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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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白七七醒來后喝了幾副苦兮兮的中藥,臉色才看起來好了許多,她就不便繼續(xù)在寧涼涼的屋子里住下了,前頭那個專門伺候她的丫頭扶著她的手又帶她回到了原先那個小院子。 白七七在推開門之前猶豫了一下,隨后抬手掩住了口鼻,這才進(jìn)入了房間。 那個丫頭名喚秋雨,進(jìn)門口,秋雨立刻給白七七鋪了床,還小聲的對她說:“七小姐,還是躺著吧?!?/br> 白七七揮揮手,她都躺了多久了,還躺?再躺四肢要退化了。 “不用了,哎?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奇怪的味道?”秋雨微微一愣,“小姐是覺得房間里有味道嗎?那奴婢去把窗子打開吹一吹?!?/br> “等一下?!卑灼咂吆白×饲镉?,眼珠一轉(zhuǎn)說道:“暫且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鋪床就可以了。” 秋雨點點頭,從房間出去了。 * 白七七松開了幾分口鼻的遮掩,稍微聞了一下,房間內(nèi)果然還是彌漫著一種薄荷的香味,但是又不是單純的薄荷味,白七七仔細(xì)分辨了一下,覺得那薄荷中混雜著一股淺淺的焦木味,特別奇怪。 還沒等她多聞上幾遍,體內(nèi)的氣血便翻涌了幾分.. 白七七皺眉。 剛才秋雨怎么沒事,她可是什么遮擋都沒有在房間里待了好一會呢,難不成這個毒對不會武功的人無效? 不是吧.. 白七七快步走向窗子,想要暫時推開散散,然后便一眼看見了窗戶旁靠墻的地方擺著一個朱紅色的木頭架子,那架子上放著一個白瓷花瓶,瓶中插著一朵花瓣似芙蓉玉一樣的花朵。 花朵不大不小,正好壓住花瓶外口一圈,似荷又非荷,花瓣成兩頭尖的橢圓,外側(cè)一圈淺白的斑點,就如同在花朵上撒了一層白砂糖一樣。 白七七立刻捂緊口鼻,盯著那朵花倒退了好大一步。 這奇怪的香味就是從這朵花上傳來的! 這味道會擾亂她的心境,影響真氣在體內(nèi)流轉(zhuǎn),絕不可能是一朵普通的花。 !哪來的?寧家有人要害她嗎? 可若是要害她,擺在這種位置不是太明顯了嗎?還不如在她的飯菜中下毒來的簡單。 * * * “小七怎么樣了?” “好多了,爹,不必?fù)?dān)憂,有涼兒照顧,小七等在家里住習(xí)慣了就沒事了?!?/br> 寧德點了點頭,“也罷,小七已經(jīng)安頓,眼下要緊的就是庭兒大婚,帖子都派人送出去,不光許洲幾門,附近的那幾家掌門也要通知到?!?/br> 寧友華抿了抿嘴,“爹,就算是將帖子送出去,他們也不會來的,除了咱們自己這兒,待大婚那日,官中必定來人,那些掌門又怎么可能和官中之人坐下來一道觀禮呢?” “不來也當(dāng)將帖子送去,此乃禮數(shù),不可廢,你且去吧,送到便是,來不來在他們?!?/br> “是?!睂幱讶A沒走幾步,扭頭又低聲道:“爹,太初坊那件事....” “這幾日我也想過了,韓千堯?qū)⒋说让孛芨嬖V我們寧家,怕不是那么簡單的,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暫且應(yīng)了下來,打探一番對咱們來說也未嘗不是好事,那鐵衣軍不可能消失的如此干凈,若是陸遠(yuǎn)啟真有一子,此子他日出現(xiàn)于江湖之上,事情將會越發(fā)復(fù)雜?!?/br> “是,兒子也是這么想的,但是要從陸家打探消息不是那么簡單的?!?/br> 寧德皺了皺眉,“韓千堯答應(yīng)咱們的事,你也別忘了,待庭兒完婚,我再將此事的詳細(xì)計劃與你二人細(xì)說?!?/br> 寧友華點頭,隨后從寧德屋內(nèi)出去了。 * * * 周冉午課做完回房的時候恰好看見秋雨捧著花瓶往外走,她便攔住問了一句:“這是要拿去哪里?花都沒有謝,七小姐已經(jīng)要換新的了嗎?” 秋雨對周冉一福:“冉姑娘,七小姐說不喜這魁花的氣味,叫奴婢撤了?!?/br> 周冉聞言皺起眉頭,“..還真是個大小姐呢...好好的魁花都能招惹到她..七小姐不會是從未見過此花吧?秋雨,你沒告訴七小姐魁花是為何物嗎?” “奴婢說了的,但是七小姐說自己聞不得這味道,這才叫撤走?!?/br> “....”周冉冷哼一聲,拎著劍不屑的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往自己住的地方去了。 不愧是從偏遠(yuǎn)的窮地方來的,這魁花自一年前在許洲及周邊幾地盛行,因為其模樣精美,氣味宜人,還有定神靜心之效,一時間不少人喜歡將魁花擺進(jìn)臥室,免了熏香之濃郁氣味,以花香熏房,更為雅致幾分。 只是這花時效不長,單枝的價格又貴,普通百姓根本用不起,于是擺得起魁花的家中都以此為貴。 這個白鳶七,看著柔柔弱弱的,竟這般難伺候..那一朵,還是刻意給她買的呢... 周冉回到房間內(nèi),環(huán)顧了一番自己這間平淡的小屋子,恨恨的將劍丟在桌上,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 * * 撤了那花之后,白七七謹(jǐn)慎的檢查了一下整個房間,直到她盤腿坐下,仔細(xì)調(diào)息了身體內(nèi)的真氣,才確定除了那花香味道有異之外,房間內(nèi)就沒有別的什么不對勁的東西了。 如此這般,白七七便暫且安心,接下來,就是紅果的事,她至少得先去看看紅果被關(guān)在什么地方才行。 這中途,白七七見了寧德三次,寧友華兩次,白隅庭兩次,寧涼涼最多,幾乎每天都能看見。 他們翻來覆去的只關(guān)心白七七的身體,說的最多的就是多休息,少走動,除此之外,后廚每日變著花樣送來各種吃食,那些小菜都被裝進(jìn)精致的小碟,一碟一碟的往桌上擺..恍惚間白七七都要以為自己真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了。 十安說的不錯,比起在飄云門,白七七在許洲的日子過的舒服多了... 她甚至可以跟著寧涼涼坐船出門,到許洲最熱鬧最繁華的街上去玩。 今天又是如此,寧涼涼怕她一個人在房間悶壞,特意又帶著白七七出門了。 各色商鋪,賣的是個什么白七七都無心去看,兩人選了個茶樓坐下點了幾碟點心,沒吃上幾口,白七七就著急的問寧涼涼,“表姐,這都好幾日了,我什么時候能去看看紅果?” 寧涼涼還是有點驚訝,她沒想到小七與那女童感情竟如此深厚,本想著她多問幾次便也罷手,誰知道她還是一直念著這件事。 寧涼涼微微嘆了一口氣,“小七,要不還是算了吧..咱們手上沒有那秘藥,那女童是不會受你控制的?!?/br> 白七七皺眉,“什么秘藥,什么控制?表姐...紅果...到底是什么?” 寧涼涼抿抿嘴,將點心碟子往白七七面前推了推,想了好一會才輕聲說道:“我也是問了爹才知道,九州最西面有個叫蜘蛛山脈的地方,那里多出毒物,什么毒蟲毒蛇的,地勢又極其復(fù)雜,進(jìn)去的人就沒有活著出來的,可是那樣的地方有個門派,名叫鬼哭樓,你還記得咱們在元寶齋遇見的那個戴面具的人嗎?” 跟陸無京一起那個?后來跳窗走的? 白七七點點頭。 寧涼涼接著道:“那鬼哭樓中武功招數(shù)奇怪,說是從前有一任樓主乃是蠻夷異族之首領(lǐng),后因蜘蛛山脈在九州之中,幾經(jīng)樓主更迭,鬼哭樓也就逐漸脫離了那蠻夷異族的管束,自成一派了?!?/br> “哦,然后呢?” “現(xiàn)在鬼哭樓的樓主名號‘白骨手’,當(dāng)年以身邊金銀二童兇殘無比成名,在蜘蛛山脈附近幾乎無人能敵,后偶然間一年,新煬鏢局走鏢路過蜘蛛山脈,當(dāng)時那一車物品極其珍貴,所以鏢局的主人找了不少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助他們送這一趟鏢,然而一夜之間,所有人都死了,那鏢局的少主拼盡最后一點力氣逃了出來,說截鏢的正是那‘白骨手’,不僅如此,他還將‘白骨手’帶著兩個小娃娃的事告訴了眾人?!?/br> 白七七想了想,按這條邏輯說下去的話,難道元寶齋那個戴著面具的...“啊?那人不會就是表姐說的什么‘白骨手’吧?” 寧涼涼搖頭,“我也不識得,我爹說當(dāng)時截鏢之事一出,折損了弟子的門派自然要出面討伐,集了一群人又進(jìn)了那蜘蛛山,誰知道光是兩個小娃娃就連殺數(shù)十人,所有人聯(lián)手卻也只殺了其中一個稍大些的娃娃,另一個,就被白骨手給帶走了?!?/br> “...那,這與紅果有何關(guān)系?” “白骨手那對孩子江湖人稱金銀二童,是在小孩剛出生的時候就以秘藥喂養(yǎng),他們的身量大小二十年左右都不會變的,隨后又與一些財狼虎豹的野獸養(yǎng)在一處,性子兇殘,不似人型,自從金童折損后,白骨手便不似從前那般敢在蜘蛛山脈附近為所欲為了,這個紅果...爹猜測應(yīng)該是京王爺為了向白骨手示好而特意弄出來送他的,只是未能養(yǎng)成,便已經(jīng)丟棄,這才到了你的手上。” 原來是這樣? 所以紅果只是陸無京送給那個什么樓的一份見面禮咯?只是人家沒看上這份禮,這才丟給了她? 可...關(guān)她什么事?。考t果她帶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教會了她一點人類行為,再這么被他們關(guān)下去,可就功虧一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