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40.5 柏奕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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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到了和靳盛約定好的咖啡店,進門之前,我就留意到這家店十分冷清,這不符合在市中心這樣的位置還這么冷清,約在這么一個地方,倒是有點讓我覺得意外。 我進去以后,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靠窗的位置,陽光充足,透過玻璃窗可以看見馬路,走過的人群都是匆匆忙忙,像是沒有什么時間停下來看看藍藍的天空。 服務(wù)員走了過來問我要喝些什么。 “一杯拿鐵,謝謝?!?/br> 剛點完,靳盛就來了。 他剛坐下,我就開口說:“來了呀?!?/br> “剛才路上遇到點事,耽誤了點時間?!苯又χ^來的服務(wù)員說:“要一杯黑咖啡,不加糖,謝謝!” 他回過頭問我:“有什么要問我的,我都會把我知道的告訴你?!?/br> “不隱瞞?” “不隱瞞。”靳盛怕我不相信,他醞釀了一會情緒,說:“或許我有些事情讓你覺得不靠譜,但是阿商應(yīng)該和你說過,我欠她一個人情,該還的,我不會欠著,你想知道的,如果我知道,我定不會隱瞞,這是我對她最后能做的事情,只有這么一件了?!?/br> 他在等我說下去。 “不管怎么樣,你來了,這樣我的疑問就有人來解答我了?!蔽铱粗?,嘆了嘆氣,他的到來,一下子讓我不知道從何問起,他能來,是我意料之中,但是他說,我想知道什么,他如果知道的話,都不會隱瞞,這一點,我是該相信好呢,還是不相信呢? 我不懷疑商女,但是眼前這個人…… 我放不下對他的疑心。 “你如果像問柏家的事情,我可以回答你。” “柏炎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嗎?”我問。 “知道,這也是我和柏家有生意上來往的時候,查柏家的資料時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柏夫人生下的孩子是三胞胎?!?/br> “柏奕呢?” “柏奕?他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參與柏家的事情了吧……”靳盛有些疑惑地看著我,說:“之前生意上往來,都是柏奕和我談合約的,這一點你有什么疑問嗎?” 在靳盛說起柏炎的事情上,我一開始沒明白過來為什么他能夠查到柏炎的事情,而現(xiàn)在我忍不住問起他來了,“柏奕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這個事情你不知道嗎?” 很顯然,靳盛也不知道這件事情,他聽了,人都被我下了一跳,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也怪怪的,“這個我的確不知道,之前和我談合作的那個人,簽名都是以柏奕的名義和我談合作的,你現(xiàn)在說這個柏奕在很多年前就去世的話,那么……”靳盛剛低下想事情的頭,他又抬起看著我說,“那和我簽合同的那個人是誰?” “應(yīng)該是柏溪。”我心中有了答案,我不能夠給靳盛一個準(zhǔn)確的答復(fù)的原因,這次要和他聊的,也是柏家的事情。 “柏溪嗎?柏家從來都不讓他接觸生意上來往的小少爺,居然和我談了這么多年合作的人,就是柏家所說的花花少爺柏溪,呵呵,還真是有夠好笑的?!苯⒆焐想m這么說,他很明顯知道柏家給他擺了一道,他沒說破,不代表他不知道其中的事情,這下子,靳盛會找個時間好好和柏家的人談?wù)劻恕?/br> 靳盛查到的,他估計是遺漏了最關(guān)鍵的一點,那就是柏勝天背后的勢力。 蘇家的事情,我猜,這一點是靳盛沒有及時查到的,如果查到的話,蘇恒和蘇仨的事情,以及柏溪的事情,估計他就不會輕易把他知道的時候告訴我了…… “你知道前些日子我出事的時候,是誰把車上的人帶走了?!?/br> 靳盛明顯愣住了,他那時候剛好收到柏家的消息,說是柏奕在那輛車上,正當(dāng)他趕到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救走了。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當(dāng)時我去到的時候,你已經(jīng)救護車送醫(yī)院了,至于你說的人,我去到現(xiàn)場的時候,就沒有看見其他人……” “沒有其他人嗎?”我問,這樣一來,事情顯得太詭異了。 “你說到有沒有其他人的話……”靳盛說到這里的時候,面色有異,說:“有個女人一直都站在附近,沒有走,那時候我也沒留意到她,只是我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那里了,我看見救護車走了以后,她還在,神情有些奇怪,想笑又不笑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不然就是那個女人知道一些事情……” “沒看清她的模樣嗎?” “距離有些遠(yuǎn),我沒看清。” “真有點遺憾了?!?/br> “你想知道的話,我想我可以去車子找一下有沒有拍到?!苯⒄f起車子的視頻,倒是提醒了我可以查一下出事情之前的記錄,有什么車經(jīng)過的話,說不定還真是有車子記錄了下來…… 我沒有拒絕他這個提議,反倒是提議道:“如果可以的話,幫我查一下來往的車輛記錄。” “可以,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靳盛抬起手看了一下手表,我看到他的動作,知道他是個大忙人,現(xiàn)在抽空出來陪我一會兒,估計這個時間,他就損失了幾個億也說不定。 當(dāng)然,這個想法,只是想想。 “有?!蔽液貌蝗菀准s出靳盛,怎么會這么快就放他走呢?“黨婧,她最近有沒有和你聯(lián)系?!?/br> “黨婧?媒體女王?”靳盛反問我,“她這個人,我還沒見過她呢,你這么問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了。” “沒見過她?”我問靳盛,靳盛說:“沒見過,她的名字我倒是知道,不過,她和柏家似乎有什么仇吧,好幾次柏家的生意都是她背后破壞來著,當(dāng)然,生意肯定有得有失,她做的事情,也是有她自己的原因?!?/br> 靳盛沒有直接說黨婧的不是,在生意上,黨婧的確有意無意地阻撓著柏家的生意。 我記得有一次,柏家損失了一個億的項目,當(dāng)時黨婧就開心地叫我出去喝酒,喝酒倒是沒什么,只是她在我沒來之前就喝得不省人事了。 當(dāng)我來到“醉了”酒吧的時候,找到黨婧開的吧房,一推門進去,地上都是酒瓶子,在我來之前,黨婧就約了人,人走了以后,她才把我約出來。 “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味彌漫在整個吧房里,我還沒進去,剛開著的門,我都能聞到濃重的酒味,不過,黨婧喝了那么多酒,我又不忍心讓她一個人待著,便走到她身旁,她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地,手里握著喝了半瓶的紅酒,她傻愣愣地對我笑說:“相思,你知道嗎?今天我讓柏勝天損失了一個億的項目……你不知道我多開心……” “一個億而已,你以為柏家在意這一個億嗎?”我看她喝得那么多,倒是不覺得她這個做法有何意義,損失一個億對于柏家來說,的確不算什么。 只是…… “這個可是蘇家的股份?!秉h婧忽然認(rèn)真地告訴我。 我正要扶起她的手又松了開來,“蘇家的股份,你說的是蘇家開的今朝酒醉那家公司?”我有些不確定地想要問黨婧,想要確定是不是今朝酒醉這家公司,這家公司在我們這邊,算是有了好幾輩人的心血了,是個不錯的口碑的公司,專門售賣酒的一家公司,聽說一年就可以掙下幾十億,不知道是真是假。 外界都說,能夠得今朝酒醉的項目,這輩子不愁吃喝玩樂了,估計這幾輩子都不用出去工作,都能夠養(yǎng)活下一代了。 今朝酒醉這家公司是蘇家最大運營的公司,最大的股份是蘇家姐弟持有,所以說,這也是蘇家姐弟為什么一直在柏家都那么安全的原因,這是他們的護身符,丟了這家公司,等于把蘇家?guī)纵吶说男难獨в谝坏?/br> 蘇仨和蘇恒之所以忍,是因為,他們不能夠把今朝酒醉這家股份也交給了柏家。 和蘇家合作的人,分別有莫家和宋家。 他們兩家人持有的股份都是很多的,只是,黨婧能夠拿到其中一份,對于柏家來說,是挺大的損失。 如果柏家損失了宋家這份股份,那么蘇家姐弟就有可能有翻身的機會了。 黨婧這么做,的確有風(fēng)險。 “你這么做,不擔(dān)心柏家的人找你麻煩嗎?”我對于黨婧這么做,如果我事先知道,我是肯定會去阻止她,她沒有告訴我,是因為她知道我知道了,肯定會阻止她,所以她沒有告訴我。 “你也不是不知道,柏家于我而言,我是多么想要把柏家的人全部拉下臺?!秉h婧抿著唇,從出獄以來,黨婧要做的事情,除了千逸和她孩子的事情,她沒有什么可以被拿捏住的弱點,千逸和她孩子,在她做這件事之前,她已經(jīng)送他們出國了。 “如果千逸知道,他也不同意的?!?/br> 黨婧堅定地?fù)u頭,說:“不會的,千逸會支持我這么做的,不論我做什么事情,他都會支持的,無論對與錯,在監(jiān)獄里,他找人這么做的時候,他就應(yīng)該知道,我的心已經(jīng)死了,我那個時候已經(jīng)死了,相思,如果我說我現(xiàn)在還有什么沒有完成的心愿,我想只有這么一個了,就是看著柏家的人一個個在我面前一個個進去監(jiān)獄,沒有比這個可以讓我解恨的?!?/br> “黨婧……”我抱住了她的身子,她身上傳來的酒味,我無奈地嘆氣說:“我也不知道你這么做是對是錯,你不后悔就好……” 柏家和蘇家,現(xiàn)在還要加上黨婧的事情,是夠亂的。 “不會后悔的。”酒能夠消愁,無奈的是,酒不能夠真正地讓人忘記愁,黨婧眼里都是堅定的眼神,不把柏家給弄倒,她不會松手的。 黨緣的事情,她可以理解,但是她不能原諒,柏溪曾經(jīng)帶給她精神上和身體上的傷害。 這一件事情,的確是柏溪的不對。 只是,這件事,柏溪也有他的無奈。 誰都有被誤會的時候,黨婧這邊,我不知道怎么開口安慰,只能陪在她的身邊。 她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酒,我沒有喝。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她,那么…… 我負(fù)責(zé)讓她安全回家就好。 今晚,就讓她不醉不歸。 難得,她喝得那么爛醉。 以前的黨婧,從來都不碰酒的。 出獄以后,她就變了。 眼神也變了。 溫和的眼神,如今變得對誰都冷冰冰的神情,讓我有時候也覺得陌生。 我知道她也忍得很辛苦。 只是…… 黨婧是個堅強的女人,凡事,她都能夠解決,我問她:“那么,你要哭的時候,誰給你一個肩膀?”她把千逸和孩子都送走了,她的要強,她的脆弱,她的淚水,又有誰給她一個可靠的肩膀,又有誰給她一個安慰,又有誰替她抹去眼角的淚珠,一切看似很難過,或許,一切都很難過。 她淡然地說,“習(xí)慣了就好了?!倍嗌賯€寂寞的夜里,她都這么安慰自己。 這樣的她,讓人心疼。 “習(xí)慣是個可怕的習(xí)慣?!蔽艺f。 習(xí)慣,我還是習(xí)慣不來,這好像習(xí)慣了寂寞以后,快樂好像如同死寂一般消逝在我們腦海里,快樂都感受不到了,這是黨婧要的嗎? 我相信千逸也不愿意看到黨婧不開心。 “只要不沉浸在習(xí)慣里,就不那么可怕了,我不習(xí)慣下去,那么讓習(xí)慣潛移默化地改變了我,到底是習(xí)慣改變了我,還是我改變了習(xí)慣……”黨婧這么說,把我給繞昏過去了。 “你這個話,倒是在說你還是沒有習(xí)慣嗎?” “誰愿意習(xí)慣一成不變的日子,再怎么活著,也得好好活著,這么消極得活下去,不像我的個性?!?/br> “你的個性,是內(nèi)斂而冷靜的,你的愿望是周游全世界,生一個孩子,和老公一起去海洋世界參觀……”這是以前黨婧的想法,在她沒有結(jié)婚之前,她曾這么想過,現(xiàn)在,這個想法好像與她越來越遠(yuǎn)了。 “相思,你說,以前想的,是不是很遠(yuǎn)了呢?” 我偏過頭,不看眼里滿是憂傷的黨婧,“傻瓜,以前不遠(yuǎn)啊,等這些事情做好了,你就有時間了,不是嗎?你想去做的事情,你還有大把的時間去完成,我們不急……”我這么安慰她,不知道是在挽救在黨婧心底最后的希望呢,還是我在努力地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