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薄彥尊和卡麗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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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床上下來,挽住了薄彥尊的手臂“親愛的,你的女仆在給我挑明天穿的衣服。這里的衣服可真多?!?/br> “你喜歡,全都送給你好了。”薄彥尊輕笑著,臉上的溺寵很明顯。 許解意懶得看他們兩個人打情罵俏,她冷漠地走上前,將裙子放在床上,“這條裙子適合你穿,明天早上,我會替你親自穿上。” 雖然她看起來盡了仆人該盡的責(zé)任,不卑不吭,可是她一點(diǎn)都不像仆人。 “你這女仆,當(dāng)?shù)耐ΨQ職的?!北┳鹞⒚畹哪抗庾⒁曋S解意。 卡麗靠在了他的懷里,嬌滴滴道“親愛的,很晚了,我們休息吧。” 她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身子不住地往他身上蹭。 薄彥尊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聲音又厲又性感“看你急的,我就在這,不會跑?!?/br> “哪有,人家只是太崇拜你了?!笨惥拖駛€小粉絲一樣在看著自己的偶像。 許解意看不下去了,這對俊男美女看起來,好惡心! “我先走了,祝你們有個開心的夜晚。”許解意畢恭畢敬,微笑的看著他們,沒有憤怒,沒有憂傷,就這么瀟灑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薄彥尊睨了她一眼,目光深邃的注視著她的背影。 …… 許解意在房間里,翻來覆去睡不著。 今天晚上,好奇怪。 宴會上,薄彥尊好像原諒了她日記的事情,可是為什么轉(zhuǎn)眼間勾搭上了卡麗? 不過那個女人的確美麗,薄彥尊沒有理由拒絕,男人總喜歡找樂子。 許解意有些煩躁,想到今天宴會上她跟薄彥尊說的那些蠢話,她很尷尬。 她都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薄彥尊今天晚上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可是現(xiàn)在倒好了,換成了卡麗,自己倒是省心了! 她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直接將被子蓋過頭頂,趴著睡! 忽然,傳來一陣陣女人的尖叫聲! 是隔壁房間傳來的! 許解意皺了皺眉頭,心就像是被扎了一下! 她咬了咬牙,用手將耳朵堵住了。 可是尖叫聲,還是在繼續(xù)! 該死,他們就不能小聲點(diǎn)么?生怕別人聽不見嗎? 許解意無法忍受這樣的叫聲,她掀開被子下了床,準(zhǔn)備去離他們遠(yuǎn)一點(diǎn)的房間睡覺,不聽他們的聲音。 可是走了幾步,她忽然覺得不對勁! 這女人的尖叫聲,為什么這么奇怪?不像是歡愉,而是痛苦,恐懼,聲嘶力竭,逐漸變得沙啞,痛苦的低喃,最后消失不見。 天哪,他們不會在玩那種變態(tài)的口味吧?所以叫成這個樣子? 可是,為什么薄彥尊沒有聲音? 終于,一切安靜了,什么聲音也沒了。 寂靜的夜色,安靜的讓人絕望。 許解意拖著不舒服的心臟,剛準(zhǔn)備躺在床上繼續(xù)休息,忽然,手機(jī)響了起來。 她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薄彥尊的! 除了薄彥尊,沒人給她打電話! 這男人,給她打電話干嘛?這么晚了,他難不成還要她服務(wù)他們兩個?死變態(tài)! 不過,她還是接通了“喂,干嘛?我要睡了!” 許解意的聲音很不客氣,好像在發(fā)泄某一種怒火。 “一分鐘之內(nèi)過來,不準(zhǔn)拒絕?!闭f完,他直接掛了手機(jī),一貫的雷厲風(fēng)行。 許解意吐了一口氣,她仰天長嘆“死老天爺!” 罵了一句之后,并沒有緩解多少,她不情不愿的去了薄彥尊的房間。 …… 砰砰砰! 她敲了一下門,她可不希望進(jìn)去的時候,剛好看到薄彥尊和那個女人在干那種事情。 里面,傳來男人幽幽的聲音“進(jìn)來。” 許解意推門而入,她的表情是淡漠的,冷酷的,可是當(dāng)她推門而入,看到眼前的場面時,她整個人都凝固了,僵硬了,就像被冰凍住了一樣,驚愕的連眨眼都忘了。 血,好多的血,遍布了整張白色的大床,浸染了被套床單。 卡麗渾身赤倮地躺在床上,脖子上插了一把刀,眼睛睜的很大。 血液,還在順著她的脖子不停地流著,地板上的血,就像毒液一樣在不停地蔓延。 這場面,很驚悚,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已經(jīng)嚇得尖叫了,可是許解意沒有尖叫,沒有逃跑,她只是覺得震驚! 卡麗死了,她是怎么死的? 許解意的視線一轉(zhuǎn),薄彥尊正坐在陽臺的藤椅上,愜意地抽著煙! 他修長的手指,夾著指縫中的白煙,煙霧裊裊升起,融在燈光和黑夜中,美好的足以撕裂眼膜。 死寂般的安靜之中,傳來他幽深性感的嗓音“愣著干什么?收拾一下吧?!?/br> 他就這么漫不經(jīng)心地吐出煙霧和聲音,好似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他的床上沒有渾身是血的女尸。 許解意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她一步一步靠近床上的人,發(fā)現(xiàn)卡麗脖子上的刀,刺入的很深,足以切斷她的喉嚨和大動脈,她的死相很慘。 比龐云蘭的和林立國加起來還慘。 刺鼻的血腥味,讓許解意有一種強(qiáng)烈作嘔的感覺,她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聞到這樣濃的血腥味了。 她驚訝的目光,看向薄彥尊,他的背影孤獨(dú)又高貴。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她不懂。 “別鬧了,她不死,你會讓她活過明天么?”他摁滅手中的煙,轉(zhuǎn)過頭,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給她挑了紅色的衣服,還要給她親自穿上,不就是相當(dāng)于給她穿壽衣?!?/br> 許解意就像剝光了,在他面前無處遁形。 “我不明白,薄彥尊,你為什么要?dú)⑺??”許解意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比魔鬼還可怕。 “笑話,我可不屑?xì)⑴?,是她自己殺了自己,關(guān)我什么事情?”薄彥尊站了起來,扶著護(hù)欄,眺望遠(yuǎn)處的夜景“臨死前,她說他愛上我了。真是遺憾,我都不記得這是第幾個說愛我的女人了,更加不記得這是第幾個死在我面前的?!?/br> “……” 這個男人,殘忍的程度超乎她的想想。 他居然這樣的不以為然,到底是為什么? 殘忍如他,有一天,他會不會殺了她?她會不會死在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