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那個男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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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軒的親生父親是我,當年那個男人是我” 郁硯沉再一次重復(fù)這個事實。 簡時堯的震驚是預(yù)料之中的事情,這也是他該承受的,早晚都要說清楚,他不想繼續(xù)給自己留下一個隱患。 簡時堯是云晴的父親,真心實意的愛護著云晴,有權(quán)利知道一切的真相。 “你再說一遍?怎么可能會是你” 簡時堯還是有些緩不過來,怎么可能會是郁硯沉呢?哪怕有幾次他自己也覺得云軒身上有郁硯沉的影子也沒有往這個方向去猜想。 畢竟云晴當年未婚先孕的時候,那段時間正是郁家內(nèi)憂外患的時候,郁硯沉那會東躲西藏似乎都不在國內(nèi),怎么可能會。 是了,云軒,郁硯沉。 一大一小兩張臉不斷的在腦海里重合,想要欺騙自己不是都難。 他查來查去都查不到的那個混蛋玩意居然就是郁硯沉,一直就在他的眼前晃悠。 “當年我遭了人的算計,那夜之后直接出了國,二哥二嫂離世,我?guī)е艉级懔似饋?,無暇顧及國內(nèi)的事情,后來也沒有在意” 郁硯沉站了起來,將手中的檀木串放下了,該解釋的他都應(yīng)該解釋清楚。 當年他確定是無暇分身,甚至于那晚遭人算計他根本都沒有看清楚那個女人長什么樣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清醒過來就急忙脫身離開,后來眼睛又受傷失明了好幾年,那晚的事情便再沒有想起來過。 直到這次回國,調(diào)查當年的一些事情,又碰巧見了云軒一次,這才確定了下來,原本那晚之后他居然還有一個兒子,調(diào)查了云晴。 這是一段小插曲,即便是意外但對他來說也不是什么滅頂之災(zāi),他的本意是若愿意他可以把孩子帶走,給孩子最好的一切,若是不愿意那么他也會給他們母子留下一筆財產(chǎn),養(yǎng)著兩個人不算什么。 只是本以為是一段插曲,卻讓他陷入了云晴的美好中,他想要和這個女人一生一世下去,不因為其他,只因為她是云晴。 “郁硯沉你。你特么的混蛋,就因為你,因為這個孩子讓她受了多少的委屈和痛苦” 簡時堯沉浸在巨大的震驚當中,隨即的又是氣憤,他一直以來都在查,就是為了直到當年那個混蛋,把那個始作俑者活剮了,可這個人居然一直就在他的面前,就是郁硯沉。 何止是什么不可思議。 “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你。你一開始為什么不早說,怎么,你是一開始就奔著和她搶孩子來的吧” 簡時堯氣憤的來回踱步,干脆走過去從抽屜里取出自己的那條鞭子來。 他咽不下這口氣去,自己的閨女受了那么多年的苦,現(xiàn)在那個始作俑者就在他的面前,他怎么能忍的住。 好啊,原來是郁硯沉,自己都說了自己從接觸云晴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了,他找回云晴來的時候為什么不說?瞞了這么久,以為這樣就可以過去了嗎。 難怪他查來查去的這么久甚至連二哥那邊都撲朔迷離的查不到,原來是郁硯沉這個混蛋玩意在搞鬼。 “我沒有想要和她搶孩子,沒有提前說清楚是我的過失” 郁硯沉鄭重其事的跪下,不是他慫,而是在這一件事情上哪怕他自己也不清楚但錯的一方是他,這是推卸不掉的責任。 他自有自己的傲氣,可面前這個人不只是簡時堯,更是云晴的親生父親,他該給出一個交代,無論簡時堯怎么生氣,即便是動手也在情理之中。 “你一句過失就能磨平一切嗎?郁三爺好算計啊,倒是我之前小看你了,云晴什么時候知道的” 簡時堯整個人都要氣炸了,自己費盡心機想要找的人一直就在身邊,他卻都沒有發(fā)現(xiàn),怎么能不氣。 云晴受到的傷害是他郁硯沉一句過失,一聲道歉可以抹去的嗎。 郁硯沉為什么要瞞著這件事直到現(xiàn)在才說出來?到底是心虛還是別有預(yù)謀,作為一名父親,簡時堯沒辦法不多想,這么一小會的功夫已經(jīng)寫到了無數(shù)的可能。 郁硯沉。好一個郁家三爺,算計到他的頭上來了,真以為他就沒有辦法了嗎,若是傷害云晴的,他就算是傾其所有也一定會叫對方付出代價。 “前兩天” 郁硯沉其實已經(jīng)猜到,云晴應(yīng)該是哪天晚上就聽到了他說的話心里有了猜測,還沒有來得及等他解釋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又出了落水的事情。 “好啊,當真是好極了,怎么,郁三爺現(xiàn)在是想要回你的兒子去嗎” 簡時堯氣的牙癢癢,手握緊鞭子,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就直接上手了,這要是換做二三十年前的他絕對不會這樣冷靜,先把人抽上一頓解解氣也算。 “和阿軒沒關(guān)系,您應(yīng)該清楚,我要的只有晴晴,阿軒是我們的孩子正好” 郁硯沉心底無奈,簡時堯的脾氣他很清楚,可這是無可避免的,他心甘情愿的受著。 “如意算盤打的倒是好,你以為孩子是你的老子就必須把閨女嫁給你了?郁硯沉,老子的閨女就是叫你這么欺負的嗎” 簡時堯鞭子一甩出去,在郁硯沉的旁邊劃過,劃破空氣的聲音在耳邊留下凌厲的聲響,不寒而戰(zhàn)。 簡時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算是郁硯沉就是云軒的親生父親又怎么樣,就憑這個他就一定要答應(yīng)嗎?他養(yǎng)著云晴和云軒母子怎么就不可以了,又不是必須要讓郁硯沉接手。 當年的郁家的確是內(nèi)憂外患,那段時間出的事情簡時堯還記得,但人都是自私的,他不管那么多理由借口,他現(xiàn)在只知道當初害云晴未婚先孕的那個混蛋玩意就是郁硯沉這只死狐貍。 “不是” “老子?!?/br> “爸,你。你先別激動” 云晴趴在門口聽了大半天,里面到底在說什么她聽不清楚,但可以判斷的出來情況并不妙,老爸暴躁的嗓音,配合著不知道什么東西碰撞的聲音,心尖忍不住的打顫著急。 該不會是動手了吧? 終于忍不住,硬著頭皮推開書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