直接提溜了他出來不說,還和阿爹一起跑到江都去提溜出來一只楊阿摩。 阿摩這小名仿佛尋常,但只要想想這個小名外頭罩著個什么樣的大名,李元吉就真心崩潰。 然而對于雙九來說,仿佛楊阿摩就真的只是楊阿摩。 一切不楊阿摩的言辭,不過分的都被他們清風(fēng)過耳了,過分的? 李元吉看看馬背上那個不能動又不能說,只剩一雙眼珠子滴溜溜的阿摩,給魚剖鱗的動作越發(fā)利索了。 說來也是無奈得很, 李元吉門閥大家出身, 雖說也算得上自幼從軍的摔摔打打,卻因著長兄過度看顧, 也不過是舞得大刀騎得馬,個人武力值還算尚可,卻不過先鋒猛將之流, 戰(zhàn)陣攻伐上都稀疏得很,庖廚之事更是著實一竅不通。 不得已自己烤塊rou,都只能吃半焦黑半夾生的那種。 如今和著雙九才出來多久? 別說只是給一條魚剖鱗剪腮去內(nèi)臟,他無骨小雀兒都能完完整整炸出一大盤子。 其實并不相信這些瑣事真會是什么突破的訣竅,可誰叫形勢不由人呢? 李元吉不聽話過一回,結(jié)果那一回就是如今楊阿摩的下場。 看起來仿佛只是不能動又不能說、卻好歹還有一雙眼睛滴溜溜轉(zhuǎn)的造型? 不過就是給馬背咯著胃的不自在? 這么想的人可就太天真了! 李元吉曾經(jīng)也天真地以為他爹依然是那個在某些方面比親娘心慈手軟的爹。 作死過一回,享受過確實能看、能聽,卻六感敏銳無比的滋味, 在馬背上怎么顛簸都沒慫過的李元吉,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暈馬。 暈馬兒奔跑起伏的頻率, 暈馬兒身上淡淡的味道…… 曾經(jīng)柔軟舒適的里衣稍微摩擦過肌膚是折磨, 風(fēng)吹過山巔的聲音是折磨, 帶來的原本他絕對覺察不出來的血腥味到還是折磨…… 甚至連清晨正好的陽光,連微微婆娑的樹影,都是折磨! 耳朵沒法捂,鼻子還是沒法捂。 身上不論是痛是癢還是又痛又癢都沒辦法撓上哪怕那么一把。 就連眼睛,有時候暈得寧可閉上眼睛緩一緩,都閉不上! 甚至就連五谷輪回的需求都特別清晰,膀胱與腸子里攪動的都是酷刑。 偏偏你愿意破罐子破摔、干脆失禁算了都不可能。 唯一能勉強控制的只有呼吸。 那滋味…… 李元吉因自幼遭遇、及后修煉武功心法的緣故,性子之中很有些桀驁狂躁。 有時候連在最敬重的長兄面前都是熬不住的,常常不過是李建成憐惜他熬的辛苦,故意睜只眼、閉只眼罷了。 不想原本也一樣因為舊事有些憐惜他、更因自身常年在外無暇教養(yǎng)又添幾分縱容的李淵, 一旦不愿意縱容了能變得這么虎。 那哪是對親兒子的法子? 李元吉這個已傳出些許猜鷙兇狂之名的,對仇敵都未必能這么狠呢! 偏偏宮九還說什么來著? “你不是沒這個狠心,你是沒那個腦子。狠不了那么恰到好處罷了!” 然后就趕著還沒緩過勁的李元吉去搭帳篷、去砍柴打獵、去處理食物了! 雖說向曉久這個新父親特別溫和,看他實在撐不住還給搭上兩把手,李元吉卻從此怕了他爹。 什么猜鷙? 什么兇狂? 什么幼年陰影? 什么功法后遺癥? 統(tǒng)統(tǒng)見鬼去吧,李元吉乖得簡直像只小狗崽子。 風(fēng)餐露宿,忙忙碌碌,忙完雙九睡下、有時候還直接用氣勢把他壓開繼而醬醬釀釀,李元吉都老老實實的。 再累,再心煩氣躁,也乖乖干著必須干的活,默著必須默的經(jīng)。 是的,除了被壓迫勞力,腦力也飽受摧殘。 明明李家好幾代的佛教徒,他親爹卻忽然腦抽要他默什么道家經(jīng)典。 道德經(jīng)、黃庭經(jīng)…… 倒都是道家常見典籍,并沒有什么特別生僻的經(jīng)文,就是版本稍微有點兒不太大路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