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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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些諸如什么,小朋友下學(xué)堂的時候,聽到一個陌生人說是他阿耶的朋友,來接他回家,然后被騙到了什么地方。 當(dāng)然她寫得不那么簡短,充分發(fā)揮了自己小說作者的功底,將劇情描寫得一波三折。 如此種種,都是針對小朋友的。 還有一些面向大人,大人也是重災(zāi)區(qū),他們經(jīng)常會受騙,特別是那些意志不堅定,很容易受到誘惑的。 許乘月看著幾篇稿子,又重新修改了一遍,然后準(zhǔn)備將它們送到書肆去。 等等,她好像還沒有告知呂郎君這件事情。 此事雖然不大,但也不小了,更何況還要配合官府的工作,應(yīng)當(dāng)告知他一聲才行。 沒關(guān)系,來得及。 她寫了一封信,連同稿子一同交到了山海書肆在長安的分店,給管事說讓他派人將信送回洛陽。 書肆動作很快,在下一期發(fā)行的報紙中,刊印了那幾篇關(guān)于防騙的文章,因為她來長安之前,呂鴻卓已經(jīng)先行叮囑過書肆的人了,無論遇到什么事,都要聽她指揮。 但卻沒有引起多大的水花,因為目前官府辦事的效率慢,京兆尹那邊可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知道她這么快將文章寫好刊登上去了。 話說她是不是應(yīng)該把報紙給京兆尹送一份兒,可是她跟張府尹又不熟悉,貿(mào)然前去怕會讓人家誤以為是在攀關(guān)系。 許乘月為難了。 要不然告訴裴將軍一聲,他應(yīng)當(dāng)對此事蠻上心的? 還是不了,之前已經(jīng)麻煩人家夠多了。況且直接找比張府尹的品級高的人,有種以勢壓人的感覺,不太妥當(dāng)。 此時也不急于一時,慢慢來比較好。 . 信送到洛陽的時候,呂家正在用膳。 一聽到是許娘子的信,呂鴻卓讓小廝將信呈上來。 許娘子去了長安之后,一去不復(fù)返,眼看著樂不思蜀,歸期不定,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再寫新書了。 畢竟得了太后殿下的賞賜,那可是普通人一輩子都用不完的財富。 打開信,他迫不及待地從頭看去,信上的字不多,只有小小一段。 他看完后卻當(dāng)場愣住了。 什么太后殿下?什么防騙? 他腦中的思緒亂成一團(tuán),半晌理不出一個線頭來。 呂父見兒子傻不愣登,看一封信還看入了神,魂不附體,連飯也不吃了,他不高興地說,吃飯就專心吃飯,有沒有點規(guī)矩? 呂鴻卓嚇得一哆嗦,才終于回過了神,消化完許娘子在信上說的事情,他不可思議道:父親,我們家書肆跟圣人攀上關(guān)系了。 還用你說,我早知道了,許娘子去長安不就為了這事。呂父滿不在乎地說。 此事歸根結(jié)底是許娘子的功勞,跟他們關(guān)系不大,他們做商人的就得安守本分,千萬不能因為這件事飄了。 不是,許娘子剛才在信上說算了,你自己看吧。呂鴻卓雙手將信紙遞給呂父。 呂父接過信,從頭看過去,好半晌沒說話。 他伸手在桌上摸索著,想要端起杯子喝口水壓壓驚,卻碰倒了桌上的杯子,茶水灑了出來。 他緊忙將信紙舉得老高,蹦了一下從原地跳起來,生怕將信紙洇濕,他再次鄭重其事地仰頭,將信逐字讀過去,讀完后才如夢初醒地問:我沒做夢吧?! 呂鴻卓重重地點了點頭,父親,你沒有看錯,是真的。 他們兩個的語氣同樣激動。 呂父走過去用力抱住兒子,這還是兒子學(xué)會走路之后,他第一次抱他。呂父眼眶微紅,哽咽著說:兒子,為父此刻便是死了也無憾。 呂鴻卓亦是淚眼婆娑,父親,兒也是。 父子二人緊緊相擁,又哭又笑又鬧。 呂母不耐煩看他們二人在打什么啞謎,自己一把奪過信紙,想看到底上面寫了什么,讓他們父子激動成這樣。 這一看,也同那兩人一樣愣在了當(dāng)場,她語氣飄忽地說,我要把這封信裱起來。 . 許乘月悠哉悠哉地寫著新書的稿子,沒想到過了幾天之后,她家的門就被敲響了。 來的人是呂郎君,還有他的父母。 他們家看起來是著急忙慌趕過來的,風(fēng)塵仆仆,灰頭土臉。 但看上去絲毫沒有疲憊,反而俱是精神抖擻。 許乘月忙邀他們一家坐到正堂,再令秋露準(zhǔn)備一些飯菜和吃食。 呂鴻卓卻顧不得吃,他雙目炯炯,語氣微微顫抖,許娘子,你可真是不聲不響地辦了件大事。那么大的事,你竟然輕描淡寫地送來一封信,信上都沒有說完,只寫了一兩行字。我們哪里忍得住,就快馬加鞭地趕過來。 許乘月很心虛,她是個假古代人,錯估了皇權(quán)在這群古人心目中的地位和權(quán)威。 她沒把它當(dāng)回事兒,所以沒早早意識到得提前告訴他們。 如今被人找上門,她覺得自己做事確實不靠譜,。 抱歉,呂郎君,主要這事也是事發(fā)突然,我一時沒想到。許乘月愧疚地說。 呂鴻卓哪里舍得責(zé)怪她,忙不迭想說他不是這個意思。 呂父坐不住了,先一步開口罵到,你這混賬小子!自己辦事不靠譜也罷了,現(xiàn)在還反過來怪許娘子,真是沒大沒小,我從小就是這么教你的?許娘子可是我們一家的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