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他又想害我了
“你敢,除非你也不想活了,呵呵??墒遣贿^一個女人而已,我們也沒真的把她怎么樣,你……不至于……” 男人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簡直氣得陸昱珩怒不可遏。 轉身站起身來,從腰間掏出了配槍,直接抵在了男人的腦門上,堵住了他所有的鎮(zhèn)定自若。 “你……你……你怎么會有槍?” 槍? 葉蓁蓁和楊桂鳳坐在床沿焦灼的等著,耳朵一直豎起來,靜靜的聽著里面的動靜。 她們也很想知道,陸昱珩會對那兩個人做些什么。 當聽到槍這個字眼時,葉蓁蓁的心徒然一抖,忙松開了楊桂鳳,朝著里面走去。 楊桂鳳見她往里去,忙喊了她一聲,“蓁蓁,你要去干什么?” “殺人是犯法的,我不能讓珩哥犯錯。桂鳳,你在這里等著我,我進去看看?!?/br> 如果是兩個歹徒有槍,只怕早就拿出來用上了,這會兒才說出槍來,那只能是陸昱珩有。他肯定是氣壞了,所以打算斃了那兩個人。就像前世一樣,苦守十八年,煎熬十八年,只為了讓害她的那兩個人得到應有的報應。 可是這一世,她還活著,活得好好的。 他不用為了別人配上他的前程。 “珩哥,把槍放下吧?!?/br> 走進狹小的廚房,就看到兩個被揍得鼻青臉腫鮮血淋漓的男人交疊著靠在墻腳,而陸昱珩則居高臨下的站在他們面前,一只手提著一支槍,牢牢的抵在其中一個的額頭上。 葉蓁蓁瞬間嚇得呼吸一屏,倒吸了一口冷氣,而后忙走上前,一把握住了陸昱珩的手。 “你怎么出來了?快進去,這兩個人,我來收拾就行了?!?/br> 陸昱珩不想讓她看到地上這兩個骯臟的垃圾,另一只手強勢的推著葉蓁蓁的肩頭,想讓她避開。 可葉蓁蓁卻堅決的抱住了他的腰,將頭埋進了他的懷里。 “你打死了他們,就算你不死,以后的前程也毀了。你要是毀了,那我也毀了,我們倆的一輩子都毀了。珩哥,你看我,我沒事的,只是被嚇壞了而已,你別這么生氣,更別失去理智好嗎?我還好,還能好好的陪著你一輩子?!?/br> 軟玉溫香在懷,本是世上最旖旎美好的時刻,但陸昱珩此時此刻卻感受不到什么旖旎,只有冰寒的心底滋生出淡淡的火光。 是啊。 她還好好的。 她還在。 他不該為了這兩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做出一些自毀城墻的事情。 想著,他慢慢收回了手里的槍支,將葉蓁蓁緊緊抱在懷里。 “幸虧你沒事,不然我……我肯定會殺了這兩個王八蛋!” 葉蓁蓁忙點了點頭,“我沒事,我沒事的,我還要跟你在一起,怎么會讓自己有事呢。不過珩哥,你會審犯人嗎?” “嗯?” 犯人?陸昱珩不解,以為葉蓁蓁是要把人送警察局,忙擺了擺頭。 “報警不太好處理,你和桂鳳也得受牽連……” 倒不是怕麻煩,而是倆人明天還有考試,如果去警局,一定會耽誤了考試。 這就得不償失了。 她在鄉(xiāng)下苦守了好幾年,兩個人又辛辛苦苦的學了大半年,總不能為了墻腳這兩塊爛泥就放棄了。 所以,陸昱珩也是忍痛做下決定,打算好好教訓一下地上兩個男人就把他們放了。 當然了,放了之前,他會讓他們這輩子都再也說不出話來! 想著,手腕一抖,拿槍的手里忽然多了一把小鋼刀。 “蓁蓁,你放心,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給這些人傷害你的機會!我要讓他們一輩子也說不出話來,一輩子都無法說出今天的事情,敗壞你們倆的名聲?!?/br> 倆人一聽,要被割了舌頭,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跪地求饒。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割了我們的舌頭。我們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會說出這件事,真的,再也不會。” “姑娘,姑娘求求你,求求你讓他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這一次吧。我們……我們錯了還不行嗎?” 兩個人面臨危險,撐著最后一口氣坐了起來,跪在了倆人面前,苦苦哀求。 陸昱珩卻一直板著臉,握著小鋼刀的手卻不松反緊,手背青筋都握得凸了起來。 葉蓁蓁卻抬腳給了抓著她褲腿的那個人一腳,朝著他身上呸了一口。 “錯了?一句錯了你們就想完事了?你們也想得太美了!我讓他不要殺了你們,并不是覺得你們不該死,而是覺得你們沒資格死在他的手里!你們剛才欺負我們之前說了兩句話,什么叫早點把事辦成了早就拿到錢?!?/br> “什么?!他們還說過這樣的話?” 陸昱珩剛剛平息的怒火再次燒了起來,一雙眼珠子瞪得幾乎生出火來。 “說!誰讓你們來的?” 兩個人有心隱瞞,可看著陸昱珩恨得睚眥欲裂的表情,以及身上各處巨疼的提醒,兩個人再也不敢有絲毫隱瞞。 憋著最后的力氣,將一切都給交代出來了。 一個四十左右的男人,花了一百塊錢,買他們倆人過來侮辱住在這家招待所里的兩個女孩子。只要不出人命,事成前五十塊錢,事成后再付另外五十塊。 又問了問那個男人的特征,只需要一點,左邊臉上有一顆黑痣。 “是他!是他!付建斌,他又想害我了!” 葉蓁蓁渾身一軟,整個人癱在了陸昱珩的懷里。 她怎么也沒想到付建斌居然如此心狠,竟然買兇也要來毀了自己。 上輩子是讓她參加考試頂替她的名頭上大學,這輩子卻連考試的機會都不給她了。 這是為什么? 他到底又在憋著什么壞? “珩哥,珩哥,我的志愿書……我的志愿書一定出事了!” 她也不知道付建斌為什么要派人來毀了她,可按照他那心狠手辣的心腸,肯定不會只此一招。 提起志愿書,陸昱珩也忽然想起了一個事兒,那就是那天他去幫葉蓁蓁和楊桂鳳交志愿書的時候,也碰到了一個臉上有痣的男人。 如果那個人就是付莎莎的父親,那么他很有可能看到了自己放在趙主任桌子上來不及收起的志愿書……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