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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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好厲害的心計! 將此種危險物種帶到一個地方,光明正大的讓它流進(jìn)家家戶戶,不知不覺中就能讓那些習(xí)武之人在練功時迷失心智,成為一個瘋子? 可是寧涼涼說那花已經(jīng)在這流行了一年多了 ,莫不是有人一年前就在布局了? 哇...白七七有點(diǎn)激動,她仿佛突然就摸進(jìn)了這個世界中的一個秘密...脈絡(luò)雖然沒有那么清晰,但是這背后的目的,搞不好真的跟她所想一致。 當(dāng)天夜里,在司徒才盛情邀請下,寧家眾人宿在了十方軒,晚飯過后,白鳶七蹦蹦跳跳的敲開了黎書的房門。 那時,司徒才也在,桌上擺著一壺清茶,看樣子兩人正在說話,寧照陪著,寧子余應(yīng)該在自己房內(nèi)。 白七七看見司徒才,天真一笑,“黎書師哥?” “七小姐何事?” “啊,是這樣的,小七沒來過林州,想去街上逛逛,但是小七不會武,只好請黎書師哥陪小七一起去...行嗎?”說完,白七七還眨眨眼,將小姑娘貪玩之情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司徒才輕輕一笑,“也好,聽說今日有集市,白七小姐來的巧,也不必一直在這兒拘著,要查什么也得明日白天了,這會兒黎兄就帶著七小姐去玩玩吧..” 看樣子他們聊的不錯,這會兒的稱呼已經(jīng)從“黎少俠”變作“黎兄”了。 白七七不動聲色,沖司徒才天真一笑,“多謝司徒大哥...” 黎書抿了抿嘴,有幾分為難。 他們來這兒可不是玩的,攏共待幾日,待仔細(xì)搞清楚了廖文林走火入魔之事后立刻要返回圍島稟告師父的,哪有什么時間去閑逛?這個七小姐... 寧照撇撇嘴,也覺得白鳶七誤事,此番帶著她,怕是要無功而返了。 但是司徒才已經(jīng)起身,還將林州集市的路線跟他們描述了一番,黎書也只得答應(yīng)。 七小姐到底是七小姐,她孩子心性,到了一個新地方,想要游玩一番也無可厚非..更何況不能讓她一人出去,黎書必須保證白鳶七的人身安全才行。 * 白七七一直到跟黎書一起從十方軒出來的時候,臉上都維持著一種要出門玩的興奮表情,走的還是蹦蹦跳跳的歡樂無比,一直走到離那十方軒稍遠(yuǎn),她的腳步才緩了下來。 黎書的表情不太好看,雖說七小姐在圍島地位不同,可他身為三師哥,總得多說上幾句。 “七小姐,明日可不能再出來玩了,咱們時間緊迫,差不多了就得立刻回去的....” “黎師哥,你知道這林州哪里有賣魁花的嗎?” 黎書的話被白鳶七打斷,微微一愣,“什么?” “魁花,不是說很普遍嗎?應(yīng)該到處都有賣吧?”白七七眨眨眼,余光還往身后看了一番,確認(rèn)無人跟著他們后,靠的黎書近了一些。 “.....”黎書深感無力。 這魁花許洲到處都是,更何況周冉不是還私底下抱怨過白鳶七嬌氣,房里放了這么漂亮的花朵都叫丫頭給撤出去了嗎... “這...七小姐要買花?” 白七七眼珠一轉(zhuǎn),壓低了幾分聲音,“黎師哥,那司徒才有異,你可曾看出什么?” 黎書皺了皺眉,抬眼看向白鳶七。 只見她一路出來高興的表情已經(jīng)沒了,臉上換上了認(rèn)真的神態(tài)。 “七小姐看出了什么?可是那廖掌門?” 白七七搖頭,“廖掌門的病情如何,我斷不出,連脈都沒診,不過看起來,想診脈也是困難,司徒才說請了大夫?想來普通大夫也不會武功吧?廖掌門瘋的這般徹底,大夫是如何診脈的?把廖掌門打暈?還是徹底捆起來?” 黎書走在白鳶七身邊,仔細(xì)的想了想,開口說道:“也許廖掌門一開始沒有如此嚴(yán)重,還能看大夫?又或許...七小姐,若是單憑此話,說司徒才有異,怕是有幾分牽強(qiáng)。”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尋那花?!?/br> 黎書更不明白了,“魁花怎么了?” 白七七湊近,十分真摯的對黎書說:“那花,也不正常?!?/br> 黎書皺了皺眉,“我今日也看見了,香味沒有什么不對勁的...確實是魁花不錯?!?/br> 白七七卻煞有其事的點(diǎn)點(diǎn)頭:“正是因為的的確確是魁花,所以才有問題,要是假的倒是好了...” “.....” “走,咱們先找一朵來看看?!?/br> * * * 黎書半信半疑,但是眼下也只得先帶著白鳶七去林州集市。 比往日熱鬧不少,商戶們都出來擺攤做生意了。 白七七雖看著有幾分玩樂的欲望,但還是很快從那些各色物品攤中快速走過... 他們在一家小店內(nèi)找了魁花。 白七七站在店門口,還不讓黎書進(jìn)去,吆喝著店家要買一朵。 那店家狐疑地看了他們幾眼,包了一枝送了出來。 黎書付錢,白七七則用自己已經(jīng)帶出來的布把那多花裹了個嚴(yán)實。 隨后兩人不再集市多留,尋了一處偏僻地停了下來。 白七七挽起袖子,小心翼翼地將布掀開,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這邊雖偏僻,但是還算開闊,只此一朵的話,香味散出來立刻就會被吹走,不過白七七覺得還是謹(jǐn)慎一點(diǎn)的好。 她把花擺在地上,自己蹲了下來,皺著眉仔仔細(xì)細(xì)的把那花朵的花蕊,花瓣,及花枝脈絡(luò)看了一遍。 黎書不解,跟著也蹲了下來。 白七七扭頭見他口鼻毫無遮掩,想也沒想用自己另一只手捂住了黎書的口鼻。 掌心柔軟溫?zé)幔@得黎書瞪大了眼睛:“七..七小姐?”他的聲音被壓在白七七掌下,模糊了幾分。 “噓,小點(diǎn)聲?!卑灼咂哒Q?,“黎師哥你自己捂住,不要再聞這氣味了。” 白鳶七說的認(rèn)真,一想到煉鐵門一事,看樣子白七小姐不僅懂醫(yī),還懂毒...這么一來,黎書也警惕了一點(diǎn),他對白鳶七點(diǎn)點(diǎn)頭,自己伸手換掉了她的手。 耳尖泛紅,白七七偷偷看見了。 哎呀,還真是純情... 但是這會兒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把目光重新落在那朵花上,開始不?;貞浭步o她的那些書中有沒有類似的花朵圖案... 結(jié)果就是想來想去,也想不到有什么相似之物.. 這... “七小姐,如何?” 白七七搖搖頭,起身后把花用腳踢遠(yuǎn)了一點(diǎn),這才放下手,對黎書說:“我得找些書,最好是那種什么孤本,這花奇奇怪怪的,說不定,那廖掌門瘋的原因就在這花上面?!?/br> 黎書也緩緩放下手,任他如何思考都覺得白鳶七有些異想天開,且不說他聞不出那花有什么不對勁,若是真有問題,為何這么久以來從未出過事? 一朵花罷了,怎么能跟廖文林的瘋病扯上關(guān)系呢? “啊,對了。”白七七一拍腦袋,從懷里摸了跟銀針,又捂住嘴走過去,將銀針在花瓣花蕊上都蹭了幾下,銀針未變色,像是無毒.. 黎書被她這一系列的古怪行徑看傻了眼。 要是這花奇怪,那更奇怪的就是這位白七小姐了... * * * “你是說他們?nèi)ベI了魁花?”司徒才微微皺眉,他房內(nèi)此刻站著個男子,男子點(diǎn)頭,“不錯,我看見那白小姐帶著寧家的三弟子什么地方都沒逛,只買了一朵花便離開了,莫非?” 司徒才抿了抿嘴,想起白日里在廖文林房中一事。 他還以為自己多心了,看樣子那位白小姐進(jìn)門時的抬手,果然是想捂住口鼻... 只是...她看著如此年輕,怎么會知道魁花一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阿立,你與小四一起去..那黎書武功不錯,恐怕得費(fèi)一番功夫...既然他們開始懷疑這花了,命是留不得的,做干凈些,千萬不要用咱們自己的武功!” 阿立點(diǎn)點(diǎn)頭,“圍島三十八式不過爾爾,那三弟子也未必練成,師兄放心,我和小四必不讓他二人回來?!?/br> “明日就去告訴與他們一起來那兩個,就說二人一夜未歸,派些人手假意隨他們一道去尋人,到時候?qū)げ坏饺耍莾蓚€也只能回去,待咱們將廖文林解決,就不必應(yīng)付江湖中其他眾人了?!?/br>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