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書迷正在閱讀:靳少高調(diào)隱婚日記、風(fēng)水迷局、[綜漫] 除了荒神,所有人都重生了、全民秘境時代、轉(zhuǎn)世武神、噓!豪門由我造![年代]、貪婪之主、不當大哥好多年[快穿]、穿成男主弟弟后我入贅了、紈绔子的穿越歷程之三(快穿)
對于網(wǎng)文作者而言,寫作是一件需要讀者反饋的事情。她之前單機了相當長一段時間。 今天在食肆里聽見那些顧客的談?wù)摚琶腿幌肫饋?,怪不得她這段時間碼字不,寫字的時候,感覺缺了點什么。 呂鴻卓還沒有聽過這種讀者來信說法,但也好懂,略一思索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當然可以,許娘子總是冒出一些奇思妙想,怪道能寫出這么引人入勝的書。呂鴻卓吹捧道。 . 正值六月,天氣漸漸炎熱起來。 窗外落下的樹蔭,為室內(nèi)帶來一絲陰涼。 洛陽書院內(nèi),曲夫子蒼老的聲音拖著緩慢悠長的語調(diào),念著晦澀難懂的文章。 下面有不少學(xué)子,心不在焉,只裝出一副專心聽講的樣子。 爾等若是不想學(xué)習(xí),現(xiàn)在就出去,不要玷污此地。曲夫子環(huán)視一圈,見無人抬頭,怒斥道。 他已經(jīng)忍他們很久了,卻見這群后生不知悔改。 世風(fēng)日下,有讀書的機會,都不肯好好珍惜,想他當年。 每假借于藏書之家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唉,都過去了。 眾人瞬間驚醒,忙坐得端正,以示自己專心致志。 曲夫子滿意地看著他們終于認真起來,卻見還有一人仍是原樣。 他不滿地皺起眉頭。 劉申,你來解釋我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曲夫子冷笑著,打算殺雞儆猴,回答不出來就別怪他手中的戒尺。 簡杭就坐在劉申的后面,看著他聽見曲夫子的的話后驟然驚醒,手忙腳亂的拿起書。 劉申站起來,卻死活想不起曲夫子先前說的那句話是什么,心臟怦怦亂跳,急得額上直冒冷汗。 突然靈機一動說,先生,學(xué)生剛才是在思考一個問題,所以沒有聽清曲夫子的話。 哦,什么問題?曲夫子不咸不淡的說。 看他能找出什么借口。 學(xué)生們學(xué)習(xí)文章,先要學(xué)習(xí)句讀,但學(xué)生從一本書上看到那文章在句讀的地方加上了符號,若是改句讀為符號的話,會更便于學(xué)習(xí),理解文章。 一聽這話,眾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 簡行挑了挑眉頭,想到了自己看的某本書,莫不是 曲夫子緩緩蹙起眉頭。 劉申見曲夫子不言,以為他被自己說服,繼續(xù)侃侃而談。 比如說句號可以用一個完整的圓圈表示終結(jié),而逗號可以用一點拖個小尾巴來表示未完 荒唐! 劉申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曲夫子打斷。 句讀是先人的智慧,是研習(xí)經(jīng)典的必經(jīng)之路,不懂句讀,怎么能說讀懂文章?改句讀為符號,簡直是大逆不道,難道你覺得你比先賢更聰明? 曲夫子臉漲得通紅,勃然大怒。 劉申還以為提了個好提議,沒有想到被曲夫子這么說,趕緊向曲夫子認錯,曲夫子,是學(xué)生的錯,學(xué)生頑劣。 曲夫子喘了幾口粗氣,氣仍未消,你看的什么邪書? 劉申結(jié)巴巴地說:神醫(yī)毒妃。 此言一出,四下皆寂,眾人的目光俱都敬佩地看向留生。 勇士啊。 神醫(yī)毒廢,是本醫(yī)書?難怪走的邪門歪道。 兩人說話都帶著口音,曲夫子全然不知自己理解錯了。 曲夫子收斂心思,繼續(xù)講書。 卻打算回頭一定要寫篇文章批評這不正之風(fēng)。 . 今日的呂府不同往常,他家要迎來一位嬌客。 呂母初聽到這個消息是很是詫異,以為是呂父不知道從哪里給呂鴻卓定了一門親事。 正要斥責(zé)呂父都沒有給她說過,卻聽他解釋原來是個善寫文章的小娘子,寫的書在他們家書肆賣得極好。 呂母一時間很是驚奇,文章寫的好的小娘子極少見。 中午時,一輛馬車行至中門前。 兩個梳著雙環(huán)髻的婢子先從車上下來,最后許乘月才出來。 看見許乘月,呂母的眼睛先是一亮。 好標致的小娘子,不光是容貌,單看她周身氣度,沒有尋常世家小娘子的傲氣,也沒有小門小戶的拘謹羞澀,從容淡定,沉穩(wěn)有禮。 雙方見過禮,呂母上前一步到許乘月身邊。 早就聽聞有個小娘子極有才華,今日終于得見。呂母高興的說。 呂娘子謬贊,只是拙劣小作,登不得大雅之堂。許乘月慢悠悠的說。 外人都以為她從容,其實她說話都要先從心里過一遍,然后再說出來,所以當然緩慢的。 呂母善于交際,熱情大方,長袖善舞又不惹人生厭。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許乘月嫌跪坐著不舒服,直接盤腿坐著。 呂鴻卓見狀抽了抽嘴角,這許娘子也太過不拘小節(jié)。 但他先前聽聞長安還有小娘子穿男裝騎馬的,于是便淡定了。 看到太陽快要落山,許乘月提出告辭。 呂母再三挽留,許乘月知道這是客套性的禮節(jié),沒有當真,仍說不便打擾。 送走許乘月,呂父呂母就是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