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又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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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看見東君提前回來是件高興的事,不知道為什么,聞見這股酒香的時候,長悠的心情莫名的變得很不好。 “回來這么早,離婉愿意放你走嗎?”長悠酸酸問。 東君喝了一口酒,酒氣未散,沒嗅出來長悠話里的怪味兒。 “回來看你是不是又背著本座偷偷溜出去了?!睎|君走過來,捏了捏長悠的臉。 “你喝酒了?”長悠問。 話一出口,長悠就有點后悔了,這簡直就跟沒話找找話一樣了。 去吃壽宴,哪有不喝酒的道理呢?本桃真是腦子不夠用了。 “嗯?!睎|君抱住長悠,將頭埋在她雪白的頸肩,從喉嚨簡短發(fā)出一句回答。 長悠推了推東君,嫌棄道:“你身上都是酒味,太沖了,快去洗洗~” 東君納悶,不過就喝了一杯而已,怎么會渾身酒味呢? 然而他也沒細想,只覺得這個桃子大概是因為等了他一天,所以有小脾氣了。 “你陪本座一起洗?!睎|君拉起長悠的手,沖著她壞壞地笑。 洗個桃子解解酒,是個不錯的主意~ 長悠此刻一點心情也沒有,她冷漠地甩脫東君的手,拒絕道:“我才不要去。” “本座幫你洗?!睎|君拉起長悠。 “我說了,我不要去!”長悠惱了,用力將手一甩。 “當(dāng)啷?!?/br> 由于太使勁,長悠手腕上戴著的鈴鐺都飛了出去。 東君這才察覺到長悠的不滿情緒,腦袋里直男的思維迅速轉(zhuǎn)了轉(zhuǎn),試圖找出原因。 “怎么了?”東君看著長悠問。 長悠自己也被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嚇到了,她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么暴躁的情緒。 東君見長悠久久沒回答,再次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長悠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轉(zhuǎn)身去撿地上的鈴鐺,東君一個抬手,地上的鈴鐺便被他瞬間捉在了手上,他是法力無邊的上神,這點小事易如反掌,長悠彎腰撿了個空。 “還給我?!遍L悠伸手道。 東君手里捏著鈴鐺,淡淡說道:“為何不回答本座的問題?” 以他對這個小桃子的了解,她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發(fā)脾氣的。 “把鈴鐺還給我?!遍L悠還是沒回答問題,而是又重復(fù)了一遍討鈴鐺的要求。 長悠躲避的態(tài)度讓東君心生惱怒。 “你不回答本座的問題,卻一直問這個破鈴鐺,幾個意思?”東君道。 欠收拾??是不是需要來點“愛的教訓(xùn)”? “這不是破鈴鐺?!遍L悠糾正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這是我朋友梵章送我的。” 長悠心里一直將梵章視為救命恩人。 東君原本只打算逗逗長悠,讓她心里急一急,但是一聽她又在回護那個梵章,心里便有氣。 換誰也不樂意聽到自己的媳婦當(dāng)著自己的面回護別的男人! 東君手心一握,手里的鈴鐺瞬間焚為齏粉。 長悠看到東君一言不合燒掉了自己的鈴鐺,震驚之余怒上心頭! 桃子不發(fā)威,你就不把本桃當(dāng)水果了是不是??。?/br> “東君!你憑什么燒了我的鈴鐺!”長悠大聲質(zhì)問。 “看不順眼?!睎|君冷冷道。 長悠拿起一個茶杯,聚起靈力朝著東君狠狠扔了過去。 東君沒想到長悠居然又動手,微微側(cè)了個身,將杯子躲開,瞬移過來摁住她手,將她控制住。 “放開我!”長悠喊道。 “為了個破鈴鐺,幾次三番與本座動手?你與那個邪巫究竟什么關(guān)系?” “梵章是郎中!才不是邪巫!你又污蔑我的朋友!” “哦?”東君眸光一動,說道:“說幾句都說不得?你莫不是喜歡他?”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長悠不滿道。 “怎么,心虛了?”東君滿是醋意看著長悠。 長悠道:“呵,我心虛?還不知道是誰心虛呢!” “什么意思?”東君捏住長悠的手。 長悠用力甩開東君的手,憤然道:“你先說說,你是不是喜歡離婉,所以去她生日宴會也不帶我去!” “無理取鬧!”東君一臉嚴肅。 “就許你問我朋友,不許我問你朋友嗎?你難道就不是心虛?”長悠質(zhì)問。 “本座與她行得直走得正,有什么可心虛?” “那你憑什么質(zhì)疑我跟梵章!我難道行得不直走得不正嗎?” 長悠吵著吵著,不知道為什么,眼淚就下來了。 長悠:這…這實在是太丟人了~簡直是在拉低本桃的戰(zhàn)力值??! “哼!”長悠將頭一扭,轉(zhuǎn)身便要走。 “你去哪?”東君一把拉住她。 長悠頭也不回(主要是因為自己吵哭了感覺有點丟臉不想被東君看到),說道:“不用你管!我去哪關(guān)你什么事!” 東君又好氣又好笑:“你是本座的神后,你去哪本座自然要知道?!?/br> 誰稀罕做你的神后!狗屁神后!連戴個鈴鐺都被燒了!長悠心里道。 “那我們離婚好了!我不做你的神后!我也不配做你的神后!”長悠嚷道。 自從上次在離霄山與離婉對線了一局,長悠心里本來埋下了一點自卑的小情緒,剛剛被東君這樣一刺激,更加強烈了。 “休想?!睎|君攔住長悠的路。 長悠有點怯懦:“那你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東君霸道地將長悠拉過來,鉗住雙手,說道:“不可能。今日便坦白告訴你,本座要你的生生世世,你永遠都是本座的神后?!?/br> 長悠有一種桃生從此被鎖死的感覺,說不上來是懼是安,只呆呆看著東君,他那么優(yōu)秀,閃閃發(fā)光,法力無邊,他可以輕而易舉把她永遠變成他的桃子,而她卻不能說擺脫就擺脫他。 想到這里,長悠心里涌上一股委屈,一把甩脫東君的手,將他推到一邊,跑開了。 長悠這氣一憋就憋了好多天,任東君怎么哄都不行,讓東君腦殼疼了好多天,苦了滿朝文武,好不容易盼回來了君上回來主持大局,卻每天都要面對著可怕的臉色,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上班。 老丞相:我太難了!嚶嚶嚶~ 荷洮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每天面對著唉聲嘆氣的長悠,狠狠后悔自己出了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