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托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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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以為自己看錯了,或者是因為太黑的緣故,看花了眼,可是我當我揉揉眼睛,仔細去看的時候,發(fā)現房梁上吊著的那個人影,還在那里。 我頓時渾身都僵硬了,這三更半夜的,肯定不可能有人跑到這個屋子里來上吊,就算真的有,那我跟黎三在屋子里,也一定能察覺。 由此推斷,這吊在房梁上的人影,顯然并不是人。 我大概已經猜到了,這屋子恐怕就是那女人上吊自殺的地方吧! 要說這一家人可真是夠意思的,竟然把我們安排在這種死過人的屋子里,還真當我們是高人,不忌諱這個? 當然話說回來,死過人的屋子我們肯定不見得會害怕,可是現在出了問題,那就另當別論了,畢竟我不像林叔和馬清風他們那樣道行高深。 雖然說干了這一行,就要有心理準備,可是現在看到這種情況,我還是感覺發(fā)毛的不行,我也無法理解,現在看到的這人影,到底是那女子的鬼魂,還是她上吊自殺后留下的某種影像?就是類似于過去現象的投影那種。 我悄悄地推了推旁邊的黎三,這家伙睡得那叫一個死,呼嚕打得震天響,一點反應也沒有。 顯然這家伙是靠不住了,于是我就準備打開屋子里的燈,仔細看看那房梁上吊著的人影到底是什么東西? 可是還沒等我摸到電燈的開關,那房梁上吊著的人影就開始懂了,雖然黑暗中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我能感覺到,它在動,就仿佛上吊自殺的人臨死前的垂死掙扎一般。 我伸出去的手一下子就僵在了半空,有點不知所措。 要說這人影如果真的是鬼的話,那完全不應該表現出活人才有的垂死掙扎吧!難不成真的是有人在這里上吊? 想到這里,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連忙鼓起勇氣將房間里的電燈給打了開來,在屋子里亮起來的那一瞬間,我看到房梁上的那個人影,就仿佛黑暗中的投影一般,隨著燈光亮起,瞬間消散無形。 我依然保持著打開電燈開關的動作,在那里愣了好一會,始終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敢肯定之前并沒有看錯,那個人影確實是存在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一打開燈,它就消失了。 愣了一會之后,我又嘗試著關了燈,然后在黑暗中去看房梁的位置,但是這次,什么也看不到了。 如此反復好幾次,仍然沒什么收獲,后來我也就當是自己看花了眼,于是關燈繼續(xù)睡了。 但是我也沒有真正睡著,大概是因為神經一直處于緊繃狀態(tài)的緣故吧!反正就是睡不踏實,一直處在那種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 奇怪的是,就在這種情況下,我竟然做了夢,或者確切地說,那應該是夢魘,因為我心里非常的清楚自己是在做夢,但就是無論如何也醒不過來。 在夢里,我親眼目睹了小蘭的死亡,我覺得那應該是她在給我托夢,或者是想以這樣的方式來告訴我真相。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我就拉著黎三再次去看了小蘭的尸體,不過這此并不是要看她有沒有詐尸,而是確定我的夢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將小蘭的腦袋抬起來之后,果然就發(fā)現她的后腦有傷口,而且非常嚴重,應該是被什么東西砸擊過,腦殼近乎碎裂。 雖然傷口已經被處理過了,但是這么嚴重醒目的傷痕,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想,這應該才是讓她致命的地方吧!至于所謂的上吊自殺,那根本就是用來騙我們這些外人的。 黎三就在我旁邊,我檢查傷口的時候他當然也看到了,瞪著眼睛說,“這他娘的是謀殺吧?” 我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回答,那大叔就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看到我在觀察女尸的后腦勺,臉色瞬間就變了。 “你們在干什么?”大叔一改平時的穩(wěn)重,竟然慌亂的沖上來將我和黎三給推搡出了屋子。 “滾,都給我滾?!?/br> 真是難以想象,從頭到尾都對我們非常尊敬的農村大叔,竟然在我發(fā)現那女尸后腦勺的傷口后,失態(tài)到這種地步,甚至不惜得罪我們這樣的陰陽先生。 “都到這一步了,有必要嗎?”我點了支煙,面無表情的說道。 黎三自然就沒有我那么客氣了,他被推搡出門,本來就已經火大了,再聽到農村大叔說讓我們滾,當場就發(fā)飆了,指著那大叔的鼻子說,“咋滴?做虧心事了是不?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報警,讓你們這些殺人兇手統(tǒng)統(tǒng)被抓起來。” 說著黎三掏出手機,作勢就要打電話。 那大叔一看這情況,也是軟了下來,當場就給我們跪下了。 “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是我沒管教好自己的兒子,但是現在人已經死了,就算把我兒子給殺了,也換不回小蘭的命,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媳婦,求你們,別再讓我連兒子也沒了。”說到最后,那大叔幾乎是老淚縱橫了。 我忽然感覺心里憋得慌,仿佛塞了一塊磚頭似的,沉重得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或許,我是在這大叔的身上看到了村長的影子吧!可憐天下父母心,他們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兒女出事,可是一味的包庇,最后往往只會釀成更大的錯誤,村長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嘆了口氣說,“你以為這樣做,就能救你的兒子嗎?就算他逃過法律的制裁,也逃不了報應的審判,我二叔曾經跟我說過一句話,人在做,天在看,這句話我現在送給你?!?/br> 那大叔聽完后,抬起頭眼巴巴望著我說,“人是我打死的,你們要報警的話,讓警察來抓我吧!” “我想不用了?!蔽覔u了搖頭說,“虎子昨晚被小蘭的鬼魂的附身,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你覺得他還活著嗎?” 這句話似乎真正刺痛了那大叔,他聽完后頓時抱著頭跪在地上痛哭起來。 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同情他,每個人都會犯錯,相對應的,每個人也都會為自己的過錯而付出相應的代價,雖然小蘭不是他打死的,但是他包庇自己兒子的罪行,就已經犯了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