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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讓大家知道他的特殊之后,會不會有人想要將他綁回去囚禁他專門煉器,那也不用擔心,因為看了玉簡的人都知道,只要讓他練器,就等于讓他修煉,煉制的法寶越多,被雷劈的就更多,修為提升得也更快,搞不好不用多久就能讓他突破元嬰直達化神,到時候那些囚禁他的人多只能等著他的雷霆報復(fù)。 再有就是他和沐寒霄背后還有沐容和所謂上界秦家這兩座靠山在。 在上靈域,化神以上無法再下到中靈域,元嬰修士麻煩一些,還是可以來到中靈域的。要是這兩個靠山動怒派出好幾個元嬰修士下來,這里的任何一個門派都吃不消。 而且說起來,法寶雖然在中靈域很稀少,在上靈域卻是爛大街的。中靈域的各大門派中,肯定少不了會跟上界的某個門派有聯(lián)系,想弄到一兩件等級更高威力更強的法寶也不是不可能,秦蘊煉制的法寶不過是法寶最次等的。大門派和元嬰修士實在沒必要為了這點東西得罪秦蘊和他背后的勢力。 屠琨見他如此堅持,正好自己也想要確認一下秦蘊是不是天地靈胎,假意為難一下便順水推舟的答應(yīng)了。 神識順著秦蘊的經(jīng)脈快速游走一圈,屠琨驚愕的發(fā)現(xiàn),秦蘊果然并沒有說假,他靜脈里有異火留存,正無時無刻的灼燒著他的經(jīng)脈,經(jīng)脈在被異火灼燒中不但沒有受損,反而變得越加堅韌,仿佛是正在經(jīng)歷反復(fù)鍛造的法器。 不過完全可以確認一件事,秦蘊雖然體制特殊卻不是五靈圣體,身體里也沒有任何和天地輪胎有關(guān)的氣息。 屠琨果然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便很君子的將神識退出,沒有做任何手腳,也沒有用神識去查探經(jīng)脈以外的地方,然后他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下嚴重宣布,秦蘊所修煉的的確就是玉簡中所說的功法,而且他的經(jīng)脈根骨異于常人,所以不怕被異火焚燒。 竟然是因為特殊體質(zhì)!眾人不心中惋惜。 特殊體質(zhì)萬中無一,更別說還有各種各樣或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又或從未曾被人發(fā)現(xiàn)的特殊體質(zhì)存在。有些特殊體質(zhì)雖然了得,卻也不是千年難遇,有些特殊體質(zhì)卻是三千世界千萬年來只出現(xiàn)一例。 既然是適合特殊體質(zhì)修煉的功法,眾人也沒有心大的非要自己去嘗試。 不過有些人見秦蘊那么好說話,誤把他當軟柿子捏,這個時候還要追問一句:秦蘊是什么特殊體質(zhì)。 事實上秦蘊并不是什么特殊體質(zhì),特殊的地方在于他在末世的時候覺醒了火系異能,幾經(jīng)折騰差點被自己的火系異能燒死后,就以煉器入道了。 不過秦蘊當然不會說實話,他似笑非笑的道:“這就恕在下不能如實告知了。不過聽我家先祖的仙靈所說,我這個體質(zhì)就算是放在仙界也從來沒出現(xiàn)過。說不好就是三千世界獨一份的存在?!?/br> 眾人聞言都心中一凜,果真不愧是上界大家族,竟然能和仙界的仙人有聯(lián)系。頓時不少人打消了因為秦蘊輕易順從人言拿出自己功法的行為而產(chǎn)生的輕視。 再看功法的后面,更是著重點名想要修煉此功法,還須得對煉器一道得天獨厚的天賦。非常符合秦蘊的以煉器入道。 必須要有秦蘊的特殊體質(zhì),還得天賦異稟能以煉器入道,這哪里是一般人能修煉的?也難怪秦蘊能那么輕易的把功法拿出來,因為就算拿出來了他們也修煉不了。 只可惜這么神奇的一套修煉方法卻只有秦蘊能用。眾人無不遺憾嘆息。 在又搬出一座大山把那些蠢蠢欲動的人給徹底鎮(zhèn)壓住后,秦蘊見自己的目的終于達到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面上輕松的笑道:“我也自知這功法要求苛刻,說不定直到我飛升仙界都找不到能傳承衣缽的傳人。但也說不定某一天就會出現(xiàn)了那么一個和我一樣特殊體質(zhì)的人,卻因為沒有合適的功法而耽誤了。此時將這套功法傳下去也是為了結(jié)個善緣。也許還能給諸位煉器師同修一些啟發(fā)?!?/br> 一眾煉器師立即拱手贊賞道:“秦道友高義啊!我等確實從中有了不小的啟發(fā)!” 至此眾人都滿意了,柳菲菲林千城等人沒能算計到秦蘊,反而讓他的聲望又拔高了一截,非常的心有不甘。 柳菲菲又掃了一眼自己刻錄下來的玉簡立即就發(fā)現(xiàn)了這套功法的弱點。 上面所說的引天火鍛造己身,所需要引的天火也是有限度的,就譬如劫雷,如果是遠遠超出修士承受范圍的天雷,只會將修士劈得連渣都不剩,可偏偏因為修煉了這功法,身體特別容易招雷。 柳菲菲又掃了一眼隨時都有可能突破金丹的秦蘊一眼,臉上露出一個滿含惡意的詭笑。 秦蘊完全沒有發(fā)覺,正和其他人寒暄告辭。 其他沒能請到秦蘊幫忙練氣的無不心中遺憾,還追問秦蘊什么時候有空能幫他們煉器。 秦蘊連連保證,等武道大比之后可以繼續(xù)給他們煉制法寶。 那些人也滿意的離開了。 回到住處,一關(guān)上房門,秦蘊立即抱住沐寒霄,疲憊的趴在他的肩頭:“可真嚇死我了,還好沒出什么紕漏讓我給應(yīng)付過去了?!?/br> 沐寒霄輕撫他漆黑的長發(fā),心痛又無奈的道:“誰讓你把什么都暴露出來了?你要是不那么囂張,哪里能有這么多麻煩?” 秦蘊卻不贊同的道:“我不這么做難道讓你來?你這樣的火把子實在太亮了,萬一招惹來更多狂蜂浪蝶怎么辦?讓我來,不會太亮,還很結(jié)實,什么明槍暗箭都能擋?!?/br>