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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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先想將他女兒鄭三娘,培養(yǎng)成一個能代父從軍的花木蘭,成為大唐的女將軍,于是小時候就教她練功。 可她,也不能說是嬌氣吧,小馬步蹲得有模有樣,但是肢體太過不協(xié)調(diào),揮舞小木劍先戳到自己,拿個鞭子先將自己給纏住。 鄭三娘受傷之后,鄭國公被夫人臭罵了幾頓,于是偃旗息鼓,打消了上陣父女兵的念頭。 后繼無人啊!鄭國公嘆息著。 鄭家兒郎:合著我們不是人 那女子練完劍法,筆直地站在雪地中央,卻突然沒有任何預(yù)兆倒下了。 姜鶴軒一驚,急忙上前去探探她的鼻息,幸好還有氣。 他又叫了聲,這位娘子,你還好嗎? 無人應(yīng)答,他正準備上拉過她的手臂,將她背出雪地去尋找大夫。 頸側(cè)卻被冰涼的觸感一激,是劍橫在了他的脖頸上。 哎呀,別誤會了,人家是好心,千萬別傷人性命。 鄭國公為姜鶴軒的處境感到擔(dān)憂。 蘇綺山早就知道有人在偷看,只是她察覺到來的人沒什么威脅,所以沒有聲張。 只是他太多管閑事,打擾了她想在雪地里得到的片刻安靜。 她緩緩地睜開眼,想叫這人快滾,入眼的一張臉卻讓她失聲。 她緊接著目露驚喜,卻在他再次開口說話時轉(zhuǎn)瞬消失,變成黯然之色。 怎么回事?是因為這男子臉長得好看,說話的聲音卻難聽嗎?不對呀,明明書里寫著如流水淙淙,玉石碰撞啊。 鄭國公沉思著,怎么也想不通這女郎的臉色變了兩次的原因。 姜鶴軒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自己并沒有唐突的意思,只是看她突然摔倒在地,才過來查探的。 他本以為解釋清楚了就可以離開了,沒想到那女郎說,你來我府上做幕僚吧。 一個女郎的府上能有什么幕僚,更別說她并沒有考校過他的才能。這句話說的直白點,就是讓他去做面首。 他聽說過許多有權(quán)勢的貴女都會如此,不想有一天輪到自己身上。 第49章 強強民男 鄭國公瞳孔微微震動, 心說這么直白的嗎? 直接讓人家當(dāng)面首,太過急不可耐了,而且很不尊重人,好歹是清白人家的郎君呢。 鄭國公皺起眉頭有點生氣。 不過養(yǎng)面首的風(fēng)氣確實盛行, 鄭國公從剛開始痛心疾首哀嘆世風(fēng)日下, 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幸好他家三娘還是很乖巧的,所以雖然平時不大聽話, 總是跟他頂嘴, 但沒有沾染上這樣的愛好。 就是她那幾個手帕交 鄭國公嘖嘖了兩聲。 姜鶴軒聽到此話當(dāng)然非常生氣,本是一片好心想要幫她, 誰知被人這樣輕侮。 他轉(zhuǎn)身拂袖離去,卻被那人攔住。 我只給你兩個選擇,愿意或者點頭。那女子執(zhí)劍擋在他身前, 聲線冷硬。 鄭國公抽了抽嘴角。 兩者之間有什么不一樣的嗎?這哪里是兩個選擇? 姜鶴軒當(dāng)然不愿意,卻不想這女子根本不管他的想法,幾招將他制服,用衣袍上撕下來的帶子將他的手腳捆住,帶他回了府中。 府中的管事上前迎接蘇綺山,看見她手中提著一個人, 驚訝問道, 將軍,這人是? 蘇綺山回答說,新來的幕僚。 姜鶴軒內(nèi)心驚訝極了, 他沒想到這個女子就是北漠赫赫有名的女將軍。 聽聞她是武將世家出身, 從小跟著父親舞刀弄槍, 在父親出征的時候悄悄扮作伙夫,跟隨軍中。等她父親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了, 只好帶著她一起上陣殺敵,后來屢立戰(zhàn)功,被圣人破例封為女將軍。 傳聞她素有賢明,愛民如子,手下的將士軍紀嚴明,從不搶掠百姓。在三年前那場極其慘烈的匈奴戰(zhàn)役中取得大勝,挽回了岌岌可危的邊關(guān)十三城。 他本來亦對此人心存好感,以為她巾幗不讓須眉,是個女英雄。 誰曾想聞名不如見面,第一面就打破了他的印象。 什么女英雄?!分明是個女土匪,他堅決不能雌伏于人。 姜鶴軒自認為雖然沒有錚錚傲骨,但也不是任人欺辱,毫無作為的性子。 鄭國公看著捏了一把汗,再爭執(zhí)下去,不知這小郎君的命還保不保得住,人家有權(quán)勢在身,要是真強搶了他,恐怕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吧。 這小丫頭倒是個英雄,看著比他家三娘強了不止半點,但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來? 人不可貌相??! 話說好像也正常,他有幾個同僚,在戰(zhàn)場上一往無前,不懼生死?,F(xiàn)如今后院里那是一團糟,幾個妻妾整日爭風(fēng)吃醋,搬弄是非,他們家娘子也不管,樂呵呵地看著笑話。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啊!不管是男是女。 管事痛心疾首地說,將軍,便是您也要好好活著,愛惜自己,怎能如此葷素不忌。 蘇綺山面色一冷,此話休要再提。 姜鶴軒被關(guān)到了一個房子內(nèi),扔在了床上。他擺出一副寧死不肯屈服的架勢。 那女土匪卻沒有動作,只是一直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目光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