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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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圍觀的公子姑娘們竊竊私語起來,滿眼驚詫地望著王書敏,雙手不住地指指點點。 那般目光刺痛全身,王書敏又氣又急,不知這些污糟謊話是曾得功親口所說,還是陳容容編出來的。 芍藥不忍見自家大娘子平白無故遭了污蔑,忙上前對陳容容道:“你這毒婦,為何滿嘴胡說八道!那小侍女打碎的,是皇后娘娘年節(jié)時賜下的七寶琉璃瓶。 壞了天家的恩典,本該賜死謝罪的,可我家大娘子心善,念著那小侍女服侍她一場不容易,只打了五下板子,發(fā)賣了事。 后來大娘子還寫了請罪的帖子,遞到皇后娘娘那里去,娘娘也說這件事如此了結(jié),甚好,實在沒必要叫人為了一只瓶子送命。 怎么到了你這毒婦嘴里,竟成了我家大娘子苛待下人,作威作福了!” 陳容容面色紫漲,飛快掃了曾得功一眼,心道原來這件事竟是如此原委,極力找補道:“都打了五下板子了,這叫什么寬恕?大娘子,皇后娘娘本就同你家有親,她自然不會真的罰你……” “住口!”方如逸厲聲斥道?!盎屎竽锬锏目谥I,豈容你置喙!” 陳容容心下恨得牙癢,可面上卻藏得死死,見方如逸和芍藥吼她,當即撲到曾得功身上去,哭哭啼啼起來:“曾郎,她們都欺負奴家,你可要為奴家做主呀!” “我們何曾欺負你!”芍藥氣得恨不能上去扇她一巴掌,趕緊對王書敏低聲道:“大娘子,這毒婦滿嘴謊話,眼下圍了這么多人,大娘子可要顧念曾家和王家的臉面呀!” 王書敏極力穩(wěn)住心神,閉了閉眼,一步步挪到曾得功面前:“夫君,此處人多,這件事回家再說?!?/br> “曾郎!”陳容容突然尖聲大叫。“奴家若是去了曾府,只怕是有去無回!” 曾得功握住她的手腕,低聲道:“有我在她傷不了你,快走罷!” 陳容容心知此事若去曾家關(guān)起門來談,只怕她連外室的身份都要沒了,當下便淚眼汪汪,把頭搖得像撥浪鼓,身子不住地扭動,就是不肯往門外走:“曾郎,奴家求你了……” 門外那些看熱鬧的也不怕事大,幾個紈绔立即喊起來:“曾郎中,這女子如此貌美,瞧著也是軟弱可欺的,你舍得帶回家讓你家大娘子發(fā)落?” “就是啊曾郎中,王家勢大,若回家去談,你這外室定然保不住了。不如就在此處,讓諸位都做個見證,把此事分辨清楚,是撇下這嬌滴滴的小娘子不管,還是一乘軟轎抬進門!” “王娘子,試問哪家老爺府上沒個妾室的?你也太苛待了,這才逼得曾郎中在外頭尋人。不如借此機會,大家伙給你做個證,把這女子抬進家門,也算一樁美談不是!” 曾得功本就有心想讓陳容容進門,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 眼下見眾人七嘴八舌地不讓他們離開,雙腳扒住了地面,不大想走,暗暗露出要把此事做實的意思。 只要王書敏開了口,愿意把陳容容抬進家去,將來就算王家族老斥責他不守信諾,他也大可把責任推到王書敏身上去。 芍藥心中急得很,見門口被幾個好事的堵得嚴實,拉住王書敏道:“大娘子,這可如何是好?” 王書敏一時間也沒了主意,此事本就是個見不得光的丑聞,本該關(guān)起門來細談。 當年王家不許曾得功納妾,京中雖說傳為美談,可那些瞧他王家不順眼的門戶,暗中不知譏笑過多少次,直說她王書敏善妒。 若是兩人一輩子恩愛也就罷了,可如今,自己卻撞見夫婿大搖大擺地帶著外室出來游玩,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捅了出來,這毒婦還滿口亂說,更把她善妒的名聲坐得嚴實。 就在王書敏焦急無措之時,方如逸上前兩步,攙著她道:“書敏jiejie,總歸這曾家如今是你做主,你有王家做靠山,不論讓不讓這外室進門,曾郎中都不敢多說什么。 當著眾人的面發(fā)落也好,若是這女子亂說一氣,我們還能立即打回去,把你王家摘得干凈,將來也不至于傳出什么骯臟毒話來。” 一番話說得王書敏點頭,她想讓曾得功回家去談,是怕曾、王兩家顏面掃地,卻沒顧及到陳容容不是個善茬,萬一她今日之后放出什么對自己不利的風(fēng)聲來,只怕王家的清譽就要保不住了。 王書敏抬頭望向曾得功,忍著氣道:“夫君,你若想納妾進門,大可告訴我,為何私蓄外室?” “大娘子,你千萬別怪罪曾郎!”陳容容伏在曾得功肩頭,凄凄哭道?!笆桥倚膼傇?,不求名分,只愿服侍他一輩子。曾郎也是心疼我,這才得罪了大娘子。大娘子若是要怪罪,奴家愿一力承擔!” “你!”王書敏才剛壓下去的火,又翻了上來。“我何曾怪罪夫君,我只不過想問問他為何不將此事告訴我……” “大娘子!曾郎他心中有愧呀!”陳容容哭喊不停?!八l(fā)過此生絕不納妾的誓,雖說心疼奴家一個弱女子,但從未動過讓奴家進門的心思。大娘子就算恨奴家也無妨,打我罵我都使得,只是切莫同曾郎生分了!” 王書敏這才覺出陳容容的厲害來,慌道:“我何曾說要打你罵你……” “我書敏jiejie同她的夫君說話,你這外室為何三番五次地插嘴!”方如逸高聲打斷了她。 陳容容一愣,忙道:“奴家是怕大娘子和曾郎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