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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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既然沒退親,那還是和江國舅一道去吧?” 方如逸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罷,就再同他做一回戲?!?/br> 余照不大放心,又開口道:“姑娘,奴婢聽魏大哥說,翰林院最近打算編什么書,忙得很,江國舅也跟著腳不點(diǎn)地。既然他不愛聽退親的事,不如我們先別提罷?” “行,聽你的。今日畢竟是去汝陽王府做客,他心里本就存著氣,萬一我說錯了什么惹怒了他,在王府里鬧起來,多半不好收場。” 方如逸邊說邊往門外走,到了宅門口,果然望見一輛金線絨蓋頂?shù)募t釉大馬車,瞧著甚是氣派。 她忍不住疑惑道:“今日怎么駕了這輛來?” 江與辰上前幾步,扶她登車:“滿京都的人都到了,勢利眼只多不少。再說了,我們兩個(gè)如今也有潑天的富貴,一輛普普通通的華蓋馬車,難道還坐不起了?” “行,今日全憑你做主,我只管過去吃一頓,再問問傅世子為何如此便罷了?!?/br> 等方如逸、江與辰和余照在車內(nèi)坐穩(wěn),魏臨當(dāng)即駕車,直奔汝陽王府。 到了府門外,傅家接應(yīng)的小廝說今日到的人多,隨行的侍女和家丁一概不讓進(jìn)府,余照和魏臨便在車內(nèi)等著。 今日汝陽王府來了不少夫婦,便做成男女同席,方如逸和江與辰到了正堂上,果然瞧見里面坐了一屋子的人,汝陽王和王妃滿臉笑意,同那些貴眷道謝閑談,只是不見傅杉和許風(fēng)禾的身影。 “……王姑娘,你不知道,我同王爺為了讓世子醒過來,不知費(fèi)了多少的心思,天南地北地尋醫(yī)訪藥。王爺更是心疼世子年紀(jì)輕輕便只能在床榻上躺著,恨不能以身代之?!?/br> 陳儀捏著手絹,不住地抹淚,叫人看著,還真以為她這個(gè)繼母為傅杉cao碎了心。 江與辰的雙手不由地緊緊握拳,方如逸見狀,忙伸手挽住他,側(cè)過身微微搖頭:“她會做戲,我們也會。眼下不知傅世子的心思,還是忍耐為上?!?/br> 江與辰蹙眉道:“好吧,聽你的。我們坐得遠(yuǎn)一些,實(shí)在不想瞧見這對夫婦的假臉?!?/br> 方如逸往席末瞧了一眼,那里沒什么人,多少清凈些。因著今日是男女同席,他們兩人又定了親,坐在一處,也沒人敢說什么閑話。 誰知,他們才剛坐下,汝陽王妃陳儀便端著酒盞,慢慢悠悠地走過來,對著兩人行了個(gè)大禮。 滿堂的賓客們頓時(shí)望了過來,方如逸趕緊起身還禮:“王妃萬不可如此,臣女是小輩,又是官眷,實(shí)在折煞臣女了。” 陳儀嘴角含笑,眼眸里卻帶了七分尖銳的審視:“方姑娘,我不是拜你,我是在拜謝江國舅。當(dāng)日杉兒昏迷不醒,若不是江國舅派人送來上好的野山參,只怕他今日早就沒命了?!?/br> “王妃不必謝我?!苯c辰起身盯住她?!澳切┥絽⒍际且輧簬臀抑棉k的。傅世子昏迷,我心中著急,只要是生藥鋪,我都著人去問過。逸兒聽說此事,想著要報(bào)答我的救命之恩,便連夜派人去附近的府縣,從當(dāng)?shù)氐膮⒚袷掷镔I來了野山參,用我的名頭送進(jìn)王府?!?/br> 他挽住方如逸的手:“王妃若想正經(jīng)謝一回,不妨拜她。” 陳儀臉上的笑意僵了僵,很快化開:“原來是這樣,倒是我半點(diǎn)不知,謝錯了人。” 她上前一步,雙手交疊,作出拜謝的姿勢,可身子卻并不曾伏低:“若要我拜,我自然是滿心愿意的。只是我怕方姑娘年紀(jì)小,折煞了她?!?/br> 方如逸忙道:“我正要如此說呢,王妃是何等身份,怎能拜我?再者說,救命如救火,傅世子昏迷,在座賓客哪一個(gè)沒出過力氣?王妃若只是謝我和江國舅,豈不是厚此薄彼?” 陳儀沒想到她會這樣說,頓時(shí)語塞,不等想出什么話來應(yīng)對,又聽方如逸道:“當(dāng)然了,王妃怎會厚此薄彼呢?否則今日也不會由著傅世子,把滿京的人都請過來,相謝一場了?!?/br> 陳儀暗暗心驚,這方如逸從前她只見過一回,那時(shí)她做小伏低,百般相求自己恩賜山參。后來,她從陳織吟那里聽說此女心思詭譎,手段陰狠,一開口便不讓人討得半分好。 今日再見,這小蹄子果真是個(gè)披著人皮的妖精! 不過無妨,方如逸不好對付,可江與辰這個(gè)急性子的人卻是容易。 陳儀轉(zhuǎn)瞬間放下手,換上一副笑臉,扭頭望向江與辰:“說來好笑,前兩日杉兒蘇醒的時(shí)候,江國舅便登過我汝陽王府的門。 江國舅和杉兒從小便相識,和親兄弟一般長大,可不知怎的,那日杉兒死活不肯見江國舅,還特意派人把你請出去。莫不是杉兒昏迷的事,與你有關(guān)?” 方如逸心道不好,這陳儀多半是見自己刀槍不入,轉(zhuǎn)頭去尋江與辰的麻煩了。 他是個(gè)有什么就說什么的人,如何耐得住性子,由著人污蔑? 方如逸正要想個(gè)法子化解,可江與辰卻隨意彈了彈衣袖:“王妃的意思,我明白。傅世子為何不肯見我,我也拿不準(zhǔn)。他馬上就要到了,不如王妃等會和我一道問問?” 陳儀大感驚訝,她說這一番話,本意是為了用一盆臟水激怒江與辰,好讓他大鬧宴席,露出他和傅杉暗中的計(jì)劃。 傅杉忽然蘇醒,她琢磨了好幾日,實(shí)在想不明白究竟為何,更摸不透他一個(gè)在床榻上躺了整整三月的人,怎會一起身就健步如飛,半點(diǎn)沒有大病初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