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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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世界以愛情為中心,所有其他相關(guān)的事情必須圍繞著它來進行。對愛慕的對象戴上濾鏡,覺得他所做的一切都別有深意,都是因為愛她。 甚至為了自己所謂的愛傷害別人也是可以的。 在許乘月看來,就是有病得治。 她辛辛苦苦,耗盡心思,架構(gòu)了那么精彩的一個修真界,她看出來的就是這些? 真是白白糟蹋了她的心血! 許乘月恨不得寫一篇反娘道文,罵醒這個戀愛腦,讓她見識一下世界的美好。 這位讀者看起來是一個思想很前衛(wèi),追求自由戀愛的女子,但其實她只是給自己賢妻良母的內(nèi)核套上了一層愛情的外衣。 并且她竟然還把自己的畫給她的丈夫,說是他畫的,為他揚名。 恕許乘月不理解,她是個小氣鬼,連假結(jié)婚敷衍父母都怕別人分她作品版權(quán),最后打消了念頭。 她啪啪鼓了幾下掌,為他們偉大無私的愛情而喝彩。 然后提起筆,憤憤地想在紙上寫些什么,停頓一瞬后又丟下筆,泄氣地趴在書案上。 其實如果只是單純罵她寫得不好,許乘月倒也不至于這么生氣,但看到這封信時,她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涌上心頭。 算了,她跟這種人計較什么呢?他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又不可能被她罵醒。 無所謂,毀滅吧! . 蔣府中門處,一個小廝同一個婢女說了幾句話,婢女聽了之后凝重地點頭,然后與他道別,轉(zhuǎn)身往西院的方向去了。 來到西院,她徑直走向后房,問侍立在門口的婢女:娘子還在房中嗎?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她掀開簾子往房中去,娘子,梁二傳來消息了。 什么?怎么樣了?許九娘正在做針線活兒,聽到婢女的話時,差點針一歪,戳到手上。 她有些忐忑,自從那天回來之后,她就一直心不在焉。于是派小廝盯著阿姊的動向,查看了幾天,見沒有什么動靜之后撤了回來。 可是沒過不久,在祖母的壽宴上她聽到那個夫人提起阿姊,心中又不安起來,于是悄悄派了小廝專門每天盯著那處院子,每過五天給她匯報一次消息。 從先前的消息來看,阿姊經(jīng)常往長安城玩樂的地方去,偶爾也去書肆,這些看起來很正常。 只是她還鬧出什么事,去了趟官府,然后被裴將軍送回來。 這讓許九娘更不安了,當(dāng)初是裴將軍救的阿姊,他們會不會 偶爾也有些奴仆穿著的人來敲門,手里還抱著個大箱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總之看起來非常古怪。 許九娘摸不準(zhǔn)阿姊究竟想做些什么,既然她是抱著目的回長安的,為什么遲遲不行動? 如果不是想要報復(fù),放下了從前的事,為什么不留在襄洲,反而冒險逃回長安呢? 婢子看不懂她糾結(jié)的神色,老實回答,還是跟先前一樣,一個小廝敲門,將箱子遞給那個婢女,除此之外再沒別的了。 許九娘松了一口氣,緊接著又不安了起來。 這么頻繁地有人找上門,她是不是真的在謀算什么大事? 許九娘呆呆地坐著,將這事思考了老半天,還沒理出來個頭緒,都不知道天已經(jīng)黑了。 蔣明誠回來的時候,她還呆坐在那兒,一動不動地,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 他問道:娘子,你怎么了?這幾天看起來心不在焉的,我回來了你都沒看見。 許九娘這才回過神,忙起身服侍他更衣,擠出一個微笑說,對不住,夫君,妾在想家中的事兒,一時忘記了時間。 我們這樣的家族家大業(yè)大,難免事多了些,你忙的同時,也要顧及自己的身子,不要累著了。蔣明誠體貼道,他跟不少女子打過交道,自然知道她們樂意聽到什么話。 多謝夫君體貼,妾知道了。 許九娘羞澀地咬唇,唇角漾開開甜甜的笑意,服侍丈夫脫下外袍,卻敏銳地嗅到一股極為難聞俗氣的脂粉香氣,唇角的笑意瞬間凝固。 夫君今日,可是同友人一起去平康坊了?她試探地問道。 對啊。蔣明誠滿不在意地說,同他們喝了幾杯酒,娘子的鼻子真靈,我才喝了兩杯而已,就被你聞出來了。 許九娘將信將疑,沒有說自己是聞到了別的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氣。 女子善妒,蔣明誠自然知道她在介意什么,于是調(diào)侃地說:那些女人不過是些下九流,與友人在一起玩兒不好掃興,同她們只是逢場作戲而已,娘子不必介意。 我做什么拋下家中的好娘子不要,去找那些低賤的女子呢? 他們成婚不久,蔣明誠對許九娘倒還有幾分新鮮感,于是耐著性子哄她。 許九娘聞言,才放下心來,妾哪里是介意這個,只要夫君好好的,妾就心滿意足了。 經(jīng)過這番試探,兩人又恢復(fù)了往常的郎情妾意,溫聲軟語地說著小話。 . 近日里,長安的山海書肆門口,也同洛陽一般排起了長隊。 甚至可能因為長安的經(jīng)濟消費水平比較高,那場面比洛陽還要夸張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