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你的腰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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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兒園的cao場上,到處都懸掛著彩帶和粉藍兩色的氣球,小孩子們靠在爸爸mama的身邊,一手拿著彩旗,另一手拿著小喇叭,滴滴答答的吹個不停,氣氛熱鬧極了。 小芷萌望著跑道上,那些在爸爸mama的陪伴下玩著親子游戲的寶寶們,撅起小嘴巴,失落的垂下了頭。 她不知道,她的爸爸mama什么時候才能來…… 班主任來到小芷萌的身邊,蹲下身,摸了摸小芷萌的小腦袋,安撫她說:“芷萌乖,老師已經(jīng)給你mama打電話了哦!她很快就會來了哦!不要著急哦!” “哦!”小芷萌軟糯的應(yīng)了一聲,抿開小嘴,終于笑了。 班主任哄了她幾句,將小芷萌拜托給了一旁的一個家長,便離開,繼續(xù)組織活動去了。 “萌萌,你的爸爸mama怎么還不來啊?”一個小男孩兒問。 “我mama快來了!”小芷萌篤信地說。 “馬上就要輪到我們小班做游戲了,你的爸爸mama是不是不要你了呀?”另一個小女孩兒問。 小芷萌聽罷,小嘴撅的更高了,慌亂的小眼神向cao場盡頭一掃,當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之后,她幾乎跳了起來,指著遠處一抹白色的身影說:“你們看!我mama來了!” 像是有心靈感應(yīng)似的,慕凝安幾乎在第一時間就在人群中找到了那個可愛的小精靈,她快步跑了過去,一把將靳芷萌抱了起來。 她吻著小芷萌rou嘟嘟的小臉兒,道歉說:“萌萌,mama來晚了,mama對不起你哦!” 小芷萌環(huán)著mama的脖子,也在慕凝安的臉上回了一個吻,“mama!昨天你答應(yīng)過我的,會給我那個大熊!” 慕凝安順著女兒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領(lǐng)獎臺的正中央擺著一只白色的毛絨熊,昨晚她回去的晚,到家的時候孩子已經(jīng)倦乏的快睡著了,可是她還等著mama。 小家伙臨睡前說要大熊,為了快點哄她睡,她便一口答應(yīng)一定會實現(xiàn)她的愿望,可是竟沒有想到,小芷萌要的大熊是比賽的勝利品,而她竟然把親子活動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了。 深深地負罪感,讓慕凝安緊緊地抱住女兒,“好!mama一定幫你拿到那只大熊!” “你們家只有你一個大人來嗎?”一旁的一個富太太問。 慕凝安點了點頭。 “孩子的爸爸呢?怎么沒來?”那富太太挑著眉,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那是一副看熱鬧的神情。 貴太太的圈子里,誰不知道慕凝安是靳寒的太太? “他挺忙的。”慕凝安隨意一句,輕松的說,“不就是做個游戲嘛?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順帶著,慕凝安掃了一眼其他家庭,其他孩子們,不僅父母來了,有的甚至連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家里的保姆都跟著一并過來給孩子加油鼓勁了。 面對其他家庭龐大的陣勢,她孤身一人,實在是稍顯單薄。 “哎呀!關(guān)鍵是這游戲你一個人也做不來啊!等一下那個歡樂傳遞、爸爸吃草莓、這都是需要男人才能完成的游戲?!闭f著富太太看了一眼慕凝安的穿著,尤其是腳下那雙恨天高的高跟鞋,撇了一句,“你這身行頭,跑起來也不方便吧?” 慕凝安看到其他家庭都是一身運動休閑裝,低下頭,她再看看自己,今天她穿了一身套裙,腳下的高跟鞋足有十厘米,一時間她愁容難展,現(xiàn)在回家換也來不及了。 “mama……”小芷萌憂心的摸著mama的臉。 這個時候,比賽也快開始了,即便她想叫靳寒過來,時間也不等人,慕凝安看著女兒微微一笑,攥起拳,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萌萌!相信mama!mama可以的!” 旁邊的太太們一時間七嘴八舌的小聲嘀咕起來,捂著唇,壓低著聲音,用一股瞧不起的眼神看著慕凝安。 “她就是靳寒的老婆吧?” “是啊!當年懷著大肚子住進去了前男友的豪宅,你說當老公的能不介意嗎?靳寒不離婚,也就是為了顧及面子!” “是啊!現(xiàn)在的豪門婚姻,都是擺設(shè),是門面!誰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個女人身上風流快活呢?” “估計靳寒也不怎么喜歡這個孩子,上次幼兒園面試,快結(jié)束的時候,靳寒才過來露了個臉,離開的時候,你們是沒看到靳太太的那個臉色,那眼睛紅的像是要吃人似的!” “靳寒又不傻,是不是他的種都兩說?還喜歡?”富太太竊笑。 …… 班主任這時舉著小旗走了過來,大聲說:“下一組就是我們班了!同學們!排好隊!跟老師來!” 排隊間,一個小女孩兒問,“萌萌,你爸爸怎么還沒有來啊?” “嗯……爸爸……”小芷萌看向了mama。 “爸爸很忙,今天mama幫你做游戲好不好?”慕凝安暖笑。 “嗯!”小芷萌點了點頭。 “萌萌,你爸爸對你一點都不好!他是不是不要你了?”童言無忌,卻是傷人最深。 小芷萌聽罷,眼睛都紅了,她指著那個小孩兒說:“你胡說!爸爸對我最好了!這個幼兒園就是爸爸……” 就是爸爸買來送給我的! 可是慕凝安并沒有給女兒繼續(xù)說下去的機會,她連忙用手捂住了女兒的嘴,她可不希望女兒從小就染上攀比的壞習慣,所以這件事,她一直不讓女兒聲張。 在靳寒收購了幼兒園之后,除了幼兒園董事會,很少有外人知曉內(nèi)情,那些新?lián)Q上來的老師,更是不知道靳寒就是幼兒園現(xiàn)在的老板,而小芷萌正是幼兒園老板的女兒。 就算靳寒接送女兒上下學,她也不許靳寒露面,接送女兒出入校門的事情,都是古岳去做,保密工作幾乎被慕凝安叮囑到了極致。 “你說的什么呀?”小女孩兒驚訝的問。 “沒什么?!蹦侥矤恐畠旱氖?,連忙躲開,排到了隊伍的最后。 “mama!你為什么不讓我說呀?爸爸明明對萌萌很好!”小芷萌委屈地說。 慕凝安將食指立在唇邊,嚴肅的警告說:“萌萌,忘記了你和mama的約定了嗎?這是秘密!” “哦?!毙≤泼纫矊W著mama的動作,做了一個保密的手勢。 來到賽道前,第一個游戲叫“歡樂傳遞”,由mama先背著孩子從起點跑到一半的位置,完成吹爆氣球的任務(wù)后,再由爸爸接力,背起孩子,經(jīng)過障礙跑,第一個跑向終點的家庭獲勝。 “萌萌mama,你一個人可以嗎?”一旁的太太好心詢問,“需不需要讓環(huán)環(huán)的爺爺幫你完成下半段?” 讓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去參加競賽,實在有些過意不去,而且慕凝安也不放心將孩子交由陌生人的手里,她婉拒著笑笑,“謝謝!我一個人可以的!讀書的時候我可是女子八百米的冠軍呢!” “哇!mama是冠軍!mama好厲害!”小芷萌歡喜的拍著小手。 慕凝安脫下了腳下的高跟鞋,放到一旁,接著她看了一眼緊身的裙擺,黛眉緊促,擔心等一下跑步時會影響到她邁步的距離,她下了狠心,也不顧身上的料子有多金貴,彎下腰就要去撕她的裙擺。 蔥白的雙手握上面料,慕凝安正要使力,突然被人握上了手臂。 “瘋了嗎?”靳寒厲喝,他從未用這般的語氣和她說過話,就算曾經(jīng)兩個人關(guān)系最惡劣的時候,男人最多也就是冷暴力相加,冷漠以對,什么時候?qū)λ@般疾言厲色過? 慕凝安被他訓斥的一愣,剛剛那幾個七嘴八舌的富太太倒是一副看熱鬧的神情,這對夫妻的感情果然不怎么樣,否則他又怎么會對她這么兇呢? “你怎么來了?”慕凝安低聲問。 “我不來?難道要看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撕裙子?”靳寒怒視著她,他的女人可以在他面前搖曳生姿,可絕對不能在外人面前衣冠不整! “爸爸!”小芷萌攥著靳寒的衣角,開心極了。 靳寒低下頭望著腳下的小可愛,終于柔和了目光將小家伙抱了起來,“萌萌乖!” 班主任看到了靳寒的背影,走了過來,怒火沖天,“你終于過來了!我從來就沒有看到過像你們兩個這么不負責任的家長!” 一旁的家長看到這個年輕的小姑娘竟然敢對靳寒發(fā)這么大的火氣,不禁投來了驚訝的目光,這是活得不耐煩了,所以在找死嗎? 靳寒轉(zhuǎn)過身去,垂眸看向了那個比他矮了不止一頭的、憤憤不平的小班主任,醇聲一句,“抱歉,來晚了!” 眾人幾乎驚掉了下巴,傳聞不是說這個靳寒是個陰狠絕厲、喘個氣都會嚇得那些集團高層抖三抖的狠厲角色嗎? 這樣的人竟然還會對一個小姑娘說“抱歉”? 班主任看到靳寒那張堪比男模的精致面孔,幾乎就要為他無與倫比的氣場驚聲歡呼出來,可是下一秒她才意識到,她剛剛才的罪過這個男人,想到這里她不禁雙腿發(fā)軟,一雙唇正在以她控制不了的頻率飛速打顫。 可是,她真的是芷萌同學的爸爸嗎?剛剛慕凝安遲遲不來,她在備用聯(lián)系人一欄里找到了另一個家長的電話撥了過去。 接電話的男人溫文爾雅,即便面對著她如雷的訓斥,也彬彬有禮的應(yīng)和,毫無架子,她根本沒有想過,那個被她罵的狗血噴頭的男人,會是靳寒,這個在金陵,幾乎沒有人敢去公然得罪的大人物! 這一次,她死定了,對嗎? 靳寒看著班主任那張因驚恐而慘白的小臉,再一次放緩了語調(diào),“游戲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可以!”班主任連聲應(yīng)答。 “稍等一下!”靳寒低聲一句。 “好的!好的!”班主任雙肩一抖,繼續(xù)應(yīng)和。 靳寒看向慕凝安問,“帶紙巾了嗎?” 慕凝安點了點頭,打開手包拿出了一包濕巾遞給他。 靳寒接過,抽出了一張濕巾,接著就在眾人的注視下,單膝跪了地,單手托起她的腳掌,將她的掌心擦拭干凈,接著又把高跟鞋為她重新套了上去。 剛剛還八卦這一對兩口子感情不和的太太們,這時候只剩下面面相覷的份了,接著她們再看向自己身旁的男人,不對比不知道,這一對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看看人家的老公,把自己的女人疼在了手心里,她們的老公呢?還得她們小心提防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狐貍精勾了去!這就是差距! 慕凝安羞紅了臉,扯著男人的領(lǐng)口說:“快起來!穿著高跟鞋你讓我怎么跑?怎么都要脫掉的!” 靳寒抬眸看著她,一個根本不容她拒絕的眼神,讓慕凝安抿唇閉了嘴。 給她穿好鞋,靳寒起身,脫下西服外套向一旁的草坪一扔,接著把領(lǐng)帶一扯,松了兩顆扣子,解開袖口,擼起了袖子。 一旁的太太們看著靳寒筆挺健碩的身材,不禁掩嘴,雙眸投來綠色的光芒,男人過了三十,應(yīng)酬不斷,尤其是婚后,身材走樣都是難免的,可是在靳寒身上,似乎根本看不出這樣的痕跡。 男人緊致的手臂,硬朗的線條,和身旁那些油頭大腹的男人們比,靳寒簡直就像是從雜志封面上走出來的似的,俊朗的讓人覺得不真實。 靳寒卷著袖口說:“你背萌萌,我背你!” “這樣可以嗎?”慕凝安擰眉。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背著你們兩個,又沒占到她們什么便宜?”靳寒隨意的說,仿佛規(guī)則都是他定的似的。 靳寒抱起小芷萌放到了慕凝安的背上,小不點兒緊緊地抱住了mama的脖子,接著靳寒彎下了腰,一把抱住了慕凝安并直的小腿,起身將她托到了自己背上。 因為慕凝安穿著裙子,他根部不能用尋常背人的姿勢,此刻,他幾乎用掌心的力量撐托著女人的膝蓋,支撐著母女倆的重量。 班主任見狀,連忙吹起了哨音,指揮大家站到了起跑線上。 哨音再起,等其他太太們抱著孩子們都出發(fā)了,靳寒才在小芷萌的催促下跑動了起來,他足足讓了其他人三分之一的步程。 他們是最后一個到達中點的家庭,靳寒故意放慢了速度,就是為了不想別人說他們破壞規(guī)則。 慕凝安快速吹爆了氣球,這時靳寒背著小芷萌,發(fā)揮出了他本身的速度,快速沖向了跑道,在經(jīng)過了三個障礙設(shè)施后,父女倆第一個到達了終點。 接下來的幾個親子游戲,一家三口各盡其能,拼盡了全力。 在“考眼力”的游戲中,慕凝安憑借著她良好的腕力準度,一次次準確的將筷子從一米的高度投進了細小的玻璃瓶口里,毫無懸念的獲得了這個游戲的第一名。 在“爸爸吃草莓”的游戲中,靳寒憑借著經(jīng)常健身的力量優(yōu)勢,腰部力量明顯出眾,他扯著腰部的繩子,幾乎始終坐在靳芷萌的面前,開心的吃著女兒喂給他的草莓。 而另外兩個爸爸,只能拼盡全力向自己的孩子努力拔河而去,可無奈,靳寒就像是用膠水黏在了地上似的,他們根本扯不動,最后只能急哭了另外兩個寶寶,可仍是無濟于事。 …… 最后,幾乎以所有項目第一名的積分優(yōu)勢,小芷萌毫無懸念的獲得了第一名。 領(lǐng)獎臺上,幼兒園的園長將那只大熊頒給了靳芷萌。 “哇!謝謝園長!”靳芷萌鞠了一個躬,抱過大熊,轉(zhuǎn)身就要走。 “等等萌萌!”園長叫住了她。 “嗯?”小芷萌一回頭,只見園長又遞給了她一個精致的信封,上面畫著迪士尼的經(jīng)典卡通人物。 “這是什么?”小芷萌問。 “這個才是這次親子游戲的大獎呀!迪士尼的家庭套票!可以和爸爸mama一起去哦!”園長摸著她的頭,告訴她。 “哇!”小芷萌驚喜的合不攏嘴,她其實只是想要一只玩具熊呀!沒想到竟然還可以和爸爸mama去迪士尼玩,天??!她是在做夢嗎? “謝謝園長!”小芷萌又鞠了一個躬,寶貝似的接過了那個信封。 接著轉(zhuǎn)過身子,在所有小朋友羨慕的目光下,小芷萌昂著小腦袋走向了遠處的爸爸mama。 人群中的慕凝安,氣質(zhì)高雅,一身白裙,一塵不染,精致的妝容毫無變化,只有額前掛著些許淺淺的汗珠。 身邊的男人,卻沒有那么幸運了,強體力的拼搶下,白色的襯衫幾乎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了,矜貴的衣料貼在他的身上,勾勒出男人鮮明的肌rou線條,不顯狼狽,卻多了幾分性感。 慕凝安笑著接過了女兒手中的大熊,靳寒抱起了女兒,一家人就在眾人的注視下,漾著幸福的笑容,只留下讓人望塵莫及的背影。 到了停車場,來到車邊,古岳匯報說,“靳總,機票已經(jīng)延遲到了一個小時之后。” “取消吧!改到明天!”靳寒望著懷里的女兒,低聲一句。 “你要出差?”慕凝安略帶嫌棄的笑笑,“大閑人難得有正事做,趕緊走!” 省的留在家里纏著她。 “訂三張!還有凝兒和萌萌的!”靳寒囑咐古岳。 “是!靳總!” “我不去!”慕凝安趕緊撇清。 “爸爸帶你去迪士尼玩好不好?”靳寒問小芷萌。 “好??!好??!”小芷萌拍拍手,“mama!mama!一起去!” 上了車,慕凝安看著靳寒說:“你忙你的,迪士尼什么時候去不行?” “我本來就是要去迪士尼!”靳寒輕佻一句。 “你去那兒干什么?” “談收購!” “收購?你買迪士尼做什么?”慕凝安擰眉。 “不然呢?”靳寒揮了揮手中裝有迪士尼套票的信封,“你以為這個贊助是誰送的?” “哇!爸爸你要買迪士尼嗎?”小芷萌問。 “是啊!”靳寒捏著小芷萌的小臉蛋,寵溺的說,“到時候,爸爸在金陵給萌萌造一個最大最好玩的迪士尼好不好?” “萌萌要一個比洛杉磯的迪士尼,還要大那么多那么多的迪士尼!”小芷萌揮著手臂在空氣中畫了一個大圈圈。 “好!就造一個那么大的!”靳寒柔聲說。 慕凝安推了他一下,輕斥說:“別教壞了孩子!一天就知道買買買!” 靳寒笑笑,揉著女兒的小臉蛋,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反正他的女兒必須擁有這個世界上所有最好的東西,而她也值得擁有。 慕凝安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去扯靳寒的襯衫,“我看看!” “看什么?”靳寒問。 “你的腰沒事吧?”慕凝安問,剛剛做“爸爸吃草莓”的游戲時,他腰上綁著一根繩子,還要被其他兩個爸爸那么用力拉扯,可不要受傷、留下什么勒痕之類的。 靳寒拉過她扯拽他襯衫的小手,貼到她的耳邊,曖昧一句,“有沒有事,晚上試試才知道!” “流氓!”慕凝安狠狠推開他,多虧她還擔心他。 真是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