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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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村的村民得病,和你有關(guān)系嗎?” “我說沒關(guān)系,你信嗎?” “你說,我就信?!?/br> 許修言定定地看她,忽而微笑:“初愿,你知道的,我不喜歡用說的,只喜歡用做的?!?/br> “……” 就不正經(jīng)! 許修言離開,初愿讓阿姨扶她起來,走到窗前下望尋找許修言的背影,身后忽然響起爸媽的聲音。 “寶寶還好嗎?” “愿愿還好嗎?” 初愿回頭,意外不只初烈來了:“爸,媽,你們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俊?/br> 初爸初媽念叨著走過來,說女兒都摔住院了能不過來嗎,昨天半夜就想過來了。 初媽摸初愿腦袋,心疼說:“咱博士寶寶的腦袋沒摔壞吧?有沒有腦震蕩啊,今天下午再做個(gè)檢查?頭暈不暈,惡不惡心?” 初爸上下看初愿,生氣說:“你說說你怎么這么不小……不是,不怨你不小心,初烈你家地板怎么回事,都把你妹摔成這樣了!趕緊把里里外外的地板都換了?!?/br> 初烈:“……” 他就多余去接這二老過來。 初愿跟爸媽說著自己沒事,不坐不躺不挨床就不疼,一邊裝作看風(fēng)景的樣子不經(jīng)意往下看。 樓下十五六層有個(gè)停車場,她望見了許修言離開的身影,許修言邊走邊按著肩膀活動(dòng)手臂關(guān)節(jié),繞著手臂走向站在車邊的魏哲。 初愿心滿意足地想,昨晚真不是夢。 初烈低頭看玫瑰花,揪了個(gè)花瓣在手里捻著:“這么早就有人給我們愿愿送花呢?” 初愿回頭笑:“是我男朋……是你妹夫送的。” “……” 妹夫,全世界他最討厭的詞。 ** 許修言上車不久,路上被一輛車攔下,司機(jī)放下車窗,蔣家王管家過來說:“許少爺,蔣老請您去吃早飯?!?/br> 許修言客氣說:“辛苦王叔,您給我打個(gè)電話就可以了?!?/br> 王管家也客氣:“不能怠慢了許少爺,得來接的?!?/br> 兩人客氣兩句,許修言下車對魏哲說:“你回去吧,中午不用來蔣老家接我,你忙你的,按時(shí)吃飯?!?/br> 魏哲會意,明白是讓他回醫(yī)院繼續(xù)盯初烈的意思,點(diǎn)頭說:“是,許總?!边厡ν豕芗覇柫撕?。 王管家慈祥地笑笑。 許修言跟王管家上了車,對司機(jī)說:“李默,路過赫海麗雅酒店停一下。” 稍停,許修言對王管家說:“王叔,我去客房洗澡換衣服,蔣老看我臟兮兮的,怕是會嫌棄我。不會太久,十分鐘。” “少爺多慮了,但您請隨意,蔣老了解少爺?shù)牧?xí)慣?!?/br> “嗯。” 寒暄差不多了,許修言偏頭看窗外,眉眼里的平靜神色沒有任何變化。 不久,到蔣家,許修言一身深色西裝,過三道院門,接過王管家遞來的毛巾凈手,進(jìn)去飯廳。 蔣老已等在飯廳,是簡單的饅頭米粥咸菜和幾道小炒菜,見許修言近來,笑著招手:“小言過來?!?/br> 許修言脫了外套遞給王管家,解著襯衫袖口卷起,問蔣老:“您加白糖嗎?” 蔣老遞碗給他:“半勺吧,醫(yī)生不讓吃太多糖。” 許修言為蔣老添了白糖,他也添了半勺糖,拌著白粥慢慢喝著:“去年您還不聽醫(yī)生的話,今年終于聽了?!?/br> 蔣老嘆道:“不聽不行了,還是得聽?!?/br> 一老一少兩人的早餐,慢悠悠地說著話,周圍安靜,氣氛溫和,像一對親爺孫。 到兩人放下碗筷,王管家上來收走,換成茶碗,蔣老入了正題:“聽說霍老太打你了,好些了嗎?” “好些了,”許修言說,“您教我才智本領(lǐng),老太教我修身養(yǎng)性,我近來行事是有些高調(diào)了,應(yīng)該的?!?/br> “她擔(dān)心我不再信任你。” “那您還信任嗎?” “我希望你和宛兒結(jié)婚?!?/br> “……” 許修言掀眸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老爺子,您失憶了?” 蔣老長長嘆了口氣:“總是不甘心么,真不能跟宛兒結(jié)婚?” “不能,”許修言輕輕晃著茶杯說,“爺爺,從我?guī)湍牡谝惶炱穑揖驼f過我不會和您的任何一位孫女或外孫女結(jié)婚。我當(dāng)時(shí)可以選擇去跟霍老太或是孟先生做事,但我最終選擇幫您,是看中您的慈與善,您說不想公司的兩萬員工在您無能的兒孫手里過不安定的生活,我敬佩您的義,也感謝您信任我給了我最大的權(quán)利。” “這些年來,蔣氏的營收連續(xù)增長到去年?duì)I收超三千億,我沒有辜負(fù)您的信任,守諾為您守住了百年基業(yè)與所有新老員工?!?/br> “而您今天找我來,若是被董事會里的蔣家人逼得想對我上屋抽梯,提醒我不娶蔣宛就失去一切的話……有人毀了我,我就毀了集團(tuán)。您了解我深知‘狡兔得而獵犬烹,高鳥盡而強(qiáng)弩藏’,我不可能沒有準(zhǔn)備,集團(tuán)的命脈在我手里。” 蔣老臉色難看:“我還沒說什么,你就跟我說了這么多!” “您信任我,但除您以外的所有蔣家人都不信任我這個(gè)外人。您不說,我需要說清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