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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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局二: 第七章: 白七七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放在身側(cè),她蹲在了陸無箏面前仰起頭。 那雙伸出的手有些發(fā)抖,連帶著她的聲音也抖的不成樣子:“十公子...我,我為你診脈...” 陸無箏看了看下方的她,微微抿了一下嘴。 粟粟上前半步,猶豫道:“主子,還是...讓公主診一下吧。” 白七七拼命點頭。 陸無箏似乎淡淡的笑了一下,隨后抬起手腕伸了過來,并隨口道:“你懂醫(yī)?” 白七七壓著顫抖低聲答道:“恩,有人,教過我....”尾音落下,已經(jīng)染上哽咽。 她從未想過那些醫(yī)術(shù),他曾教給自己的東西有一天要用在他的身上... 白七七握了握手,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指,這才輕輕的壓在了他的脈上。 粟粟等了一會,“公主?如何?” 白七七的眉頭越皺越緊,與此同時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噼里啪啦的落在了衣襟之上。 他到底,受了什么....他...明明不是這樣的...他應(yīng)該很好的,他...他是陸無箏啊,他姓了這樣的姓,怎么會有如此嚴(yán)重的陳年舊疾呢... 白七七你這個笨蛋,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問過,你竟就這樣讓他跟別人走了?! “咳..”陸無箏掩面低咳了幾聲。 白七七這才回神,飛快的抹掉眼淚扭頭對粟粟說道:“你會武功嗎?點xue,會嗎?” 粟粟一愣:“什么?” “壓xue,我有幾個xue位,需要你用內(nèi)力壓住,然后...我教你,你能做嗎?” 粟粟捏了捏手,好半天緩緩地點了點頭。 “好?!卑灼咂呶宋亲诱玖似饋恚噶酥干砗蟮膸し繉λ谒谡f道:“我們進(jìn)去?!?/br> * * * 那套點xue的手法極其詭異,走的順序都是尋常練武之人絕不可能用到的,白七七將指法和走向告訴了粟粟,粟粟卻遲遲不敢下手,他望向白七七:“伽云公主?您真的懂...這些?這幾個xue位不能隨意....” “我知道,你放心,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卑灼咂叽驍嗔怂?,“快一些。” 粟粟深吸了一口氣,坐在了陸無箏身后。 白七七也在一旁蹲了下來,她下意識的去握他的手,觸到皮膚之時卻是一片冰涼。 陸無箏微微皺眉,將手抽了回來。 白七七低聲道:“會有點疼,你忍一忍,別怕,我在這里,不會讓你有事的?!?/br> 粟粟:“那,我就開始了?!?/br> 白七七點頭:“開始吧?!?/br> * * * 伽博闌氣喘吁吁的跑到了白七七處,剛一進(jìn)門就看見二姐趴在桌上寫著什么,袖子全挽了起來,臉上也是臟兮兮的。 伽博闌嫌棄的撇撇嘴,“我打聽到了?!?/br> 白七七抬頭:“你打聽到了?!他,圣醫(yī),在哪里?” 伽博闌一屁股坐在白七七的床上,晃著腿聳肩道:“二姐你放棄吧,胡圖他阿爹說圣醫(yī)去了遠(yuǎn)海,今年都不會回來的?!?/br> 白七七猛的起身,“你確定?” 伽博闌點頭:“確定啊,哦,對了,胡圖阿爹還說圣醫(yī)也不一定能解蠻夷的蠱?!?/br> “不可能,他...若是他不能解...那,那怎么辦?!” 伽博闌嘖嘖了兩聲,眼珠一轉(zhuǎn)說道:“那就不解唄,還能怎么辦?要不二姐你別喜歡他了,我看他也沒什么好的,狩獵大會要開始了,你覺得那個病鬼能獵到狼嗎?哪有男人不敢獵狼的?” 白七七皺著眉,“別胡說了,那你有沒有問問胡圖的阿爹,這蠱,有沒有什么別的辦法?” 伽博闌一看二姐還是非要嫁給人家不可,于是重重的嘆了一口無奈道:“...說了,我反正幫你順便問了一下,他阿爹說圣醫(yī)走的時候,圣山之上還留了不少古書,要不...二姐你自己去看看?說不定有什么別的辦法...” “好?!卑灼咂呦胍膊幌氲牧⒖厅c頭,“那我明日就去。” 等她今晚調(diào)出別的藥,這樣能穩(wěn)定住他的情況,到時候她就能安心去找解蠱之法了。 伽博闌卻瞪大眼睛:“我胡說的,二姐,你真要去???圣山之上的路特別不好...阿爹不會讓你去的,馬上就冬天了,要下雪呢,你上不去的...” “行了行了,你別管了,趕緊回去洗洗睡覺去?!?/br> 伽博闌跳下床,“哼,你才洗洗吧,臟死了,真難看。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阿爹不會讓你去的。” * * * 可惜,白七七壓根不理會他們讓不讓,太陽還沒有升起來的時候,她就偷偷溜到了陸無箏處,塞給粟粟一堆紙,那上頭寫了好幾套壓xue過氣之法,以及另一顆新的風(fēng)芷,隨后她直接帶上了一點干糧騎上馬就從草原上跑走了。 圣山,若是那里真的有解雇之法,她一定會找到的。 不能再耽誤了,那蠱,在耗他的命。 * * * 粟粟還在跟陸無箏用午飯的時候,草原外頭嘈雜起來。 他皺著眉掀開帳門聽了一會,才知道是伽云公主失蹤了... 陸無箏抬了抬眼,不大關(guān)心這些事,直到伽博力怒氣沖沖的找來,將他們的大帳翻了一個遍,然后加派了守衛(wèi)。 粟粟這才將早上伽云偷偷拿來的那些紙從藏起來的地方拿了出來。 他默默地盯著上面的文字,不禁皺緊了眉。 太過精妙,不必細(xì)想,除了紫云神殿之物以外根本無法解釋。 可是這樣一套點xue手法,這個遙遠(yuǎn)的公主又是怎么知道的?她是怎么知道白鳶七這個名字,又是怎么有紫云神殿之物,又怎么會認(rèn)識他們呢... * * * 三個月。 圣醫(yī)居所的大門終于被人撞開。 白七七一個人坐在正中間,周身全是展開的書冊畫卷... 她瘦了許多,整個人單薄的像紙... “伽云!”伽博力帶著人馬站在門口喊了一聲。 白七七扭頭,嘴角緩緩地露出一抹笑來,隨后一道細(xì)細(xì)地血痕就順著她的鼻子流了出來。 伽博力簡直要氣瘋了,他沖過來大力將白七七從地上扯了起來。 “你!你知不知道阿爹阿娘被你氣成什么樣了!你簡直是胡鬧!” “大哥...”白七七的聲音有些低,她被伽博力拉在手上卻仍是笑著,“我找到了...我真的找到辦法了....”說完,她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兩天前,她發(fā)現(xiàn)了關(guān)于蠻夷蠱蟲的記載,終于在最后一卷找到了情蠱的解法... 她心中松了那一口氣,被耗光的精力終于反噬了她超極限的身體。 也許,山上的雪在化的晚一些,伽博力就上不來這座山了。 但是,一切都變得沒那么重要了。 他,可以活下去了。 他,也可以記起白鳶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