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圣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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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途輾轉(zhuǎn),下午時分,我們終于到了此行的最終目的地——瓦納拉西! 望著這座傳說中的印度圣城,第一感覺,便是臟、亂。還有那空氣中彌漫的香火味,讓人感到有些發(fā)暈! “這就是圣城?”看著人山人海,還有滿地都是的垃圾,胖子不由瞪大了眼睛! “那是恒河吧?”黃紫燕倒是沒過多驚訝,反而一臉好奇的望著被印度教稱為圣河的恒河! 只是這恒河水中,淡淡散發(fā)著的臭味,卻讓我懷疑,眼前這條河面到處漂浮著垃圾的河水,真的是哺育了一方生靈的圣河? 我搖搖頭,招呼了聲胖子,前往他定好的酒店。 一路上,黃紫燕一改先前的安靜,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對印度的風(fēng)土人情極為了解! 她說,晚上帶我們出來,看恒河祭祀。而恒河祭祀則是這個圣城最為莊嚴重大的活動! 從她的話語中,我大致了解了這個地方,同時也對這個國度的人民感到有些無語,因為他們竟然,將死去的人,直接拋在恒河水中,以祈求圣河的保佑。 這倒不算什么,畢竟是一個地方的風(fēng)俗,國內(nèi)也有某些地方,至今流傳著水葬。 可這些人,不光將尸體扔進去,竟然連活人都跳下去洗澡,有的還甚至直接把水挑回家,用來食用,我真的無法想象這個場景,甚至想到接下來,就要在這個酒店吃飯,我都感到頭皮一陣發(fā)麻! 傍晚時分,黃紫燕帶我們?nèi)タ春愫蛹漓?,其實一眼就能望到,恒河邊上,此時已經(jīng)全是擺攤,買各種祭品的人。 一抹夕陽,落在了恒河之上,將散發(fā)著臭味的河水,倒影出了一種不一樣的美感。 天氣比白天涼快了許多,微風(fēng)習(xí)習(xí),倒讓各種不適,減去了幾分! 不知不覺,到了恒河邊上,放眼望去,河邊到處都是那種載人觀光的獨木船,香火的氣息,更濃了。 倏忽間,最后一絲夕陽落盡恒河,夜幕降臨,恒河邊上猛地?zé)狒[了起來。 隨處可見的篝火,還有各種祭祀。 “咱們也去河上溜達溜達?”胖子看的有些心動,不由出聲說道。 我感到有些無趣,無非就是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乘船飄到恒河上,祭祀一番,祈求圣河的保佑。 看著胖子,我嘿嘿一笑,“水下面不知道有多少孤魂野鬼,你確定要去?” “胖爺我還真就去了,它們還能吃了胖爺我不成?” 胖子說著哼哼了一聲,就準備掏錢登船,正月初二忽的一把將他拉住。 “真想去的話,等白天!” 正月初二的話,有些莫名其妙,因為剛才我明顯就是嚇唬胖子,沒想胖子不當(dāng)真,他卻當(dāng)真了。 雖然這種地方,孤魂野鬼是肯定有的,但畢竟人氣極其的旺盛,一般的東西,也不敢出來作祟,更何況,我隱隱感覺,這里有種莫名的力量,在護佑著這一方土地! 正月初二沒有打啞謎,望著不明所以的我和胖子二人,直接說,“河中怨氣很重!” 我一愣,目光不由再次望向?qū)掗煙o比的河面,心中一驚。 自己還真是大意,這么顯眼的東西,都沒能察覺到,正如正月初二所說,整個恒河水中,怨氣的確極大,只是,被更勝一籌的人氣給穩(wěn)穩(wěn)壓了下去。 看來這圣河,還真是有點名不符實。 忽然,周圍的人群變得歡騰起來,同時透著一股莊嚴,我循著望了過去。 只見,所有人都圍著一個衣衫破爛的印度青年蹦蹦跳跳了起來,而那青年的背上,則背著一個頭發(fā)花白,面色黝黑的印度老頭。 可那老頭,卻已經(jīng)沒了任何生命體征!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干什么? 看著看著,逐漸的,我明白了過來,他們是在舉行祭祀,而緊接著,那印度青年就把老頭背上了獨木船。 獨木船緩緩朝著河水中央飄去,不一會兒,就只能望見一個大致的人影了。 淡淡的火光從那獨木船上倏然升起,河邊的人,全都朝著河面中央那青年的位置,三拜五拜! 各種聽不懂的祭祀語言涌進了耳朵,還有那一瞬間便充斥在鼻間的燒紙錢的味道,嗆得人有些難受。 黃紫燕好奇的目光,和眾多游客一樣,緊緊盯著河水中央。 不一會兒,青年的船上,一道人影掉進了恒河水中,我一愣,隨即便明白了過來。 身邊的黃紫燕,突然驚呼一聲,看著她臉上還未散去的紅暈,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害怕。 但我想,應(yīng)該是激動,因為她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說,“這種規(guī)模的祭祀,很難見到的。” 我有些搞不明白,受過傳統(tǒng)教育的高材生,為何對這種神神鬼鬼的事情,這么感興趣? 沒過多久,河水中央的船只緩緩駛回了河邊,我搖搖頭,招呼胖子他們,朝酒店方向走去。 可等我剛挪動步伐,忽然,我頭皮神經(jīng)猛地一跳,瞬間,我轉(zhuǎn)身! 目光冷冽的望向了那個剛剛從船上下來的印度青年,四目相對! 突然,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便轉(zhuǎn)身進入了人群! 我腳下一動,直追了上去,可印度青年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望著眼前人山人海,我停了下來。 “怎么啦?”緊跟過來的胖子,一臉疑惑。 其實剛才猛然發(fā)現(xiàn)不對,到追擊那印度青年,就只發(fā)生在一瞬間,我身邊的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青年就已經(jīng)不見了。 “沒事!”我搖搖頭,心中有些沉重。 雖然暫時沒發(fā)生么什么危險,但那青年最后一絲笑容,卻給我一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不好!”正月初二猛地出聲。 我心中一跳,趕緊朝他望去,只見他目光死死盯著恒河水面。 而整個恒河水,此時再也沒了先前的那種平靜,水流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快起來! 水面之下,如過江之卿的人影,隨著水流快速涌動。 不!是尸影! 徹底看清這一幕的我,整個身體直僵硬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