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物理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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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漸漸升高,四周的氣溫也跟著緩緩升高,金色的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在張均的身上投射下斑駁的陽光。 但是,這些都給不了他絲毫的溫暖,他的臉色依然沉重,回想起這些日子的經(jīng)歷,他依然感覺如活在幻夢中,前面二十多年全都白活了。 在看過付春橋的尸體后,他就陷入了自責中。他感覺,要是他對付春橋的關心多一點,付春橋就不會死,一切都是他的錯,他犯下了類似那個男人所犯下的錯。 法醫(yī)的對于春橋的死亡鑒定是疲勞過度加上氣血兩虛,最終才導致的死亡。 張均一開始也是相信這個說法的,直到晚上,那一夜所發(fā)生的事,打破了他原本的世界觀,摧毀了他對于這個世界認知。 見過付春橋的尸體后,因為情緒低落,他就近找了一家不需要身份證的旅館住了進去,不用身份證,是因為他不想被那個男人知道他的行蹤。 那是一個郊外的小旅館,比較破舊,鐵門都是個用大鎖鏈鎖著的,價格不是很高,房間是狹小的單人房。 禿頭的中年房東把鑰匙給了他以后,就轉身離開了。 張均順著有些發(fā)黃的石灰墻壁上貼著的箭頭和標語提示,成功找到了自己租住的二樓四號房。 用老舊的鑰匙,打開已經(jīng)有些脫皮的綠漆鐵門,隨腳踢開了門底下那一堆印著裸露女郎的卡片,張均走進了有些陰暗的房間內。 借著微弱的光,張均打開了屋內的燈,隨著一閃一閃的光管漸漸穩(wěn)定下來,張均總算是看到了室內的全貌。 在他進門的右手邊,是一張老舊的木板床,床上,鋪著一床發(fā)黃老舊的棉被,床頭旁邊,配著一個有三個抽屜的床頭柜,床頭柜上面,放著一個畫著蘭花的老式臺燈,他的左邊,是一堵有些發(fā)黃的墻壁。 而在他的正對面,是一個封閉的窗戶,上面用木板釘成了一個叉,窗戶的旁邊,是一間廁所。 張均隨手將背包放到床上,便便毫不在意地向廁所走去,相比這種有水有床的旅館,他居住過更為簡陋的住處,所以,他對這個旅館表示還是比較滿意的。 走到窗口,張均下意識地想透過有些透明的玻璃觀察外面,但是卻失敗了,這扇窗戶不知道已經(jīng)多久沒有清洗過了,外面被糊上了厚厚的灰塵,只能大概看到,窗后是一個小巷子。 既然不能打開,張均也就放棄了,轉身對著廁所,猛然間,一個陌生的人影出現(xiàn)在廁所對著廁所外的鏡子上。 張均心臟猛然一抽,幾乎停止了跳動,猝不及防間,連退了好幾步,靠在墻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就像是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張均晃了晃腦袋,又看了看鏡子,確定鏡子中的是自己之后,才松了口氣。 “沒想到我也有眼花的時候。”他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打開了廁所里的燈,讓它更加明亮起來。 而就在他轉身的時候,鏡子里的背影又變成了一個陌生人,只不過,因為轉頭的關系,張均并沒有看到。 張均回到了室內,將背包里的東西整理好后,他直接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不知怎的,他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付春橋所說的胸口上的棺材印記。 “今晚去看看?”他皺了皺眉頭,心里想到,但是很快又搖了搖頭,他并不愿意打擾已經(jīng)死去的好兄弟。 隨著一陣困意襲來,張均打了個哈欠,緩緩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胸口的傳來的一陣陣刺痛將他驚醒,迷迷糊糊間,張均看到一個黑色的陌生人影正趴在自己的胸口,不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張均渾身一抖,人立馬清醒過來,只是眨眼間,那個黑色的陌生人影又消失不見了。 張均心有余悸地看了看狹小的房間一眼,只覺得遍體生寒,室內的燈還開著,四周明明十分明亮,但是,卻絲毫不能給他帶來半點的安全感。 就算是透過已經(jīng)封死的窗戶,所看到的黑暗,都讓他背脊發(fā)涼。 這時,胸口還傳來陣陣的刺痛,張均連忙脫下衣服,只見自己的胸口,古銅色的皮膚上,一塊指甲蓋大小的黑色方形印記出現(xiàn)在那里。 張均心中駭然,連忙跑到廁所,借著鏡子仔細觀察這個印記,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印記和付春橋所描述的黑色棺材印記簡直一模一樣。 這讓他忍不住頭皮發(fā)麻,抬眼再看鏡子中,里面倒映出來的人影似乎變成了一個面無表情的青年。 四周空氣驟然凝固,張均強忍著恐懼,打量著青年人影,發(fā)現(xiàn)這個人影和自己曾經(jīng)在石頭村看到的那具尸體一模一樣。 當時除了他,還有付春橋和許易看見,許易當時還被嚇得好幾天睡不著覺。 正在恍惚間,鏡子中的人影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一個似乎從無邊地獄中傳來的聲音在張均的耳邊響起。 “你們會回來的!” 之后,張均就一直沒怎么睡過好覺,只要他一閉眼,眼前浮現(xiàn)的就是一具黑色的棺材立空中,然后自己面無表情地從棺材里爬出來的畫面。 時間回到現(xiàn)在! 張均神色漠然地望著那片是石頭屋子,經(jīng)歷了半個月折磨的他,此時已經(jīng)絕望到了一個極點,他心中的魔鬼在一點點醒來,眼球上的血絲,配上他那一身頹廢絕望的氣質,讓他看起來非常得危險。 待太陽升到正中,張均從帳篷里拖出了一個背包,臉上露出了猙獰而瘋狂的獰笑。 他背著背包,在一塊空地上做了一個簡易的發(fā)射器,隨后一把拉開背包拉鏈,只見里面全是手榴彈,只不過做工比較粗糙老舊,而且還是帶著拉繩的,應該是五六十年代的產品。 “既然你要我死,那就一起死吧?!?/br> 張均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十分瘋狂,隨時處于崩潰的邊緣,他神色激動地將一把捆好的手榴彈放到發(fā)射器上,迅速拉掉了其中一個的引線,一扎十多個手榴彈飛射而出,掉落到石頭村中。 此時,雖然是白天,但是,一到了晚上熱鬧無比的石頭村,卻連一個出門的人都沒有。 “轟隆……” 隨著手榴彈的爆炸,沖天的音波響徹方圓五六公里,三四間是石頭搭建的房子被轟然炸開,露出了里面驚悚的一幕。 只見那斷裂的石頭內部,似乎是跟血rou一樣的紋理,突然被炸開,碎石還微微蠕動著,石頭屋內,是早已死去的村民白骨,在他的白骨周圍,還堆放著大量骸骨,房間中央,真的是一副黑色的棺材,顏色黝黑,仿佛能夠吸走所有的光明,一股無比冰冷的氣息在上面流轉。 “轟隆……” 張均毫不停手,一下子又投放了好幾捆手榴彈,一時間,接二連三的爆炸聲響徹整個古老的死寂之地。破盡諸天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