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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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局二: 第五章: 陸無箏顯然對突然進(jìn)門的二人無感。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后便將頭轉(zhuǎn)了回去。 粟粟抿了抿嘴,略帶遲疑的對著伽博闌和伽云拜了一拜,試探道:“你們的大王已經(jīng)審過了,不知世子與公主這是....還要問什么?” 伽博闌揚(yáng)著下巴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理粟粟而是扭頭對白七七悄悄話似的說道:“二姐,就他啊?我看很普通嘛,還是個病鬼,要是你嫁給他沒幾年人家就死了怎么辦?” 可是伽博闌這臭小子顯然不懂什么叫說悄悄話,帳房內(nèi)本就安靜,這下粟粟和陸無箏都聽得清清楚楚。 白七七眉頭一皺,伸手捂住了伽博闌的嘴,“胡說八道什么呢你!” 粟粟一愣,警惕的看向白七七。 什么?什么叫嫁給主子?! 總不至于主子又被川疆國的公主給看上了吧.... 粟粟不著痕跡的擋在了陸無箏前面,遮去了他蒼白的臉。 白七七拍了一下伽博闌的腦袋,伽博闌覺得在外人面前被二姐揍十分下面子,哼哼唧唧的表示不滿。 白七七一看粟粟表情便知,她緊緊捂住伽博闌的嘴巴對粟粟笑了一下,“他胡說的,我...我就是想來看看你們...如果這里缺什么的話你們可以告訴我,需要什么藥材也可以告訴我,我定為二位尋來...”說著,白七七墊了墊腳,想要去看陸無箏的狀況。 粟粟側(cè)身一擋,在白七七面前拜了一下,語氣淡漠:“多謝公主?!?/br> 伽博闌憋著一口氣好容易掙扎出來,大聲說道:“哼,你們別不識好歹,我二姐可是公主!我勸你倆乖乖聽話。” 粟粟依舊做禮,不卑不亢:“是。” 白七七微微皺眉,下意識的就問:“他,如何了?你家主人...現(xiàn)在需要些什么?你能告訴我嗎?” 粟粟剛準(zhǔn)備說話時,陸無箏淡淡的開口了:“不必?!?/br> 粟粟立刻道:“是,我們就不麻煩公主和世子了?!?/br> 伽博闌哼道:“不知好歹,走了二姐,我看人家壓根沒看上你?!?/br> 白七七分不出心思去管伽博闌了,她有點(diǎn)著急,越看陸無箏現(xiàn)在這樣心里越急,她上前半步,“我...我恰好懂些醫(yī)術(shù),能不能讓我為公子診診脈?” “二姐你什么時候懂醫(yī)術(shù)了?”伽博闌很是拆臺。 “不必了?!标憻o箏依舊淡淡的說道。 粟粟也跟著搖頭:“真的不用麻煩公主了,我家主子的病除了貴國圣醫(yī)外無人可醫(yī)...若是公主真的有心想要幫助我們,還請公主幫我們尋找圣醫(yī)?!?/br> 圣醫(yī)...圣醫(yī)...他媽的現(xiàn)在根本不在圣山啊... 白七七咬住嘴。 她聽說過那個神秘的老頭子,兩年前,他的確住在圣山之上,可現(xiàn)在說是外出游歷去了,搞不好一年半載的都不會回來的...她能上哪找人去... “粟粟公子,你們確定圣醫(yī)能解他身上蠱毒?” 粟粟點(diǎn)頭:“是?!?/br> 伽博闌當(dāng)然也知道,他干笑兩聲幽幽道:“那你們可有的等了,圣醫(yī)根本不在我們這里?!?/br> 粟粟皺眉,“不在?” “不在啊。”伽博闌洋洋得意道:“圣醫(yī)外出了,不過就算他在,也絕不會醫(yī)治外人的,除非嘛...叫那個病鬼娶了我二姐?倒是可以....” “伽博闌!”白七七跺腳。 “干嘛干嘛!你不是喜歡他嗎?要不是因?yàn)槎阆矚g他,他們?nèi)缃襁€能活到現(xiàn)在?大哥早將他們給殺了?!?/br> “.......”完了。 白七七有點(diǎn)緊張的去看陸無箏...粟粟擋在前面,只能看見他半張側(cè)臉,仍舊沒有什么表情,反倒是粟粟有些蹙眉。 這還用想嗎?他一定是覺得自家主子不知惹上了怎樣的爛桃花,一個夷地公主不說,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川疆公主? “粟粟公子,你不必驚慌...”白七七擔(dān)心粟粟聽聞圣醫(yī)不在,會再次帶著陸無箏逃走,于是趕緊解釋道:“我...我并非是那個意思...只是...只是想救二位一命而已..真的不是...” 就在這時,粟粟身后的陸無箏緩緩地從榻上站了起來。 粟粟側(cè)身讓開,他走的很慢,一步一步走到了白七七面前...那雙清淡的眼眸掃過白七七的臉龐,隨后..陸無箏竟然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白七七渾身一僵,以為他要說話,誰知道他馬上繞過了白七七往她身后走開了。 白七七和伽博闌同時轉(zhuǎn)頭,只見陸無箏走到了門邊的角落,那里放著他們的包袱,他彎下腰,順著包袱摸索了一陣,從里面取出一方帕子。 白七七緊緊的盯著他手上的帕子,忽然后背一僵。 這是她的....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是她在那個山坳小屋中用的... 陸無京中毒,她守了幾個晚上才將人救了回來,吃住幾乎都跟陸無京在同一個房內(nèi),手帕自然也留在了那里。 阿昌朗,張遠(yuǎn)和陸無箏突然來的時候,屋子里一片混亂,他背對著自己時說:你帶他走吧。 白七七他們走的狼狽又匆忙,幾乎什么都沒有拿... 這帕子...怎么會在他手上... 她的目光隨著陸無箏的身影不由自主的想要跟上去... 陸無箏拿了手帕后臉上也沒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他早就不記得了了,但是這手帕自始至終是他貼身攜帶,一定是個重要的東西。 從九州到蠻夷,從蠻夷到川疆,陸無箏依舊帶著它。 粟粟捏了捏拳頭。 那是白七小姐隨陸無京離開后,主子在地上撿起來的。 彼時,他的手受傷嚴(yán)重,阿昌朗對于沒有將陸無京殺了一事極其不滿,回去就稟告給了佐沐飛,佐沐飛自然將所有責(zé)任都推在了主子身上,陸遠(yuǎn)啟生了大氣,不光斷了主子的藥,還將他關(guān)了整整半月才放出來。 這期間,那手帕就一直在主子身上了。 粟粟明白,就算主子什么都不記得了,但是他依舊不會娶除七小姐以外任何一個女人的... “伽云公主。”粟粟朗聲道:“請公主回去吧?!?/br> 他幾步上前,擋住了白七七想要跟上去的腳步。 伽博闌很是不屑,扯住白七七的手哼道:“二姐,走啦,我看這人不光是病鬼,腦子也不行,快走快走?!?/br> “我不走..”白七七還想掙扎,誰知道伽博闌拼命的拽著她,粟粟又擋在前面,她今日是無論如何也走不過去的...更別說陸無箏現(xiàn)在根本不想理會她。 白七七一咬嘴,口中喃喃道:“圣醫(yī)是嗎?我去幫你們找...我一定...一定會治好他的....” 粟粟心道,若是真能治好,主子更加不可能會娶什么公主了,不過,若是這個公主真能幫到他們,倒也省了麻煩。 “那,多謝公主了...” * * * 從帳房出來后,白七七精神恍惚。 她不知是不是受伽云的身體和慣性行為所致,反正比起自己還是白鳶七的時候,整個人都沒那么堅(jiān)強(qiáng)了。 伽博闌拽著她走了幾步,白七七的眼睛就紅了。 她逐漸停下,扭頭望去...不知怎的腦子里滿是山坳里的一幕。 自己擋在陸無京面前時,他定然是失望極了...是她食了言,她曾應(yīng)過,若是他要這江山,她便幫他奪來...可是她竟然對著他拔了劍... 伽博闌一回頭就看見二姐哭了,腦袋都大了。 “又哭又哭,二姐你怎么回事???最近老是哭...” 白七七抹了抹眼淚,在伽博闌面前蹲下,她扶住伽博闌的胳膊,一字一句的凝重道:“你去打聽圣醫(yī)所在,我記得胡圖伯伯家那個小孫子與你關(guān)系極好,他阿爹之前不是跟在圣醫(yī)身邊做學(xué)徒的嗎?你去問清楚,只要圣醫(yī)有任何一點(diǎn)消息馬上來告訴我?!?/br> 伽博闌撇嘴:“二姐,我看你是瘋了,真要救他嗎?” “你現(xiàn)在就去,我去找阿爹,快去?!卑灼咂邔?shí)在不想拌嘴,她沒精力也沒心思了。 伽博闌無奈揮手:“好吧好吧,我去問問,但是二姐,我勸你別抱那么大的希望,別說胡圖了,恐怕阿爹都不知道圣醫(yī)在哪里..” 白七七一咬牙,“那我也要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