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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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浪蕩,只不過是隨性了些。京中人人恪守規(guī)矩,不敢行錯一絲半點,見你如此灑脫,他們心里豈是好過的?自然要用言語來羞辱你。你若為此傷心難過,實在不值當(dāng)?!?/br> 江與辰的眸光亮了亮:“我不是在意旁人怎么看我,我只在意你?!?/br> 方如逸瞪他一眼:“我要真覺得你是什么浪蕩子,早就嚇得跑了,難道還會站在這里,同你掏心掏肺地說這許多話?” 江與辰心里歡喜無狀,他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都不怕,就怕她對那些話認(rèn)了真。 就在這時,門外嘈雜起來,方如逸轉(zhuǎn)身要走,江與辰卻拉住她道:“如逸,你剛才同阿苑說的那些話,可是真心?” “自然是假的?!狈饺缫莶煌5赝箝T外看?!拔覀兪羌俣ㄓH,你忘了?” “可是……” “大樹,快帶人把東西都搬進(jìn)來!別把巷口堵了!” 方如逸沒心思聽他說話,飛快奔出門去,江與辰才剛升起的歡喜,頓時消散了幾分。 魏臨湊過來,揚了揚眉稍:“公子,jian計得逞,怎么又不高興了?” “什么jian計,我這叫有勇有謀?!苯c辰抱著手,望著方如逸忙忙碌碌的身影,嘆了口氣。“如逸她……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 “公子,你不說,她如何明白?你得直接點,問她去!” 江與辰猶豫不決:“可是萬一她眼下對我還沒有男女之情,只是覺得我這個朋友還不錯,那我貿(mào)貿(mào)然問她這些話,豈不尷尬?” 他糾結(jié)片刻:“罷了,我再等等,試探試探她的心思,左右如今我們兩個算是定了親,也不會有旁的人橫插一腳?!?/br> 說到這里,他安心不少,忙出門去,幫方如逸料理安置聘禮的事。 不多時,顧苑也從堂上出來了,她在屋子里坐不住,見院子里人仰馬翻的,干脆出來幫著料理。直到黃昏將近,那些聘禮才全都搬進(jìn)了方家空著的廂房。 送走顧苑和江與辰,方如逸總算歇了一歇。 余照送來一盞熱茶,一邊點燈,一邊道:“姑娘,再有兩日就是你的生辰,今歲還是同之前一樣,揀一些愛吃的菜,在家中做個席面么?” 方如逸掀開茶蓋,慢慢拂著茶沫:“今年是整歲,我想去慶云寺給我娘上柱香?!?/br> 她飲了口茶:“這半年發(fā)生那么多事,我心里多少有些不定。如今和梁王撕破了臉,朝夕之間,怕是容易有禍?zhǔn)?,也不知將來還有多少機會能給我娘上香。趁著眼下還算得空,趕緊去罷?!?/br> 余照把燈盞移得離她近了些:“姑娘好端端的,怎么說起這些話來?我們做了那么多事,連何家也扳倒了。梁王那還有徐先生,也不是鐵板一塊。江國舅與我們是一條心,姑娘還怕什么!” 方如逸擱下茶盞:“對付那些壞心腸的,我并不怕??尚牡亓忌浦耍覅s擔(dān)心自己拖累了他們。好在江首輔雖然明面上不動聲色,可私底下對梁王盯得甚緊,我們這邊也能放心些?!?/br> 余照笑道:“姑娘這是居安思危,奴婢都明白的。不如姑娘趁著過生辰,好好熱鬧一番,之前何家倒了,魏大哥就說想置辦一桌席面,我們幾個關(guān)起門來慶祝慶祝,可姑娘一直忙著,奴婢也便沒說?!?/br> 方如逸坐直身子:“既然魏臨有這意思,那這回的生辰宴,我們把他和江國舅都請到宅子里,好好吃一頓。只是徐哥哥如今舍身到了梁王那,不好明著過來,真是可惜了?!?/br> “徐先生是做大事的人,豈會在意這些?等事情了結(jié),姑娘再好好謝他便是?!?/br> 主仆兩人商議了許久,把生辰宴的事做定。次日午后,余照命下人給江府送了邀帖。待到生辰那日,江與辰一早便讓魏臨駕了馬車過來,停在方宅大門外。 方如逸帶著余照出了門,望見江府的馬車,還有站在車前的兩人,甚是驚訝:“江國舅怎么來得這般早?生辰宴傍晚才開?!?/br> 江與辰三兩步到了她面前:“我聽余照說,你要去慶云寺燒香求簽。你要出門,沒我陪著怎么行?萬一有人動什么歪心思……” “照你這么說,但凡我出門,必須得讓你跟著一同去了?”方如逸打斷道。 江與辰一臉坦蕩:“那是自然,你如今是我未過門的大娘子,我不得時時刻刻著緊些?” 他牽住方如逸的手:“上我的車吧,路人都看著呢?!?/br> 方如逸被他握住了手,雖然明白這些不過都是假的,做給旁人看的,可心里卻沒來由地浮現(xiàn)幾絲暖意。 她登上江家的馬車,江與辰和余照也跟著進(jìn)來,魏臨立在車門前,一邊拔掉門上的鎖扣,一邊道:“方姑娘這兩日忙著,只怕還沒聽說京中的風(fēng)言吧?” 方如逸無奈地瞥了江與辰一眼:“這一回,我的風(fēng)言想必同他有關(guān)。說罷,他們又在傳我什么話?” “大家都說你是才出虎xue,又入狼口,個個嘆息得很!” 余照忍不住笑出聲,方如逸也有些撐不住,拿帕子捂了嘴,唯有江與辰面色不改:“他們懂什么,一天天的只會傳這些無用的話。魏臨,別扯這些風(fēng)言了,趕緊去慶云寺,如逸還等著燒香!” “這就走!” 魏臨關(guān)緊車門,揚鞭一揮,馬車駛出小巷,朝城南奔去。一炷香后,馬車出了城,停在慶云寺的山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