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寧夜人生中最漫長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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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過來……” 黑暗中傳來微弱而顫抖求饒聲,并夾雜著陣陣抽泣。 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有女孩在哭?難道是遇到了壞人,遭遇了什么危險了么? 還有……這哭泣聲,為什么聽上去如此耳熟? 心里這樣疑惑著,寧夜睜開了雙眸,而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整個人都懵逼了。 一名衣衫被撕扯得破爛不堪,衣不蔽體的少女正蜷縮在墻角,雙手抱在胸前,正努力用身上僅存的幾塊布片遮掩著裸露在空氣中,如同綢緞一般嫩白如雪的肌膚。 而且,對方的面容很是熟悉,赫然是龍流昔……或者說得更加精準一些,是還未完全發(fā)育成熟,單純可愛萌萌噠的小流昔。 “道初哥哥,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剛剛好兇好可怕,流昔真的好怕……” 耳邊傳來這樣的哀求聲,而身為當事人的寧夜,只覺得一股涼意從腳板心直沖腦門,整個人六神無主慌得要死。 畢竟沒吃過豬rou總見過豬跑,現在這個場面,明顯就是赤裸裸的犯罪現場??! 寧夜也終于明白了,之前在黑暗中聽到的抽泣聲,究竟是從何而來。當時自己還以為那個哭泣的女孩是遇到了什么壞人,還準備去拯救對方呢,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壞人卻正是“自己”。 他轉身便想要逃跑,遠離這是非之地,可是身體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步步朝著已經退到墻角,蜷縮在那里無路可退的小流昔面前。 甚至,身為正人君子的他,就連閉上眼睛,不去看眼前這乍泄的誘人春光,也不能夠控制。 所有的春光,都毫無遮攔地盡收眼底。 “混蛋??!禽獸!” 身為正人君子的寧夜,自然接受不了這種無恥劇情,不禁在內心對自己瘋狂怒罵道。 如果說現在他還不明白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的話,那就真的是要去洗洗腦子了。 早在先前,他第一次進入幻境,渾身是傷躺在灌木叢中,然后遇到了那萌萌噠的小流昔時,就曾有過這樣的擔憂。因為身體一旦進入了關鍵劇情,就會完全不受控制不聽使喚,但是五感猶在,也就是說無論吃什么或者做什么,都像是自己本人在做一般,所有的感受都能清晰傳遞到靈魂中。 之前寧夜還在擔憂,要不要學習岳不群先生為了學習《葵花寶典》雄霸武林的大無畏精神,在這幻境中揮刀把自己割了,免得以后身體不受控制,比如和某位女子發(fā)展處超友誼的關系,做出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出來。 而現在,擔憂則變成了現實,并且還是最糟糕的那種。 如果說之前寧夜對于小憐是否是自己親生女兒之事,心中還存有一成的疑慮,而現在那僅剩唯一一成也盡數消失不見了,一定、確定以及肯定…… 這樣的場景,完全和之前得知的情報中,那個當年霸王硬上弓龍流昔的禽無恥獸一模一樣啊! 話說回來,記得剛剛從女兒小憐的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寧夜還曾經無比義憤填膺地強烈譴責過那個做出這種違法犯罪行為的衣冠禽獸,還說這樣的禽獸就應該被處以彈jj彈到死的極刑,方能以正視聽! 而現在…… 真是個混蛋禽獸啊! 雖說寧夜也明白,眼前的宛若真實的景象,乃是千年前發(fā)生過的事情,早就已經過去,如今只是記憶重演罷了。 但是,問題在于這種記憶重演,和真實經歷也完全沒有任何的區(qū)別啊,已經算不得是春夢的層次了! 因為,在這里自己能夠清晰感知到身體一切的變化,就和現實中真的做出深入交流的事情一樣,包括但不限于rou體上的接觸和精神上的愉悅! “嘶啦!” 對于小流昔的哭泣哀求聲,將要施暴的禽獸卻充耳不聞,走到近前伸出手掌,將她身上僅存的幾塊遮掩身體的布片,撕裂丟棄。 而身為始作俑者的寧夜,望著眼前很少兒不宜的場景,簡直欲哭無淚。 如果他能夠做出表情的話,此時絕對是一副教科書版無可戀的模樣。 倒不是說他思想境界已經達到了坐懷不亂的圣人境界,任爾千嬌百媚都不過紅粉骷髏,而僅僅是因為,不久之前才得知戀人江靜怡身死真相的他,內心的愧疚與悲傷尚未完全消弭,根本沒有這方面h念頭。 況且,眼前不著寸縷的少女,乃是小憐的母親龍流昔,這份虧欠了千年的情債,又該如何償還? 接下來要上演什么劇情,寧夜也已經預見到了,可是卻無法改變,就像是一具牽線木偶,只能跟著劇本而行動。 “別過來……不要……” 蜷縮在墻角的少女,梨花帶雨地望著逼近過來的男人,哀聲乞求道。 “不要過去!不要過去!” 與此同時,寧夜也在內心瘋狂地叫囔著,希望自己能夠停下腳步,停下自己將要伸出的胡來的手掌。 然而結果很明顯,劇情并不會因為他的幾句制止,就不會上演。 最終,他還是走到了蜷縮在墻角的少女面前,這種氣氛,完全就像是那些故事中欲行不軌的大反派般。 不過一般的故事中,最終都會有英雄出來救美,制止反派的邪惡行徑,而在這里,明顯不存在的。 女兒小憐的存在,已經完美證明了,在這一晚,所有該發(fā)生與不該發(fā)生的,都盡數發(fā)生了! “疼!輕點……好疼啊……” 少女突兀發(fā)出這聲,低聲抽泣著,那種身體宛若被撕裂開來的痛苦。 滴落在石板地面上的殷紅的鮮血,宛若一朵盛開的血蓮。 這將是寧夜這一生中,所經歷過的最漫長的一夜。 整整…… 一整夜! …… …… 當寧夜在這漫漫長夜中,接受著生理與心理雙重“煎熬”之時,此時江城的豪宅內。 房門被打開,因為大女兒臨沉睡前那番話,心情無比復雜的龍流昔從外走入了屋內,準備來看望尚在昏睡的寧夜。 盡管嘴上說著不在意,但是她心里還是擔憂著這個男人的情況的,尤其是聽說了先前在被那些人埋伏時,發(fā)生在他身上的那些異常情況之后。 歸根究底,還是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