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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木,我好像看見你車了?!绷狠方又傻溃拔液孟裼衷谀丬嚿峡匆妭€熟人。” 她說完開始給姜淮打電話,并拉開窗戶朝對面招手,接下來這頓飯順理成章變成了場認親大會。 姜淮吃得實在消化不良,同一天第二次跟他演地下黨接頭。 這個比喻不大恰當,但是這個理,在余小碧面前扮姐弟情深她毫無壓力,可在對面這兩毫不相干的人面前還要演,姜淮有種把林木森拱手相讓的感覺。 怎么能把他讓出去。 她一想到林木森可能會屬于其他人,比如說梁莘,心口簡直疼的要命。 可現(xiàn)在要來宣示主權(quán)好像來不及了,姜淮這頓飯猶猶豫豫吃過去,回去氣悶地泡了個澡,直到被外邊敲門聲驚醒。 “姜淮?” 林木森的聲音,姜淮應(yīng)了聲,示意自己還沒睡著。 馬上,她換了件清涼的睡裙,又去敲林木森門,在他目光灼灼的注視下,她直接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林木森在桌前坐了好幾分鐘,心不在焉合上電腦,他在床前脫了衣服也躺下去,伸手把姜淮攬了過來,動作輕的怕把她嚇跑。 被子里屬于他的味道漫入鼻尖,姜淮往上蹭了蹭,將臉頰和他貼在一起,下意識抬手扯了扯他衣角。 林木森抬起下巴,輕輕的在姜淮下唇上吻了一下,濕滑的舌尖舔過唇縫,勾著姜淮跟他一起呼吸。 姜淮不由自主抱緊了他,她第一次主動有點緊張,心內(nèi)打好腹稿想問,可一出口既是直球。 “梁莘很喜歡你?”是吧,還取了個外號。 “你看不出來……是林遠有意把她推過來的?!薄澳莻€姓趙的呢?后來跟你說了什么?” 姜淮往下滑了滑,側(cè)過臉靠在他胸膛上,不想去管其他人的事,打了個困倦的哈欠,“沒說什么。就說我靠臉混,還沒男人疼。” 第三天,姜淮見識到這人的浪漫因子。 他人在遠處,不知道從哪家店訂了一大束花到公司,是警告,誰說她沒男人疼了,還在宣示主權(quán)。 姜淮抱著一大束白玫瑰招搖過市,碰上個人就過來問一句,有種想把自己臉遮起來的沖動,還在里邊翻到個小信封,里邊藏著一張銀行卡。 姜淮把那張銀行卡收好,回去問時林木森直接告訴她密碼,有條有理說道: “……是上次說的那個技術(shù)轉(zhuǎn)讓的錢,扣除手續(xù)費這些還有四百五十三萬,分的三次打款,十二月底應(yīng)該會全到?!?/br> “這么貴重……”姜淮眼眶一下泛酸,結(jié)結(jié)巴巴問道,“又買花又送銀行卡的,就不能買個便宜的嗎。” “便宜的,嗯,也有。”林木森看著她眼睛笑,摸出大盒便宜點的東西,湊她跟前,聲音低沉的蠱惑人心。 “吶,姜淮?!?/br> “什么……” “我喜歡你穿那件貓咪頭恤?!?/br> 貓咪頭,雖然他早有預(yù)謀,但姜淮也有,她點了個頭答應(yīng)了,摸到衣柜那件壓了很久的他的衣服,又進去磨磨蹭蹭洗了個澡,磨蹭到林木森進來逮她,一把托著她的腿,將人抱了出去。 “好高,小心掉下去啊!” 姜淮實在害怕摔下去,緊緊抱住他脖子。 但他抱得很穩(wěn),手臂強悍而用力,像要把整個世界縮小到只剩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