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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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御丞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接著恢復(fù)平靜,掩飾了過去,你母親生病了,在房里歇著。 母親怎么會突然生病了?許九娘驚訝地問道。 她記得前天阿家過來的時候,母親還是好好的,并沒有生病,不然以阿家的性子一定會說的。 許御丞剛想說,還不都是你的好jiejie,但瞥了一眼女婿,不想在他面前說這件事,壓下了即將出口的話。 因為擔心母親的身體,所以許九娘草草地跟父親寒暄了幾句之后,就到了后院去,留下翁婿二人尷尬相對。 蔣明誠一向是有些怕這個岳父的,他看起來就是個威嚴刻板的性子,也確實如此,經(jīng)常會考校訓(xùn)斥人,比他父親還要極端。 若不是許九娘好不容易回一趟娘家,他作為丈夫不來說不過去,他才不會過來,巴不得離許家遠遠的。 果不其然,隨意寒暄了幾句之后,許御丞又開始考校他的功課了。 而他回答得磕磕絆絆,對許多問題一知半解,不明所以。 許御丞很失望,起先確定這門親事時,也是蔣家想要交好,主動來提親。他與蔣父關(guān)系不錯,聽聞他們家風嚴謹,才答應(yīng)了的。 后來騎虎難下,更不可能推脫這門婚事,不然顯得心中有鬼,誰曾想就是這么個草包東西。 后院里,許九娘來到母親的院子,到了她的臥房,掀開門簾走進去。 里面一片昏暗,光線不太好。 她一看,原來是遮擋用的帳幔沒有拉開,于是令侍女上前拉開,露出窗子。 光線照射進來,室內(nèi)終于亮堂了些。 轉(zhuǎn)眼看向母親,卻被她臉上青紫的巴掌印嚇了一跳。 她著急忙慌地走過去,伏到床邊,手微微顫抖著撫上她的臉頰,不敢觸碰,心疼又氣憤地問道:母親,這是怎么了?誰竟然敢傷害你? 她的呼喚驚動了躺在床上,呆滯地望著上方屋頂?shù)脑S母。 她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熟悉的一張臉映入視線,她又呆了一會兒。 醒悟過來眼前的人是誰,她投進女兒的懷中,摟住她哭泣了起來。 她摟住許九娘的手極為用力,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泣的聲音卻壓得極低,生怕被別人聽見。 許九娘受到感染,心疼母親的同時,也不禁紅了眼眶,她安撫著輕拍她的后背,母親,是九娘,九娘回來了,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快告訴我。 許母還在哭,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等她哭完了,重新平靜下來,許九娘令婢女打來水,親自服侍母親洗過臉,涂了面霜。 母女二人終于能好好說會兒話了。 這巴掌是你父親打的。這回不等許九娘問,許母主動開口了,她的語氣里充滿冷笑和譏嘲。 許九娘被嚇到了,父親竟然打了母親,這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父親崇敬孔圣,主張君子動口不動手,以理服人,與母親向來是相敬如賓,怎么會突然動手打人? 而母親的表情,更是刺激到了她。 母親雖然私下里對父親也偶有怨言,會說出一些抱怨的話,但她從來沒有露出過這種陰冷的神情和語氣。 父親怎么會? 我費心cao持家里,為他生兒育女,他就是這么對我的,還能因為什么?不就是為了你的好jiejie。許母譏諷地說。 許九娘胡亂絞著手中的帕子,無話可說,她覺得阿姊做的沒錯。 但父親打母親實在太不應(yīng)該了。 她只能順著母親的話說,與她一起埋怨父親,聽她訴說這些年來有多么不易。 要跟難纏的妯娌和姑婆打交道,cao心一大家子的吃穿,將諸如此類的種種瑣事一一道出,不厭其煩。 許九娘邊聽邊附和,知道母親不易的同時,更加氣憤父親的行為。 她越想越氣,在親近的人面前沒有設(shè)防,將情緒全表現(xiàn)在了臉上。 隨著語言發(fā)泄,許母將自己胸中的郁氣全吐了出來,再看到女兒為自己感同身受的氣憤,心里不由感到熨帖和放松,還是有人向著她的,知道她的難處,為她打抱不平。 因為有人替她抱怨,許母的怒氣宣泄干凈,終于變得心平氣和了。 許九娘還不知道母親的情緒已經(jīng)恢復(fù)平穩(wěn),她仍然憤憤不平,父親怎么能這樣,枉他還飽讀詩書,竟把怒氣發(fā)泄在弱小身上。明明是他做錯了事,當初也是他一力主張要把阿姊送往襄州,現(xiàn)在卻反過來怪母親,真是太無恥了。 她正說著,母親卻拉著她的手輕輕拍了兩下,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他好歹是你父親,便是做錯了事,也不是你該譴責的。人無完人,即便他有不好的地方,對你這個女兒也是盡心盡力,你看他可曾虧待過你?還給你找了個這么好的夫家。 許九娘一滯,沒料到她突然間的變化,嘴唇囁嚅,最終還是說:是兒言語不當,冒犯了父親,兒知錯了。 已經(jīng)那么多次了,她也該知道母親的性子,怎么嫁人后便忘了? 許母又拍了拍她的手,滿意地夸獎,好孩子。 不帶著情緒,兩人的言語和緩起來。 許九娘還關(guān)心著另一件事,小心翼翼地問,那母親準備怎么和阿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