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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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鼻音,穿白衣真的那么好看嗎?竟讓蘇將軍執(zhí)念深到那樣的地步。 那是因為穿白衣才產(chǎn)生執(zhí)念嗎?那是因為人啊! 謝氏只想問一句,你看書就看了這個? 兩人做了幾年夫妻,她對鄭大郎的性子頗為了解,一聽他的話,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果不其然,他接著說道,要不然我也做幾身白衣穿來看看? 謝氏瞅了一眼他肌rou虬實的臂膀,無語凝噎。 你確定你這身肌rou能穿得出人家白衣翩翩的風度嗎? 但是她壞心思地沒有說出口,等著看他的笑話,正好這幾天府中的樂子太少了。 . 那天在山海書肆門口找茬的彪形大漢又來了,他今日是來找掌柜算賬的。 他顯得比上一回更生氣,雙目通紅瞪得像銅鈴一般大,掌柜,你不是跟我說他們是在拈酸吃醋嗎?為什么沒有將重點的內(nèi)容講出來?那是一句簡單的拈酸吃醋就能總結的嗎? 他站在柜臺前,一字一句地怒斥掌柜言語誤導對他造成的傷害。 掌柜正不知如何是好,大漢卻說著說著聲音哽咽了起來。 像是有極其深刻的情緒在心中涌動,讓他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說出口,緊接著他終于憋不住了,放開嗓音嚎啕大哭了起來,聲音震得整個山海書肆都在顫動。 周圍路過的行人紛紛看了過來。 灌入耳里的哭聲震耳欲聾,掌柜目瞪口呆,有些后悔那一日忽悠欺騙了這個大漢。 他捂著耳朵大聲說,壯士,壯士,快別哭了先,你有什么要求先說說。我們書肆盡量滿足你啊,行不行? 任由他哭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先讓他止住了再說。 聽到這話,那大漢終于止住了哭聲,懷疑地問道,你不會又是在忽悠我吧? 掌柜在他心里已經(jīng)毫無信譽可言了。 當然了,上次我也是有難言之隱,畢竟話本里的內(nèi)容我們家郎君下了封口令,看過的人不能說出去,我就只能含含糊糊地對你講一些細枝末節(jié)。 掌柜真誠地說道,作出絕對不會再騙人的樣子。 見他言語誠懇地保證,大漢勉強信了他。在掌柜的邀請下,跟著他一起走進了書肆的后堂。 他頭一回來到這種地方感覺到新奇,好奇地上下打量著后堂里的裝潢擺設。 貌似沒有什么特別之處,跟尋常人家的大堂是差不多的。隱約看去,大堂的后面仿佛還有一些地方。那里應該是書肆更重要的地點吧。 壯士,請喝茶。掌柜端來了一杯熱茶。 大漢是來找茬的,見人家對他這么客氣,心中愈發(fā)有點別扭,多謝掌柜,我也不是蠻不講理,有意來鬧事,只是這書看得我實在是意難平啊。 我懂,我都懂,我看的時候何嘗不是這樣?掌柜理解他的心情,雖然他們能比普通的讀者先看到書稿,但是每回許娘子交稿的日期是一定的。 所以他們每看完一篇也會忍受和讀者同樣的煎熬。 說句有些不太尊重人的話,他恨不得許娘子不吃飯,不睡覺,一天十二個時辰一直坐在書案前寫稿。 那你有什么要求?說出來,我們書肆盡量滿足你,當然得在我們的能力范圍內(nèi)。這頭一個上門鬧事的肯定得安撫好,不能生出禍端來。 大漢的情緒已經(jīng)發(fā)泄完了,現(xiàn)在見掌柜彬彬有禮,又覺得自己太過無理取鬧。 也是,話本寫得怎么樣,關人家掌柜什么事呢?他此舉太過不妥當了。 況且他也知道文人寫書的速度一般是非常慢的,一篇文章能磨上十天半個月。 月明大家這樣快的速度已經(jīng)是極為罕見難得的。 壯漢全然忘記了,自己來找事的原因是書肆的言語行為誘導了他,讓他腦海中的劇情走向與真實的內(nèi)容完全不同,轉而反思起了自己的錯誤。 想到這里,壯漢對自己的行為略有些不好意思,但掌柜說的話確實讓他非常心動,不知道能不能請月明大家給我的書上簽個名? 他看天香樓正堂中掛的那幅字可是眼饞很久了。 不就是個簽名,有什么難的,當然可以了。掌柜拍著胸口保證,答應了下來。 壯漢喜不自禁,與掌柜就書中的內(nèi)容閑聊起來,二人相談甚歡。 當他走出走出書肆時已經(jīng)換了副神態(tài),不復先前一副飽受蹂躪的凄慘模樣,精神飽滿,昂首挺胸。 一旁見過他方才模樣的路人,好奇地問道,敢問壯士,究竟是發(fā)生了何事?讓你那般哭泣? 壯漢羞慚地撓頭,沒什么,是我太過激動了,就是些小事而已。 有知道一點情況的人說,是不是這一冊書寫得太難看,把你氣哭了? 一聽這話壯漢不樂意了,怎么能說難看?分明是非常精彩的。 大家見他看過,紛紛問道,這一冊書寫了什么呢?難不成比那報紙上續(xù)寫的故事還精彩不成? 壯漢心中一動,無師自通地忽悠起了人,當然好看,那蘇將軍與姜郎君的感情感人至深,二人情比金堅,伉儷情深,讀起來讓人遺憾自己年輕時怎么遇不到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