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后成了暴君朱砂痣、快穿攻略:星際男神,別黑化、清穿之婉貴妃陳氏、外交官的小萌妻、后媽文里的原配、君主成長計劃2、恐怖筆記、我養(yǎng)成了一只霸道小喪尸、國家?guī)臀易鋈蝿?wù)、穿書后,惡毒女配成了團寵
男人輕而易舉的將她打橫抱起來,順勢按滅了門口所有燈的開關(guān)。 腳步很穩(wěn)的往大床走去。 男人的嗓音低沉:“那你等會多喊兩聲,我聽聽是不是一樣?!?/br> 傅幼笙下意識抱緊男人脖頸,才沒有摔下去:“!?。 ?/br> 狗男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房間內(nèi)只有床前壁燈開了一盞,燈光幽暗迷離。 不知道什么時候,原本會跟著人轉(zhuǎn)動的攝像機,早就一動不動的停在朝向門口的方向。 傅幼笙躺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時,一把掀開被子裹住自己:“殷墨,這里到處都是人跟攝像機,你別亂來啊?!?/br> “我沒有拍動作片的想法?!?/br> “更沒有讓人聽墻角的想法?!?/br> 殷墨掌心撐柔軟的床上。 傅幼笙感覺臉頰旁邊的床都陷下去一塊。 壓迫里的氣息迫近。 傅幼笙眼睫輕顫,細白脖頸動了一下,“殷殷殷墨,你千萬別亂來……” 跟殷墨生活了這么長時間。 尤其是夫妻生活,絕對少不了。 傅幼笙自然清楚,殷墨現(xiàn)在這樣,是想要做什么。 禁欲時間太長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殷墨目光落在她唇瓣上。 剛準備覆過去,忽然眉心輕折了一下,停在半途中。 然后傅幼笙眼睜睜看著殷墨撐起身子站起來。 傅幼笙:“?” 殷墨站在床邊,終于將身上那件大衣脫掉,此時正解著襯衣領(lǐng)口的扣子。 修長指尖捏著紐扣,明明是很正常的動作,偏偏被他做出了別樣禁欲的勾人。 …… 然而。 傅幼笙見殷墨只是脫了大衣,解開襯衣兩??圩?,就不再有其他動作。 原本砰砰加速的心跳,也漸漸恢復(fù)平穩(wěn)。 過了幾分鐘后。 殷墨才看著她:“放心,我也不會讓你被任何人看到,任何人聽到?!?/br> 原來剛才是嚇唬她? 又不太像。 房間內(nèi)光線黯淡。 傅幼笙清晰的看到男人深沉如墨的眼神,此時宛如燃燒著黑色的火焰,火舌幾乎蔓延出來,帶著焚燒一切的溫度。 空氣中仿佛凝固了一樣。 就在這時。 忽然,傅幼笙擱在床邊的手機亮了亮。 殷墨隨意掃了眼。 眼神頃刻間頓住:“這么晚了,沈行舟還要來看你?” 看著殷墨向來一絲不茍的領(lǐng)帶此時凌亂扯下來,隨手丟在沙發(fā)靠背上,整個人透著不羈的散漫,卻充滿了危險性。 傅幼笙有點心虛。 畢竟她現(xiàn)在還不算是單身,但……想想,自己現(xiàn)在還沒恢復(fù)單身怪誰? 還不是怪殷墨這個就是不離婚的。 傅幼笙參加這個節(jié)目,一則是為了錢,二則就是賭殷墨的脾性,他的自尊心很強,如果知道她來參加戀愛節(jié)目,一定會氣的跟她離婚。 然而—— 也是沒想到,他居然會追到這里。 不過,傅幼笙還有更沒想到的事情。 明天才會知道。 現(xiàn)在面對沈行舟深夜發(fā)來的微信,而且還是要來陪她睡覺的消息,傅幼笙望著殷墨。 心里掙扎。 是要借沈行舟氣的殷墨跟她離婚呢。 還是解釋一下。 殷墨雙手環(huán)臂,冷靜的看著她:“想好怎么編了沒?” “……” 傅幼笙:這特么還讓她怎么編。 算了。 一個謊言要用無數(shù)個謊言去圓。 傅幼笙深吸一口氣,仰頭看著站得很直的男人,有種壓迫感。 “你先把攝像機關(guān)了,再坐下,這事說來話長?!?/br> “說來話長?”殷墨鋒利的薄唇抿起極淡的弧度,不知道是嘲弄,還是冷笑,“你們有多少說來話長的故事?!?/br> “不聽就走?!备涤左线€不伺候了呢。 反正她是看準了殷墨不會在這個地方對她動手了。 殊不知…… 殷墨現(xiàn)在不碰她,只是單純的潔癖犯了而已。 從國外到北城再到宜城,快要三十多個小時,他都沒有洗過澡。 殷墨剛才嗅到傅幼笙身上清甜的淡香時,才恍然反應(yīng)過來。 所以才堪堪停住。 有一晚上的時間,他不著急。 殷墨原地站了幾分鐘,然后抬步走向沒有轉(zhuǎn)頭的攝像機。 攝像機老老實實的拍攝門口。 不敢轉(zhuǎn)動。 而此時監(jiān)控著這個攝像機的導(dǎo)演與溫秘書。 清晰的看到殷總那張俊美冷冽的面龐出現(xiàn)在鏡頭中,男人嗓音沉沉:“這棟別墅所有的攝像機,全部關(guān)閉?!?/br> 然后清晰看到攝像機開關(guān)閃爍了兩下。 齊齊發(fā)出關(guān)閉的聲音。 傅幼笙這才徹底松口氣。 剛才小聲在殷墨面前說話的模樣,也變了。 她從床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殷墨:“殷墨,你狗不狗啊,竟然在攝像機面前威脅我!” “狗也就算了,你竟然還無恥不要臉吃我豆腐,被導(dǎo)演他們看到了怎么辦!!” “我還要不要做人了!” 殷墨看著她變臉?biāo)俣戎?,非常懷疑她剛才就是騙他把攝像機關(guān)了。 被她氣笑了。 他也不說話,抬步就往床邊走。 男人腿長,三兩步就從門口到了床邊,即便是被站在床上的傅幼笙矮了一小截,身上那個氣勢還是冷颼颼的讓人害怕。 傅幼笙不甘示弱,黑白分明的眼睛瞪著他。 “怎么,我哪里說錯了?” “我就是對你太放養(yǎng)了,才讓你現(xiàn)在養(yǎng)成這種肆無忌憚的性子?!币竽鸵阉龔拇采媳聛?。 傅幼笙早就防著他呢。 在他動手之前,動作靈活的宛如一尾滑不溜手的小魚,避開了他的大手。 傅幼笙:“有話好好說,動手動腳不是君子所為?!?/br> 殷墨指著床邊:“你坐下,不然我立刻讓導(dǎo)演開直播。” “把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放給全國觀眾看看。” “旗袍美人是多么熊孩子。” 傅幼笙:“?。?!” “殷墨,你還是人嗎!” “就你這樣還追老婆,你一輩子孤獨終老吧!” 一把將枕頭丟殷墨身上。 殷墨單手接過枕頭,冷冷一笑:“放心,你會陪著我終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