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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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懷孕解決法 傅幼笙接到殷墨這條彩信消息的時候,還以為是垃圾廣告信息。 消息橫幅彈出來的時候,她差點就連看都沒看就跳過去了。 漂亮臉蛋上的表情有點一言難盡。 見傅幼笙對著手機愣住,正在跟她討論怎么解決花瓶問題的聞亭看到了:“你在看什么?” “彩信?!?/br> 傅幼笙下意識的回答。 “彩信?” 聞亭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是他知道的那個彩信? 下意識看了眼她的屏幕,唇角一抽:“你這是什么土包子朋友,竟然給你發(fā)彩信消息?!?/br> 傅幼笙抬眸掃了他一眼:“哦,是未來前夫?!?/br> 聞亭:“噗……” “所以,你前夫是什么時代的活化石?” 傅幼笙給殷墨回了條消息,隨口回答聞亭:“他用彩信有什么錯你要這么諷刺他?” “他不過是個快要三十歲的老baby而已?!?/br> 聞亭:“!?。 ?/br> 你他媽更毒。 還好意思說他的話是諷刺。 傅幼笙垂眸,看著他發(fā)來的照片,慢條斯理的輸入:【麻煩殷總寄過來,到付?!?/br> 殷墨:【自己來拿,不然丟了】 傅幼笙不為所動:【那不要了,你丟了吧?!?/br> 殷墨:【好?!?/br> 【彩信照片jpg.】 傅幼笙看到照片里,殷墨把那些獎杯獎狀從柜子里墻壁上拿出來,堆在一塊,然后旁邊是張垃圾桶的照片。 傅幼笙:“……” 傅幼笙面無表情,敲下幾個字:【短信要花錢,我沒話費了,以后聯(lián)系靠緣分吧?!糠凑麄兙壏衷缇蛿嗔?。 沒一分鐘。 傅幼笙手機震動一下。 一條來自于10010的電話號發(fā)來:交費10000元,當前余額10088。 手機話費余額從來不會超過一百元的傅幼笙,一臉懵逼的看著突然冒出來的交費通知。 滿腦子都是mmp。 正常人誰交話費一下子交一萬??? 隨之而來的是殷墨的消息: 【一條一塊,我們還有一萬條短信的緣分?!?/br> 原來傻子在這里。 傅幼笙沉默的看著手機屏幕。 所以,殷墨發(fā)燒燒到現(xiàn)在腦子都沒恢復(fù)? …… 傅幼笙不想回他。 沒多久,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殷墨:【過來?!?/br> 【不想談離婚了?!?/br> 本來傅幼笙是不想搭理他的,但是沒想到他居然用離婚來要挾自己。 離。 必須離。 殷墨這個狗男人。 傅幼笙面無表情的準備按滅手機,然后聞亭湊過來看她那張照片:“你前夫還挺關(guān)注你?!薄斑@些獲獎證書都是你的?” “要是把這些po到微博上,恐怕就會直接反轉(zhuǎn)了吧?!?/br> “媽耶,你居然全都是冠軍,這些比賽好像在國際上都很有含金量啊?!?/br> “天吶,你竟然還拿到過朱莉亞音樂學(xué)院的入學(xué)邀請,這個是……” 聞亭放大了照片看那些掛起來的跟壁畫似的獎狀,沒想到里面還夾著許多國際上有名的音樂家搖籃的學(xué)校入學(xué)邀請,“還有柯蒂斯音樂學(xué)院附帶全額獎學(xué)金入學(xué)邀請?” 聞亭不說,傅幼笙都忘記這些東西了。 誰知道殷墨都給掛起來了,還保存的這么好。 這些都是高中時候,她拿到的一些獎。 她喜歡音樂,喜歡演戲,從小家里人就把她往琴棋書畫,天文地理,禮儀修養(yǎng)等所有的全能性人才培養(yǎng)。 成績與各項能力都要優(yōu)秀。 所以如果她單純的音樂方面有天賦,而成績方面無法平衡到與音樂同一水平時,家里人就會停止她一切音樂學(xué)習(xí),直到其他方面趕上來,才可以繼續(xù)學(xué)習(xí)。 而認識了殷墨之后,她想要參加的所有比賽,想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殷墨都會提前為她打點好。 從音樂,到演戲,好像都是殷墨幫她的。 傅幼笙眉尖輕蹙,原本被殷墨惹出來的脾氣也消散的一干二凈。 其實她跟殷墨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生死不相見的分歧誤會。 他只是不夠愛她而已。 是她之前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偏執(zhí)的認定殷墨是她的救贖,渴望著殷墨給她一個圓滿的家。 那個時候,殷墨是她的一切。 愛他時,她讓自己變得很低很低,幾乎低到塵埃里,卻渴望塵埃里能開出花來。 可,塵埃里怎么可能會開花。 一切不過是她的一廂情愿,甚至……一己之私。 而現(xiàn)在,自己終于想通了——心靈的解脫,并不能依賴于任何人。 所以,她放他自由,也放自己自由。 至于殷墨,他不肯放手的原因,并不是在失去她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多么愛她,而是不習(xí)慣而已,但總有一天會習(xí)慣的。 所以,當聞亭提出來,要去把這些拿過來,到時候開直播打臉時,傅幼笙沒有猶豫的答應(yīng)了。 她不再抗拒見到殷墨。 就如同她知道自己即便是見了殷墨也不會后悔離開他的決定一樣。 聞亭看著傅幼笙上車:“真不用我陪你一起?” 傅幼笙搖搖頭:“不用,你留下來,我很快就回來。” 一個小時后。 傅幼笙站在許久沒有來過的麓荷公館別墅區(qū),看著那棟她熟悉到幾乎浸到骨子里的別墅。 紅唇勾了勾。 再也沒有任何的波動。 這不再是困住她的金絲籠。 而她也不是被圈養(yǎng)的金絲雀。 她只是……傅幼笙而已。 傅幼笙打開副駕駛,彎腰從里面拿出來已經(jīng)整理好的離婚協(xié)議書,自愿放棄婚后財產(chǎn)書,然后一步一步走進別墅。 別墅還錄著她的指紋與瞳紋,她可以隨意進出。 沒等她來得及按門鈴,別墅大門已經(jīng)自動開啟。 殷墨站在當初送她離開的那個臺階上。 十月的陽光干凈又溫暖,天空澄澈的藍色純粹極了,薄光給他俊美沉靜的五官暈上了一層淺淡的顏色,就那么安靜的看著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傅幼笙紅唇微微一笑:“感覺好久不見了?!?/br> 殷墨對上她那雙清透見底的桃花眼,眉心卻狠狠一皺。 他從來沒有見過傅幼笙這樣的表情。 仿佛真的一點都不在意自己了。 “進來?!?/br> 殷墨掌心握成拳,沒有想嚇到她的意思。 看似從容的率先轉(zhuǎn)身,就連嗓音都沉靜的沒有任何波動。 他素來能忍。 天塌地陷或許都能崩于前而不變色。 傅幼笙只覺得釋然,沒有察覺到殷墨那一瞬間的情緒變化。 再次回到別墅內(nèi),她唇角甚至還有心思掛著清淺的笑容。 或許,這是她最后一次來這里了,畢竟住了這么久,所有的地方都是有回憶的,以前傅幼笙不敢想起這些回憶,而現(xiàn)在,她一點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