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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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jīng)來不及想什么,硬著頭皮和這個臉上毫無生氣的年輕人酒杯碰了一下。 沒等他還要跟我說話,我轉(zhuǎn)身就走,直接朝堂屋疾走而去。 “白叔!快醒醒!”我推著在炕上睡的正死的白叔,低聲喝道。 “小楓?怎么了?”白叔半瞇著眼問我。 我一看白叔還沒清醒,頓時急了,趕緊說:“出事了,白叔!” 原本迷迷糊糊的白叔一聽,‘呼’的一下坐了起來說“怎么回事?” 我知道自己此時說也說不清楚,更何況我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二話沒說,直接拉著白叔沖了出來。 可我們這一出來,直接傻眼了。外面什么都看不見了,眼前到處都是團團迷霧,而且出奇的靜,一點聲音都沒有,就好像剛才的熱鬧場景,根本就沒有存在過。 我一轉(zhuǎn)身,想回到剛走出來的屋子里。可這才發(fā)現(xiàn),我和白叔已經(jīng)身處在了迷霧中,四周都是迷霧,可見度低的竟然連一米都不到。 就現(xiàn)在我和白叔站在一起,我看向他,都感覺他的臉上,籠罩著一層白霧,只能看個大致輪廓。 白叔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說:“小楓,別亂跑!” 我點了點頭,開始沉思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想了半天也沒有什么結(jié)果,我是真想不明白,怎么剛才還好端端的,這一出來,就到處都是迷霧了呢? 我和白叔就這樣定定站著,聽著四周有沒有什么異動,其實我們現(xiàn)在是絲毫不敢亂動,處在這種什么都看不見的迷霧中,誰也不敢保證,下一腳踩下去,會是什么地方。 我都有些在想,我和白叔現(xiàn)在還到底在不在村長家的院子里。現(xiàn)在這種情況,真的很難說,因為我們根本連自己的腳都看不見,更別談腳下的土地了。 “小楓,有沒有煙!”白叔突然對我說。 “有!”我一愣,趕緊給白叔遞了一根。雖然我不明白白叔為什么突然問我要煙,但在這種情況下,白叔絕對不會是想抽煙。 白叔點著煙,深吸了一口說:“煙能點著,抽起來也沒有什么變化,看來不是黃泉陰路。” 白叔這么一說,我這才想起,自己那天晚上也是這種情況,只是當時的環(huán)境是一片灰蒙蒙的,并沒有如此大的迷霧。那天我最起碼能看清腳下的地,還根據(jù)土壤判斷出了當時的環(huán)境。 現(xiàn)在情況比那天嚴峻了不知多少倍,要不是剛才白叔想到這個辦法判斷眼前的環(huán)境,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聽白叔說現(xiàn)在我們并沒有在黃泉陰路上,我心中暫時松了一口氣。隨即,我就拿出了一道神引指路符,和那天的想法一樣,只要不是黃泉陰路,我就不怕。 再說了,今天還不止我一個人,白叔也在,那我就更沒什么可擔心的了。 可緊接著我直接就懵掉了,符箓竟然沒用?不,確切的說應該是,符箓沒有隨著我口中的咒語燃燒起來。 我不信邪的口中再次喝道。 “神引天府,仙人指路,陰兵退避,小鬼繞行,急急如律令……” 隨著我口中喝出的咒語,我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因為神引指路符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這是我入了這一行,從未發(fā)生過的事,怎么說也得稍微燃燒一下,在撲騰熄滅吧? 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我的符箓出了問題,還是咒語出了問題。我連忙再次摸出一道子午玉清破煞符,同時腳下微動,畫了一個八卦出來。 “小楓,別忙活了,咱們著了別人的道了。”白叔微微拉了我一下說道。 我看著白叔,斟酌了一下說:“白叔,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總不能就這樣站著,任人擺布吧。” “小楓,你沒感覺到這里陰氣很重嗎?” 白叔沒有回我的話,而是反問我一句,被他這么一說,我這才感覺到,這里陰氣確實很重,而且還時不時的伴隨著陰風。 “小楓,你那會兒進屋找我的時候,是幾點?!?/br> 我有些搞不明白,白叔這會兒思維跳躍為什么這么快,一會兒問的是這個問題,一會兒又問的是那個,但現(xiàn)在我沒心思關心這個,白叔肯定不會無的放矢。 我趕緊對白叔說:“白叔,那會兒應該是九點。” 白叔點了點頭說:“現(xiàn)在我們被困在這里應該是過了十分鐘左右,我們倆,現(xiàn)在開始在心中記時,等到明天一早八點,太陽初升之時,就開始破這個局?!?/br>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怎么還要等到明天八點?而且還要時時刻刻,在心中計算著時間。那要是萬一犯困,時間計算錯了,我們不知道白天黑夜,豈不是全完呢? 白叔像是知道我心中在想什么,看了我一眼沉聲說:“小楓,布局的人道行很高,而且是利用陰氣布的局,整個夜間都是陰氣旺盛之時,天時、地利,這兩樣人家都占據(jù)了?!?/br> “我們現(xiàn)在就破局的話,估計成功的可能性不大,而且一不注意還會被人陰?!?/br> 聽著白叔的解釋,我無奈點了點頭,心中在想到底是什么人在給我和白叔布局,而且布局竟然還布到這里來了。 “我現(xiàn)在最擔心的就是子時,陰氣最旺盛之際,我怕到時候暗中的人會對我們起殺心?!卑资宀[著眼對我說。 我聽白叔雖然這樣說,但我卻怎么感覺他絲毫不擔心,而且我感覺倒像是他對暗中的人起了殺心。 “好了,小楓,我們就地盤膝而坐,緊守住心神,我估計過不了多久,這里就會出現(xiàn)幻境,到時候一定要守住本心,別亂了陣腳?!?/br> 我聽著白叔的吩咐,就地盤膝而坐,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按我心中計算的時間,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到了子時。 果不其然,被白叔給說中了,此時陰風猛的大了起來,周圍的空氣也突然下降了不知道多少度。 我只感覺自己被凍的已經(jīng)直打哆嗦,我從剛開始的盤膝而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緊抱著膀子蹲在地上。 我再一看白叔,他竟然還定定的盤膝坐在地上。此時,我不得不佩服白叔的定力,高人就是高人。 還好現(xiàn)在就只是冷,并沒有什么危險,也沒有出現(xiàn)白叔所說的幻境。 可現(xiàn)在就光這溫度都夠人受得了,而且這溫度還在持續(xù)下降,我現(xiàn)在就只感覺自己好像被關在了一個大號冰箱里,估計在這樣下去,我非得凍成一個冰疙瘩不可。 就在我凍得在原地瑟瑟發(fā)抖時,我心中忽然傳來一陣心悸。 等我抬頭一看,一個裹著黑袍,看不清面目的人正站在一團白霧中。 我心中頓時一凝,渡魂人! 此時我要是在不明白是誰對我和白叔布局,那我就真成了白癡了。 可還沒容得我多想,我心中忽然之間就傳來一陣絞痛。我緊咬牙關,額頭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 這種痛,很難形容,真的就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痛,甚至猶有過之。 心中傳來的巨痛,讓我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地上,我蜷縮起身子。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胸口,想以此減輕疼痛。 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手指甲都已經(jīng)陷入了胸口的rou中,可心中傳來的撕心裂肺的痛,卻還是依舊。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思想,現(xiàn)在我只想將自己的心一把掏出來,扔掉! 我喘著粗氣,整個身子緊縮在地上,感覺自己的神經(jīng)在下一剎那就要崩斷。 突然,所有的疼痛戛然而止,沒錯!就是戛然而止! 就在剛才,所有的疼痛,瞬間就消失了。只有我滿頭的冷汗,還有大口大口喘著的粗氣,好像才能證明我剛才真的經(jīng)歷了一場撕心裂肺的疼痛。 等我再次抬頭,那個黑袍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白叔一把將我扶了起來。 我看著黑袍人消失的地方,腦袋突然“轟”的一聲,我如遭雷擊,整個身子瞬間僵住了! 我想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自己剛才為什么,心中會突然毫無預兆的,傳來那樣撕心裂肺的痛! 那是情蠱噬心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