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小東西,戲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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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悠看著酒杯,半天不伸手,卻往東君身旁靠了靠,笑臉迎人說道:“奴家不如君上好酒量,還是請君上先飲?!?/br> 說著,將東君手里的酒杯往他唇邊一推,順勢便灌他嘴里了,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快得令東君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 東君口里噙著酒,一臉狐疑看著長悠,微微皺起眉:這小妖從哪學(xué)來這套輕浮作派?! “君上真是好酒量呀,讓奴家再為您續(xù)上一杯~”長悠眉眼帶笑,殷勤地倒?jié)M了東君手里的酒杯。 東君面色一沉,目光冷冷看向長悠:“放肆!” 長悠嚇得趕緊放下酒壇,滿臉驚恐看著東君,嘴里囁嚅道:“君上......” “你這套從哪學(xué)的?”東君冷冷問。 長悠一臉無辜:“奴家為君上特意學(xué)的?!?/br> 荷洮還說了,面對膚淺男子的質(zhì)問,只管伏低做小,口口聲聲說是為了他特意學(xué)的,這樣他即使不喜歡,也必然會心里高興,不好怪罪你。 果然,長悠這回答令東君始料不及,靜了半晌,突然低頭將杯里的酒喝了。 哼,荷洮說的沒錯,這個暴君,果然是個膚淺的男人。長悠心里鄙夷想道。 長悠見東君杯子空了,便即刻端著壇子添酒,夸贊道:“君上真是海量呢~” 東君按住長悠的手:“本座不需要你特意學(xué)?!?/br> 長悠拋出荷洮傳授的殺手锏,滿眼委屈望著東君:“君上是不喜歡奴家這樣為你?” 東君一愣。 “君上,再喝一杯可好?”長悠說著伸手扶著東君手里的杯子,讓他唇邊送。 東君喝完酒,便按住長悠殷勤端起酒壇的手:“本座要就寢了。” 長悠心中大悅:妙哇!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你不睡死過去我哪有機(jī)會下手偷鈴鐺呢? “好嘞~就讓奴家伺候君上就寢吧~”長悠放下酒壇,抬手便要替東君更衣。 東君將長悠的手一把擋了回去,扣住她的手腕:“小東西,戲太過了?!?/br> 嗯?長悠一臉懵圈。 “滾?!睎|君甩開長悠的手。 “好嘞~”長悠歡欣雀躍應(yīng)道,“君上快就寢,小的馬上滾!” 說完便閃去了屏風(fēng)后面,暗中觀察著東君何時睡熟。 東君瞥了一眼桌上的酒壇,心里已將長悠的伎倆猜透了,于是將計就計,假裝喝醉,往榻上一靠,側(cè)著身子假寐。 長悠等到東君躺下,料定他已熟睡了,便躡手躡腳出來了,走到榻前,打量了一番睡得安靜如雞的東君。 他用一只皙白的手撐著頭,棱角分明的手指微微彎曲,擋在額前,散落的長發(fā)垂在胸前,一雙鳳眼緊瞇,抿著嘴,就連平常跋扈暴戾的劍眉此時也沒了殺氣,顯得溫柔起來了。 長悠搖搖頭:嘖嘖,長著一副人模人樣的臉,卻是個暴君,真是白瞎了這么好看的臉。糟蹋了~ 長悠輕輕側(cè)過身子,往東君身上搜鈴鐺,然而摸了半天沒找到,便去搜他掛在腰邊的龍頭鞶囊,只是那鞶囊正好被他壓著,長悠伸手夠不到,便只能爬到他身后去拿。 于是長悠從東君身上跨過去,往他腰上去摸鞶囊,果然鈴鐺就在里面,長悠欣喜若狂,用力想將鞶囊從東君的身底抽出來,可是抽了半天,完全抽不出來。 可恨,這貨怎么壓得這么穩(wěn)! 長悠耐心全無,欺東君醉酒,奮力一扯,突然東君身子一動,排山倒海一般的勢頭,朝著長悠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