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龍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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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屋之后,那姑娘招呼我坐了下來,還給我倒了杯茶。 我這時候挺興奮的,畢竟是第一次進(jìn)女孩子的房間,而且還是深夜,這其中的刺激,那當(dāng)然就不用說了,我想那些半夜老往女孩子房間跑的男同胞們,應(yīng)該是深有體會吧?我這剛出茅廬的菜鳥,比起你們那樣的老司機(jī),自然就顯得有些相形見拙了。 我甚至不知道該把視線往哪里放?尤其是看到床上粉紅色的文胸之后,我呼吸都有些局促了起來。 “額……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找了個話題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找這么一個話題,想想我也是真夠out的。 “名字只是一個稱呼罷了,你就叫我寶貝吧!”她說著調(diào)皮的沖我眨了眨眼睛。 可是那表情我怎么感覺怪怪的,我也說出到底哪里怪?反正就是感覺不太對勁,跟那種會眨眼睛的洋娃娃一樣。 “這……不太好吧?感覺叫得有點親昵啊?”我有些尷尬的說道。 “不是,你……太封建了吧?跟老一輩的人似的,就一個稱呼而已。”那姑娘說著抿嘴輕笑了起來。 “那……好吧,就叫你……寶貝。”我硬著頭皮叫了一聲。 雖然我也是上過大學(xué)的,沒那么封建和老土,但是逮著一個女的就讓我叫寶貝,我還真有點叫不出口。 “喝茶吧!”那姑娘笑盈盈的將將茶杯遞給了我。 出于禮貌,我接過之后喝了兩口,然后跟他東拉西扯的聊著,期間我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玩意,后來只感覺眼皮越來越重,不知不覺竟然給睡著了。 等我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炕上,不過不是那姑娘的房間,而是那老頭給我和馬四海安排的那個屋子。 馬四海和那老頭也都在屋子里,兩人見我醒過來,連忙湊上來問我的情況,那老頭也變得熱情了許多,不像昨晚那么兇了。 “大爺,您昨晚真的誤會了。”我一看到這老頭,連忙開口跟他解釋。 老頭則是嘆了口氣,什么話也沒有說。 我有些詫異的看著馬四海,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你小子,我昨晚不是告訴過你,讓你不要出去的嗎?”馬四海有些無奈的看著我說。 “我出去上廁所啊,對了,你昨晚大半夜的跑哪去了?”我瞪著眼睛問他。 “我去辦了點事,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馬四海說著示意我仔細(xì)感覺一下。 我搖了搖頭,活動一下身體說,“就是渾身沒力氣,沒什么不舒服的?!?/br> “讓你不聽話,幸虧我回來的早,不然你小子這會都見到閻王爺了。”馬四海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啥意思?我昨晚不就去了一趟那啥,他……孫女的房間么?!蔽艺f著偷偷瞄了一眼那老頭。 “人家根本就沒孫女,你怎么還不明白?我說你小子缺心眼是不是?”馬四海氣得拍了我腦門一巴掌。 “沒孫女?”我吃驚得望著那老頭,又看看馬四海,“那昨天晚上那姑娘是誰?” “姑娘?”馬四海嗤笑了一下,然后從旁邊拎起一個半人高的紙人,湊到我眼前說,“你說的是這個姑娘嗎?” 我看著那紙人,發(fā)現(xiàn)跟昨晚那姑娘確實挺像的,穿的衣服也一樣。 “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昨天晚上我們看到的那姑娘就是這個紙人?”我有些驚恐的看著馬四海。 “什么姑娘?你看到的壓根就不是人?!瘪R四海說著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我這時候才真正反應(yīng)過來,原來我是撞了鬼了。 仔細(xì)想想,那老頭從頭到尾都沒有跟那姑娘說過一句話,而且也沒有跟我們提起他有孫女這么一會事,都是我自己以為的,看到那個姑娘,就以為是這老頭的孫女。 倒是馬四海昨晚吃飯的時候,盯著那姑娘看了好久,我想他應(yīng)該看見了吧! “你昨晚吃飯的時候老是盯著那姑娘看,你肯定看到了吧?你當(dāng)時為什么不告訴我?”我有些憤怒的看著馬四海。 “我看到個屁?!瘪R四海罵了一聲說,“我當(dāng)時只是感覺有些不太對勁,要是看到的話,我早給她收拾了?!?/br> “那你昨晚收拾了嗎?”我好奇的看著他。 “我倒是想收拾,可昨晚找到你的時候,你就抱著這個紙人,我上哪收拾去?”馬四海說著翻了翻白眼。 我又看了看那老頭,他倒是沒什么表情。 我想昨晚老頭忽然發(fā)飆讓我滾,應(yīng)該是想救我吧!很顯然他也看到了那姑娘,還有可能知道一些事情,但是看樣子,他并不想說,我也就識趣的沒有去問。 吃過早飯之后,在馬四海的要求下,那老頭先帶我們?nèi)タ从嗉业淖鎵?,其實我也很想去看看,畢竟我都二十歲了,連自己家的祖墳都沒見過。 這余家的祖墳,比我想象的可要遠(yuǎn)很多,我們出了村子之后,翻過兩座山才到,光是趕路,就花了足足一個多小時。 最后我們在一處山坳里,看到幾座相當(dāng)氣派的墳?zāi)?,而且還立有墓碑,不過由于很多年沒有人打理的緣故,墳頭上都已經(jīng)長滿了草。 農(nóng)村人的墳?zāi)?,尤其是這種偏遠(yuǎn)山區(qū),一般都是隆起一個土包就行了,能夠立墓碑的,少之又少,除非是官宦人家,或者是大戶人家,才會搞這么氣派的墳?zāi)埂?/br> 由此可見,我們余家的祖上,應(yīng)該是出過人才的。 我站在墳前大概看了一下,這地方四面環(huán)山,風(fēng)景秀麗,前邊還有一條涓涓流淌的小溪,就是以我的眼光來看,也是一處不錯的風(fēng)水寶地。 “怎么樣?這地方風(fēng)水不錯吧?”我看著馬四海多少有些得意的問道。 “走,去上面看看?!瘪R四海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搞得我反而有些不太確定了。 我們?nèi)齻€人一直爬上山頂,四周的視野一下子開闊了起來。 “山勢雄偉似金鑾,此起彼伏蘊(yùn)奇觀,太祖山名由此起,兒孫后代做高官。”馬四??粗h(yuǎn)處一座巍峨高大的山峰,竟然說起詩來了。 我有些不解的看著他,“那山離這地方太遠(yuǎn)了吧?跟我們余家祖墳的風(fēng)水好像都不搭嘎了?!?/br> “你懂什么?”馬四海瞪了我一眼說,“所謂千里來龍千里得xue,百里來龍百里得xue,這來龍越長越遠(yuǎn),其生氣越強(qiáng)大。” “大爺,這余家,曾經(jīng)是官宦人家吧?”說完之后他忽然問那老頭。 “好像是吧!”老頭點了點頭說,“我以前聽人說,余家的祖輩好像有人在朝廷當(dāng)過官,而且是官居四品,那時候是余家最興旺的時候,不過后來,據(jù)說那在朝為官的余家祖輩,似乎是犯了什么事,被罷免了官職,從那以后余家就漸漸家道中落了?!?/br> “還有這回事?”馬四海皺了皺眉頭說,“走,咱下去吧!我仔細(xì)看看你們家的祖墳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 說完他就當(dāng)先往山下走,一邊走,還一邊打量著兩邊的山勢。 到了半山腰的時候,他忽然停了下來,然后指著山下的溪流說,“這水以前不是這么流的吧?什么時候改道的?” “這你都看得出來?”老頭詫異的望了馬四海一眼說,“我記得小時候這條小溪的確不是這么流的,那時候溪流從左邊而來,迂回到右邊,然后才順著山溝流去,后來也不知道溪流什么時候改道了?不過這都幾十年了,小溪流過的痕跡早都看不出來了?!?/br> “我看的不是小溪流過的痕跡。”馬四海搖了搖頭說,“如果一開始這條小溪就是這么直來直去,那余家肯定出不了大官。” “這跟溪流還有關(guān)系?”我實在是搞不懂,就插嘴問了一句。 “那當(dāng)然?!瘪R四海指了指下方的墓地說,“xue地門前水直來直去,被稱為砂飛水走,龍脈之氣隨風(fēng)而散,根本無法聚財納氣,葬在這種地方的人,兒孫后代皆窮苦一生,碌碌無為。” 我聽得都快入迷了,感覺他說的好像還真像那么一回事。 “不過這不是重點?!瘪R四海搖了搖頭說,“河流改道不管是自然變化還是有人刻意為之,最多影響你們家族的財運,使得家道敗落,但不至于家破人亡,肯定還有別的。” 說完之后,他拿出一個風(fēng)水羅盤,一邊看兩邊的山勢,一邊看著手中的羅盤,時不時皺皺眉頭。 就這樣,我們跟著他一路下山來到墓地前,最后馬四海收了羅盤,有些無奈地說,“我竟然看不出問題所在,看樣子,應(yīng)該是有人布了局?!?/br> 說完之后,馬四海自嘲的笑了笑,“也是,你二叔二十年都破不了的局,豈是我那么容易就能看出來的?!?/br>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臉色難看的望著他。 “先回去吧!”馬四海嘆了口氣說,“今晚我們?nèi)ビ嗉依险纯?,你二叔既然讓你去那里,?yīng)該是留了什么后手的?!?/br> 我點了點頭,然后我們?nèi)齻€人就開始往回走。 可是走了沒一會,馬四海忽然就停了下來,然后瞪大著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說,”我明白了,龍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