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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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日,又是一個秋高氣爽,晴空萬里無云的日子。夜晚的靜謐,總會讓人多愁善感起來,立在陽光下才發(fā)現(xiàn),所有的愁緒,所有的悲觀,在醒來那一刻都是徒然,甚至?xí)靶ψ约?,昨夜竟是那么脆弱?/br> 蕭可睡醒之后才發(fā)現(xiàn),床榻另一邊兒的人不見了蹤影,眼睛還有些腫痛,昨晚竟然對他哭訴了那么多,他應(yīng)該聽不懂吧?不管他不聽得懂,自己的確是舒坦了。 正要喚落雁打水,又找不著她的人,連閉月也不見了,出門一瞧,全都圍在水榭的憑欄處瞧熱鬧。連接回廊的浮橋上,一個白色影子上下翻飛,一柄長劍使得出神入化,博得眾人一致喝彩,最后凌空翻個身,輕輕巧巧落在了蕭可面前,依舊臉不紅,氣不喘。 半晌,蕭可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記鼓掌,干巴巴拍了兩下手,這是功夫表演嗎?比電影里的功夫真實多了。 “待會兒府里有馬球賽,記得過來瞧?!崩钽\淺一笑,將長劍交給素嫣抱,隨后轉(zhuǎn)身而去。 吃早飯的時候,蕭可開始犯花癡,好帥!功夫也好,英姿颯爽的,又是皇子,又有溫情,老天真的待我不薄。仔細(xì)一捉摸,自己并不是蕭澤宣,不過是被他當(dāng)成蕭澤宣罷了,如果有一天,真正的蕭澤突然回來,她不敢想下去,趕緊吃完了飯,還有馬球賽呢! 在王府轉(zhuǎn)了一大圈,也打聽了很多人,她們一氣兒亂指,根本找不到鞠場在哪兒,隱隱聽到歡笑聲,卻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幸虧遇到韋琳瑯、袁箴兒兩個,三人結(jié)伴而行,一路有說有笑,一直走到王府的最西端,繞過一片沼塘才到達(dá)鞠場,莫約一個足球場的大小,兩邊立有球門,高一丈有余,頂端加以彩飾。 比賽還沒開始,就來了很多人圍觀,侍者、貴戚、婦孺往來穿梭,兩面結(jié)有彩棚供觀看之人小坐。蕭可同韋琳瑯、袁箴兒在眷屬所屬的彩棚里坐下,球手未曾上場,只有嘈雜的喧嘩。 一時間,球場內(nèi)靜了下來,身著白色袖箭袍的蜀王李愔率先登場,立在高臺上講話。接近八月十五,皇子們大多從藩國返回,湊在一起尋個熱鬧。 “都靜一靜,現(xiàn)在聽我說,今兒只有一場比賽,皇家皇子隊和皇家公主隊的比賽,愛看的就老老實實的看,不愛看的就閉上臭嘴滾遠(yuǎn)點兒,別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就說這么多,我比賽去了?!?/br> 蜀王一席話,讓人啼笑皆非,本就是誰都惹不起的混世魔王,何況大家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說辭。首先出場的是皇家公主隊,只見一隊飛騎駛?cè)?,球手們身著紅衣,鬢簪芙蓉,腳登長靴,個個英氣勃勃。大唐開放繁榮,巾幗不讓須眉,馬球又是一項上自天子,下至庶黎,人人都愛好運動,公主也不例外,組建起一支女子馬球隊來,人人伸手不凡。 任隊長的自然是十七公主李瑯?gòu)郑鸺t的騎馬裝,馬鞭兒在她手上溜溜地轉(zhuǎn),人比鬢邊的芙蓉花還要艷麗幾分,‘月蛾星眼笑微頻,柳夭桃艷不勝春’,往那兒一戳,就是光艷動人,把多少美貌女子都比了下去。與生俱來的傲嬌,更是沒有將姍姍來遲的皇家皇子隊放在眼里。 “來的這么遲,你們在里面繡花呢!”她一笑,足令百花羞澀,掃了一眼對手,當(dāng)下叫囂,“我說哥哥們,你們真的好意思贏我們,贏一群女人,贏了也不光彩呀!輸了就更不光彩,輸給一群女人,長安城里可有笑料了?!北荣愡€沒開始,就給對手來了一個下馬威,讓他們贏了也不成,輸了也不成。 “我說meimei,比賽還沒開始,你就贏的、輸?shù)模阏媾螺攩??”皇子隊里也只有蜀王李愔敢頂撞她兩句?/br> 李瑯?gòu)中∽煲黄?,才不理他?/br> 這時,鑼鼓聲傳來,比賽正式開始,只見場內(nèi)煙塵遮天蔽日,二十幾名擊球手策馬在塵土飛揚(yáng)中來回穿梭,紅衣女子們果然不是矯揉造作的,‘半空彩杖翻殘月,一點緋球迸電流’,首先拔得頭籌的也是她們,十七公主球桿一揮,球兒直直入門,場外歡呼雀躍。 場上身著白色袖箭袍的正是皇子們,蜀王撥馬過來,弄得是灰頭土臉,“怎么她們先進(jìn)球了,十七妹就似瘋魔了一般?!庇殖砗蟮男值軅兇蠛?,“你們怎么搞的,想輸給女人,等著被全長安的百姓們嘲笑吧!” 蜀王這一喊果然管用,皇子們重新振奮了精神,卯足全力迎戰(zhàn)下一輪。公主隊也不甘示弱,尤其是十七公主,與左側(cè)那個紅衣女子配合的行云流水,天衣無縫,頻頻沖破皇子隊的防守,正要迎頭一擊,球卻被攔了下來,弄得李瑯?gòu)至嫉关Q。 “哥,你什么時候同女子斤斤計較起來?” “不只是女子,不男不女的也要計較?!崩钽〔挪簧袭?dāng),隨即把球打了出去,“六郎接著。” 蜀王接球后策馬向前,球桿一拐,將球直直推給一正前方的雉奴,輕松入門,氣得李瑯?gòu)质腔ㄖy顫,狂奔向雉奴大吼,“九哥,你也敢對我來陰的?!?/br> 雉奴素來惹不起十七妹,撥馬跑遠(yuǎn)了。 蜀王卻趁火打劫,借著公主隊分心,再次把球入門,“什么陰的陽的,贏了才是正理?!?/br> 十七公主哪里吃過這種虧,調(diào)轉(zhuǎn)馬頭又去追他六哥,場上混亂一片,一場馬球賽就這樣結(jié)束了。 “就知道瑯?gòu)忠粊恚荣惥蜎]得看,她是輸了也要賴三分的人,這回豈肯干休?!痹饍涸缫杨A(yù)料到比賽的結(jié)果,索性拉了韋琳瑯、蕭可起身,“走吧!沒什么看的了?!?/br> 行至杏園附近,蕭可暫與兩人分別,她還想回到那里看看,穿越時空的隧道會不會再次出現(xiàn)。走到蜂腰小橋,一片幽篁密密匝匝,曲徑通幽處便是杏園在望,剛要進(jìn)垂花門,便聽到身后的馬蹄聲,回頭一瞅,十七公主策馬朝她駛來,氣勢洶洶,直嚇得倒退了好幾步,幸好馬兒在她面前停駐了。 李瑯?gòu)痔埋R,雙手絞著馬鞭,一步步向蕭可逼近,直到把她逼到墻角,再用馬鞭戳在她的鎖骨之上,盛氣凌人道:“你認(rèn)識偉倫,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 蕭可萬沒想到是因為偉倫,因受趙玫小說的影響,她本就對高陽公主沒好感,這下更加討厭,一個連親哥哥都垂涎的女人,不是蕩、婦就是yin、娃。 久等不答,十七公主勃然大怒,“我問你話呢?你跟偉倫是什么關(guān)系?你憑什么住在他家,他是我的男人你知道嗎?給我離他遠(yuǎn)點兒。” 果然是個不要臉的,自己訂了親還到處勾引男人,小說上寫的不錯,□□無恥,就連和尚、道士也納為入幕之賓,最后還白白連累了吳王,越想越不忿,“偉倫是我朋友,你管得著嗎?” “喲!真看不出來,還是個有脾氣的,就你也配做他的朋友?!崩瞵?gòu)钟民R鞭托了蕭可的臉,然后向上一甩,“不怎么樣嘛!怎么我哥見了你就像著了魔似的神魂顛倒呢!他眼睛長到腳后跟了?!?/br> “你才是眼睛長到腳后跟。”蕭可當(dāng)場搶白。 “你再說一句。”李瑯?gòu)蛛p眉一簇,揚(yáng)鞭就打,幸得讓人叫了‘住手’,回頭一瞧,護(hù)花的來了。 李恪是了解瑯?gòu)值?,輸了比賽總要找人出氣,六郎、雉奴全給她嚇跑了,一定還有別人遭殃,所以偷偷跟了來。適才才發(fā)現(xiàn),meimei這回不只是出氣,還要動手打人,伸手將蕭可拉了過來,冷言冷語下逐客令,“瑯?gòu)?,還不離了這里?!?/br> 哥哥竟然攆她走,李瑯?gòu)肿允菤獠贿^,“就知道拿我說事兒,她跟別的男人鬼混,你怎么不管?!边@么嚴(yán)重的事兒,哥哥仍然無動于衷,氣得撒潑大喊,“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br> 李恪才不理她,只把蕭可護(hù)在懷里,就等meimei離開呢!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李瑯?gòu)钟职衙^對準(zhǔn)蕭可,“哎!你會不會騎馬,敢不敢跟我我比一場?要是我贏了,你就永遠(yuǎn)不許見偉倫。要是我輸了,呵,我根本不會輸?!?/br> 蕭可被這刁蠻公主弄得頭疼,偉倫是什么眼光?竟會喜歡這樣的人。李恪也讓meimei煩得不了,正要拉著蕭可離開,又被李瑯?gòu)炙琛?/br> “你到底敢不敢?”十七公主沒功夫理哥哥,只向蕭可叫囂,“說句話,你到底敢不敢?你是聾子還是啞巴?!?/br> “比就比?!笔捒墒潜凰萍绷?,話一出口立刻后悔,就她的騎術(shù),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好,我等著你?!崩瞵?gòu)謏ian計得逞,早就尋思好了惡整蕭可的計劃,反手將他哥哥一推,“還不陪你的小美人兒去選馬,我可等不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