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開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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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望著那個中年男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我敢肯定這個人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就意味著他不是村里人,而且從他給我的感覺來判斷,應(yīng)該不是一般人。 這時候能來村子里的,而且不是普通人的,我想應(yīng)該就只有風(fēng)水嶺的人了吧! “你……是從風(fēng)水嶺來的?”我試探性的問他。 這話一出來,村里人一下子就換了副嘴臉,看著那中年男人的眼神,就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 那中年男人倒是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回頭沖村里人說,“麻煩大家?guī)兔ο劝咽w抬到祠堂里去,后面的事情我們風(fēng)水嶺的人會處理的?!?/br> 村里人這次自然都沒什么異議了,畢竟風(fēng)水嶺的名頭在那里擺著,更何況他們也知道村里的事情還是要人家來解決才行。 等村里人抬著尸體走了之后,那中年男人看著我笑了笑說,“看來,這里發(fā)生的事情,我只需要問你就夠了,我叫馬四海,馬家班子排行老四,你叫余楓是吧?” “對,馬先生好?!蔽疫B忙客氣的點了點頭。 其實我心里很奇怪,他們班子里的人死在了這里,他竟然一點都不難過,就好像,死掉的人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似的。 “你覺得我比較薄情是吧?可能是我感情不夠豐富吧!當(dāng)年我爹去世的時候,我也沒有掉一滴眼淚?!彼路鹂闯隽宋业男乃?,微微笑道。 我有點吃驚,甚至都不敢再去亂想,因為我怕自己的想法被他看穿,那種感覺,可不怎么舒服。 “咱們換個話題吧!阿成是怎么死的?”他走過來很隨意的問道。 很顯然他所謂的阿成,就是死去的那個陰陽先生。 “我……我不知道,昨晚我回來的時候,他就死在我二叔的房間里?!蔽矣行┗艁y。 “可以帶我去你二叔的房間看看嗎?”他看著我,似是在征求我的意見。 我點了點頭,然后領(lǐng)著他走進了屋子里。 進屋之后,馬四海在屋子四處打量起來,我指了指屋子里的那張桌子說,“當(dāng)時他就是趴在那張桌子上的,而且……而且我以為是我二叔。” 聽到這里,馬四海挑了挑眉毛,然后若有所思的說,“我來到這個村子之后,不止一次的聽人提到你二叔,怎么沒有看到他的人?” “這我……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他一向都這樣的。”我有些不自然起來。 “看樣子,這事跟你二叔脫不了干系?!瘪R四海瞇起眼睛說道。 “怎么會?”我有些急了,“我二叔跟你們風(fēng)水嶺的人又沒有仇,怎么會害你們的人?這肯定有什么誤會。” 馬四海一擺手說,“你別著急,我說這事跟你二叔脫不了干系,又沒說人是你二叔害死的,再說了,以阿成的本事,一般人想害他也沒那么容易?!?/br> 說到這里,馬四海忽然話鋒一轉(zhuǎn),“對了,你之前說一開始你以為阿成是你二叔,你該不會連你二叔都認不出來吧?” “那當(dāng)然不是?!蔽疫B忙搖了搖頭說,“當(dāng)時我看到的的確是我二叔,可是我跑去叫來村長之后,就變成了你們風(fēng)水嶺的人,還是村長認出來的,不然我也不知道那人來自風(fēng)水嶺?!?/br> “是這樣?”馬四海瞇起眼睛,沉思起來。 半響之后,他臉色一變說,“除非,阿成自己易容成了你二叔的樣子,他有這門絕活,但前提是,他一定要見過你二叔,又或者跟你二叔相識。” 說到這里,馬四海的眉頭皺成了一塊,“我怎么感覺,阿成好像是替你二叔死了一樣?!?/br> 他這么一說,我還真感覺好像這么一回事,阿成很顯然應(yīng)該是死在韓先生手里的,但是他死前可是二叔的樣子,會不會韓先生把他當(dāng)成我二叔了?還是說布局的人本來就是阿成? 我感覺有點亂,好像抓住了什么重要的線索,但是等我仔細去分析的時候,又都亂成了一團。 阿成是風(fēng)水嶺的人,照理說他沒有害全村人的理由,我二叔就更不用說了,雖然他這人比較神秘,但是我跟他一起畢竟生活了二十年,我還是了解他的本性的,他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現(xiàn)在種種跡象表明,這事就是跟我二叔脫不了關(guān)系,我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馬先生,這人的確是死在我家里的,但是具體情況我真不知道,你看這事要怎么辦才好?”我有些無奈的看著馬四海問道。 其實我可以說阿成是死在韓先生手里的,但是我不能說,第一我不敢確定,畢竟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我不太懂,加上我也沒有親眼看到韓先生殺了阿成,所以肯定不能用自己的判斷去斷定一個人的動機,還有我覺得韓先生那人似乎也不壞,這樣我就更不能在沒有確定的情況下去污蔑他了。 “這事有點復(fù)雜,先放一放吧!”馬四海擺了擺手說,“你就跟我說一下煞龍沖天這事情,這肯定是有人告訴你的吧!一般人也不知道這玩意。” 他問到這個我當(dāng)然就不能再隱瞞了,于是一五一十的把韓先生來到村子里,還有最近村里發(fā)生的一些事都跟他說了一遍,包括小雨的遭遇,還有韓先生和小雨的關(guān)系,總之該說的一點都沒落下。 聽完之后,馬四海沉思了良久,然后瞇著眼睛問我,“你確定,當(dāng)時你二叔跟你說的是……百鬼幡?” 我沒想到他問的第一個問題竟然是這個,微微有點愣神,不過我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連忙點點頭說,“對,當(dāng)時的我二叔,我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我二叔,反正他就是這么說的,還說讓我千萬不要去揭穿那人的身份?!?/br> “這事有點棘手了?!瘪R四海臉色略有些沉重,頓了一下說,“走,我們先去祠堂看看那口棺材吧!” 我點了點頭,然后帶著馬四海一起來到了村里的祠堂。 那些村民都還等在祠堂里面,阿成的尸體也被他們停放好,并且焚香祭拜過了。 不過馬四海進了祠堂之后,沒有去看阿成的尸體,而是先去看了小雨的那口棺材。 他還用手摸了摸棺蓋,然后把手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眉頭又一次皺了起來。 “狗血涂棺,這布局的人用意不在煞脈,也不在村里的風(fēng)水上面,而是在這口棺材里?!彼f著回頭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明白,不明白,也寫在了臉上。 “很簡單?!瘪R四海指了指眼前的棺材說,“狗血涂棺,死者的魂魄就會被困于棺內(nèi),無法離開,而且這棺材埋在了煞脈之上,死者又怨念難消,這就形成了怨念沖煞的局面,村里的風(fēng)水自然會被破壞,而且會在無形中形成一種風(fēng)水格局,就是那人所謂的煞龍沖天。這個局的確很兇,可是他沒有告訴你,其實怨念和煞氣也被封于棺內(nèi),而且會融入死者的魂魄,真正的局,在這里。” 說著他拍了拍小雨的棺材。 這下我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這個局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重點就在這口棺材,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韓先生為什么要擺下那盞油燈,并且給我留下那樣的叮囑了,也許燈滅,就意味著棺材里的東西要出來了,或者是棺材困不住里面的東西了吧! 我只能這樣來形容,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小雨的魂魄融入怨煞之氣后,會變成什么?冤魂?厲鬼?還是其他什么我所不了解的存在? “那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把這棺材抬到別的地方埋了吧?”我咽了口唾沫說道。 馬四海搖了搖頭說,“沒那么簡單,這個局破不了,就算你把棺材燒了,也沒用,先找人開棺吧!我倒是很想看看,這棺材里到底有什么玄機?” 說著他就開始招呼村里人幫忙開棺,可是聽了他剛才那一番話,其他人根本連棺材都不敢靠近,更別說幫忙開棺了,一個個都往祠堂外面躲,搞得馬四海一臉的郁悶和尷尬。 “我來幫你吧!”我看實在沒人敢上,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馬四海點了點頭,然后試探性的推了推棺蓋,可是那棺材蓋卻紋絲不動。 我看著多少有些奇怪,畢竟昨天我和韓先生才開過棺的,我也知道這棺材根本沒有封死,于是我又上去用力的推了一下棺材蓋。 這次整個棺材都被我推得晃動了一下,但是棺蓋依然沒有被推開,很顯然是被人封死了。 “怎么會這樣?昨天我還打開過棺材的。”我有些納悶的嘀咕了一句。 馬四海皺了皺眉頭說,“棺材應(yīng)該是被那人封死的,而且外面看不到釘子,用的應(yīng)該是內(nèi)封的手法,他要么不想讓里面的東西出來,要么就是不想棺材被人打開?!?/br> “那還開不開了?”我遲疑地看著他。 “開?!瘪R四海點了點頭說,“當(dāng)然要開,他越是不希望棺材被打開,我就越要打開來看個究竟。” 我真想問他一句,“你不知道好奇心害死貓嗎?”但是我沒敢說出來。 最后馬四海找人拿來了一把柴刀,一點一點愣是把棺材蓋子給撬了起來,等他撬起來之后,我才知道他所謂的內(nèi)封是什么?原來就是把兩頭尖的釘子釘在里面,然后再把棺材蓋子放上面砸下去,這樣外面連釘子都看不到,開棺確實就麻煩了很多。 “來,幫我抬一下?!蔽艺聊サ臅r候,馬四海已經(jīng)開始招呼我了。 我多少有點緊張,畢竟昨天晚上棺材里就有過動靜,我也不知道打開會有什么后果,總之心里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