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書迷正在閱讀:一口吃掉戲精小桃子、嬌養(yǎng)小獸妃:七皇叔,別太猛、學(xué)醫(yī)救不了大漢[基建]、沙雕女配只想離婚、暴君進(jìn)入宮斗后、從繪畫開始的東京生活、嬌養(yǎng)、努力干一場、暖暖的婚后生活、DC家的騎士
爸爸只想告訴你,爸爸再沒本事,也不是一個昧著良心拿,拿孩子的前途去交換利益的人,爸爸再沒有本事,也為所謂的公平,付出過努力了。 你將來,也一定會遇到這種不公平的事。 希望你堅強,正義,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不要停止追求,你所熱愛的東西。 爸爸 2017年7月17日 落款時間是五年前,也就是父親死的那一年…… 他去舉報了嗎? 他的死和這件事有關(guān)系嗎?和楊仲有關(guān)系嗎? 舉報之前,他特意留了封信,還藏在了這么隱秘的地方,是預(yù)感到會遭遇不測嗎? 蘇星落腦子里落滿疑問。 不久,爺爺拖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墓瞎~rou回來做飯。 蘇星落問起父親蘇明實那時的事,可爺爺那段時間纏綿病榻,知之甚少。 “那父親死后,楊仲來找過您嗎?”蘇星落問。 “沒有,但是發(fā)生過一件奇怪的事,”爺爺想了想說,“那個時候你住校,我住院,一天我出院回來,剛進(jìn)門,只見一個黑西服的男人從我屋子里走出來,嚇了我一跳?!?/br> “我問他干嘛,他很客氣地說,他是楊仲的秘書,來慰問我們一家的?!?/br> “我說慰問就慰問,怎么進(jìn)家里了,他說來的時候家里沒人,那個門鎖壞了,一碰就開了,他干脆打開,并找了個鎖匠給我們修了修?!?/br> “他走后,我一查,家里東西一件沒少,就這么算了,但后來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放心,又找人把門鎖換了,這才能睡踏實覺。” 蘇星落笑著給爺爺夾了一筷子rou,不動聲色了瞄了眼床板,還好蘇明實藏得深。 多半那時楊仲已經(jīng)知道蘇明實握有什么對他不利的東西,派人上門翻箱倒柜呢。 至于收養(yǎng)自己,恐怕作口碑之外,也想把自己控制在身邊,看看知道多少他的壞事吧。 蘇星落在老家跟爺爺住了一個禮拜,她帶了所有的暑假作業(yè)和足夠的生活用品,如果可以,她想住到暑假結(jié)束。 但是新星社主編通知她征文大賽進(jìn)入復(fù)賽,要回市里參加新青社征文大會,并領(lǐng)取獎金和下一階段參賽涵。 蘇星落以第一名的成績進(jìn)入復(fù)賽,獲得了一千元獎金。 參加完大會,天已漸黑,客運站最后一班長途客車也離開了。 她背著行李回到家里,打算乘明天一早的車回老家。 踩著月色走在回家的路上,腦海中揮之不去是蘇明實留下的信。 其實作為【對照組開大部】小組執(zhí)行官,只要把蘇詩的一生過好就可以了,至于楊仲做了什么,什么下場,并不是她的份內(nèi)事。 但,那很無趣。 回到楊家是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楊婧妤進(jìn)入復(fù)賽,參加建模集訓(xùn)營去了,楊仲在客廳喝茶,心情不錯的樣子。 顯然是沒有料到蘇星落突然回家,開門的一瞬,臉色倏的一沉。 要是原主,怎么也得嚇得倒抽一口氣。 蘇星落禮貌打招呼,楊仲沒有要理她的意思,她不在意,在壓抑的氣氛中換鞋進(jìn)門。 剛想上樓,就撞見靳靜帶著兩個傭人下樓,傭人手里滿滿是蘇星落的衣褲被褥。 “不必上去了,”靳靜信手指向客廳沙發(fā),讓傭人將蘇星落的東西放過去,“你房間進(jìn)白蟻了,衣柜和床都被蛀得厲害,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解決。” 蘇星落東西不多,傭人兩趟就把她的全部家當(dāng)搬到了沙發(fā),連內(nèi)衣褲也擺在外面。 楊仲端著茶杯睨了一眼,沒說話。 蘇星落猜到他教育廳副廳長的位置是穩(wěn)了,按資料中顯示的,這個時候也正是他走馬上任的前夕,處理好十三中的收尾工作,十月份就要正式升遷了。 棄子無用,本來憑著同情心,還想養(yǎng)她到高考后的。 現(xiàn)在鬧得他家雞飛狗跳,好好的女兒屢屢頻臨崩潰,還留什么情面? 第21章 搬家了 蘇星落再次想起她小縣城的家,她整潔的三件家具,一塵不染,她僅有的爺爺,視她為心頭rou。 一早一晚,從城堡掉落到冰窖。 她不疾不徐地走過去,在一重重不懷好意的目光中,將重要的衣物和課本裝進(jìn)書包,然后掏出鑰匙擱在茶幾上,轉(zhuǎn)身走出了楊家大門。 步履輕快,不帶絲毫遲疑。 “她這就走了?!”靳靜快步走到門邊,從門縫偷偷往外看去。 她原本是想讓蘇星落住客廳,就這么住到高考——她不能讓她考好,不能讓她在楊家的日子好過,忘了這家的主人是誰。 等上了大學(xué)住進(jìn)宿舍,再一點點將她徹底清除出這個家。 可沒想到計劃進(jìn)行得順利過了頭,對方就這樣頭也不回得走掉,連讓她多說兩句刻薄話的機會都不給。 這樣一來,就不能讓她住客廳,讓她難堪一整年了。 好像目的達(dá)成,但又沒有爽到一點,反而心里失落得很。 “還挺有骨氣的。不要管她了,這不正合你意嗎?”楊仲吹著茶,悠然說道。 “哼,說不定外頭露宿兩天,又舔著臉回來了,到時候可沒那么好進(jìn)門?!苯o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話是這么說,可她一點兒也放松不下來,仍是緊緊盯著窗外,看背著鼓鼓囊囊的書包,站在街邊吹了半個多小時風(fēng)的蘇星落好像真的無處可去,這才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